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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沒雲川哥好看!”小姑娘笑的可愛,貓兒眼一閃一閃的。
我真替她爹感到可憐,“你究竟是不是你爹親生的,死丫頭片子!”
姑娘不樂意衝過來掐人,下手也惡狠狠的,搖的我懷疑我的頭是不是要飛出去,“死流氓你才不是你爹親生,叫你胡說我掐死你個死流氓!”
雲川哥寵溺得笑了下也不過來救駕,道了聲我去訂房就由我自生自滅,我捉住丫頭的手,道,“你再那麼兇就嫁不出去了!”
“姑奶奶我嫁不出去也是你這流氓搶了段大哥!”
她一說了,我呆了,姑娘傻了。
我摸了摸她的頭,苦笑道,“小丫頭說什麼呢。我們去吃飯吧。”
她從後面追過來拉我的手,雲丫頭低了我差不多一個頭,靠那麼近要抬起下頷才看到我的臉,她眼珠子閃閃爍爍的,鼻子上的小黑點那麼清晰可愛,表情像只被丟棄了的可憐小貓,怯道,“小穆哥我不是那個意思的,你別生氣好不好。”
我說,“我沒有生氣。”
丫頭還是一臉要解釋的樣子,她根本藏不住心事,怎麼想的我還能不知道嗎,我笑著安撫她的腦袋,“下次別胡說就好。來,再叫一聲小穆哥!”
她叫的脆生生的,我感動得快要流淚。姑娘收住腳步的時候我差點了撞了上去。
那雙眼睛,葉月樓。
從頭到腳,他一點都沒有變,白色的寬袖衣服白色的靴子,漆黑漆黑的眼睛和黑的發亮的頭髮,黑白分明。
他對著我輕聲道,“很久不見。”
是很久不見,兩個月,如果我們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話,剛好兩輩子。可惜我們不是。
我望了他一眼,昨天他的人才在我面前殺了人,今天他在我面前溫柔地對我說好久不見。
我收回視線拉還在看我們的丫頭上二樓。人都說從不同的角度去看琉璃會看出很多種不同顏色的光,但葉月樓這個人的每一面都像是假像。
錢世銘死有餘辜,但我希望殺人的不是他。
我聽到很輕微的劍摩擦劍鋒的聲音,我知道不是罄兒,他身後還有另一個姑娘,穿著粉紅色的輕紗,和罄兒一樣一條淡綠長紗繞過後背紮在左手臂和右手臂上,還微微垂在地上,臉容皎好,沒有罄兒的端莊穩重反倒有點女孩子的嬌嗔氣和靈動,看樣子和雲丫頭大不了多少。
我走到進房間門口的時候手心全是汗,不是被嚇的。雲丫頭望了我一眼,小心道,“……他好象很難過。”
“雲丫頭你去找雲川哥玩。”
雲紗瞟了我好幾眼,才哦了一聲移出房,門沒有關。
“我看見了,你不用藏了。”
我也不藏了,站起來去關房門,他把手卡在門縫裡我關不下去。
“你來幹什麼?”我問。
“看你。哪來的?”他拿起那幅畫問我。
我搶回來,“司徒莊主送給趙子蘭的。”
“為什麼不給我?”
“你不是趙子蘭!”我狠狠得咬重趙子蘭三個字。
他低下眼瞼輕聲道,“名字真有那麼重要嗎?小穆你是不是還喜歡我?”
我看著他的臉,這麼美的臉,這麼冷的心,問他,“那你告訴我你是溫柔的趙子蘭還是冷血的葉月樓?”
我已經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這話都成了病句,他站起來湊過來親了一下我的臉,答道,“哪個都好。”
我疑惑的看他,他回頭淡笑一下,“至少喜歡你是一樣的。”
我更加難受了。
看來雲丫頭的嘴巴嚴實的很,雲川哥也沒來找我‘談談’,下午我一個人逛出了客棧,看到那個大大的‘當’字我拐了進去,掏出那塊趙子蘭給我的玉佩問老闆,“這玉多少錢?”
老闆的精光小眼閃了一下,小心謹慎地問我,“公子請不要開玩笑。”
來當鋪的不是小偷小盜就是窮得煮飯的鍋都拿出來賣的小老百姓,什麼時候見他們這麼惶恐過?我道,“我當了它怎麼了。還有不收東西的店?”
老頭又打量我一番,措詞道,“公子你這東西哪來的?”
“撿來的!”
老闆一聽,從後臺走出來趕我去門口,“這是隱岄宮的入門信物,勸你哪來撿來的扔哪裡去,別惹禍上身。小店也惹不起這樣的人!”
我扯住老闆的衣服問,“你怎麼知道?”
“隱岄宮都在這仰天山好幾百年了,青州人哪個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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