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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丫頭你去找雲川哥玩。”
雲紗瞟了我好幾眼,才哦了一聲移出房,門沒有關。
“我看見了,你不用藏了。”
我也不藏了,站起來去關房門,他把手卡在門縫裡我關不下去。
“你來幹什麼?”我問。
“看你。哪來的?”他拿起那幅畫問我。
我搶回來,“司徒莊主送給趙子蘭的。”
“為什麼不給我?”
“你不是趙子蘭!”我狠狠得咬重趙子蘭三個字。
他低下眼瞼輕聲道,“名字真有那麼重要嗎?小穆你是不是還喜歡我?”
我看著他的臉,這麼美的臉,這麼冷的心,問他,“那你告訴我你是溫柔的趙子蘭還是冷血的葉月樓?”
我已經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這話都成了病句,他站起來湊過來親了一下我的臉,答道,“哪個都好。”
我疑惑的看他,他回頭淡笑一下,“至少喜歡你是一樣的。”
我更加難受了。
看來雲丫頭的嘴巴嚴實的很,雲川哥也沒來找我‘談談’,下午我一個人逛出了客棧,看到那個大大的‘當’字我拐了進去,掏出那塊趙子蘭給我的玉佩問老闆,“這玉多少錢?”
老闆的精光小眼閃了一下,小心謹慎地問我,“公子請不要開玩笑。”
來當鋪的不是小偷小盜就是窮得煮飯的鍋都拿出來賣的小老百姓,什麼時候見他們這麼惶恐過?我道,“我當了它怎麼了。還有不收東西的店?”
老頭又打量我一番,措詞道,“公子你這東西哪來的?”
“撿來的!”
老闆一聽,從後臺走出來趕我去門口,“這是隱岄宮的入門信物,勸你哪來撿來的扔哪裡去,別惹禍上身。小店也惹不起這樣的人!”
我扯住老闆的衣服問,“你怎麼知道?”
“隱岄宮都在這仰天山好幾百年了,青州人哪個能不知道!每一次這宮裡的人出來準是有大事發生!”
我看著那戴著眼鏡的老闆哆嗦著回去,我想打聽的事情他也說得差不多了也不嚇他了,至少一開始葉月樓沒有騙我,如果我有心找他,我就一定知道他的身份。
但我還沒把那小小的喜悅露出來,後背就無風自涼。
每一次這宮裡的人出來準是有大事發生!
——那這次是宮主呢?
天仙門
有一個可怕的猜想在我腦袋裡面產生,我又忐忑得希望它發生。我在桌子上坐立不安,雲丫頭嫌道,“流氓你長蝨子了是不是?別動來動去!我的茶都倒了!”
“哪有這麼誇張!”我回道,在雲川哥回頭看我們之前我坐好望回上臺。錢家大少爺在上面口若懸河,他眉目端正,長得還算得上英俊,比起他那個的弟弟,身上少了輕浮的氣質,看來他家老爹還是有點眼光的,聽到什麼圖的時候我一驚。
雲川哥在旁邊給我輕聲解釋,海棠春睡圖是宮廷的一個外邦畫師替旖蘿公主畫的一幅畫,因為這幅畫的流落,旖蘿的美貌才變得天下皆知,天下第一美女的稱號就是這樣而來的。而錢世韞說要在英雄大會前一天展示這幅流失已久名畫,並贈給這屆英雄大會的第一名。
英雄美人,自古英雄配美人。
海棠春睡圖,大概就是昨天錢世銘偷出去的圖,昨天我沒有做夢的話,那幅畫應該已經成了一地的碎紙屑。
“就用那圖當獎品也太不值錢了,他就不會贈點金阿銀阿什麼的?”
司徒莊主在一旁聽到我的話,笑道,“話不是這麼說,那張畫自然不值錢,但裡面的美人可是價值萬金,江湖上可是有很多收藏美人圖的風雅之人。”
這樣說的話上次你送給葉月樓那幅畫也很值錢咯?如果在上面寫上葉月樓三個字,估計還不只萬金,哪天有要去滅了隱岄宮也有個圖照看不是?
今天是最後一場客宴,小鬼頭過了差不多兩個月的休養已經痊癒了,雲川哥建議先讓他去司徒莊主那住一會我們再去接他,清兒也和這小鬼頭玩得上,司徒莊主是高興得緊,拱了拱手便帶著清兒和小鬼頭走了,小娃娃一聲穆哥哥再見喊得甜的我像吃了糖一樣。雲丫頭和小鬼頭哪個都不會正經喊我一聲,這讓我這個長兄實在有種無法訴說的淒涼。
我拿著那幅畫跟雲川哥出了錢家莊的時候,真有種拿了一萬兩黃金的重量感。雲丫頭還是一臉要跟我們到天涯海角的架勢,我問她,“你不用回家看看你爹?你出來大半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