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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些退縮,墨鴆卻緊握著他的手不放,隔著衣裳彷佛還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溫度,他猛地抽回手,已然情動。
墨鴆笑著,絲絲熱氣吹拂在他耳畔,說著極輕極輕的情話。「可知本殿與長老議事時,總是想著夜臺中的你,想你現下在做什麼……是不是又在外頭賞花,還是又貪眠睡去?」
衣裳已然大敞,他卻不覺得冷,墨鴆壓在身上的重量帶著不言可喻的火熱,他低低喘息,不承認耳際纏綿的話語更勾動他的慾望!
「若在外賞花,不知你冷不冷?若是睡著了,又不知你是不是還作惡夢?」
大掌撫上他胸前舊傷,羽毛般的撫觸猶似不捨偏又挑逗,甲尖若有似無地劃過他的乳首,分明只是輕輕的疼,他卻無法壓抑地呻吟出聲。「唔……」
「今日作惡夢了嗎?」他一面問,一面撫弄著宣玥倫的陽具,動作那樣輕、那樣緩,慾望根本無法和緩,反是越加脹熱。
「沒……有……你!」
「嗯?怎麼了……你不說,本殿不懂。」墨鴆笑著,向下舔吻他胸前茱萸,而手仍是輕輕的,幾乎近於撫摸。
「快、一點……」理智知道不該這樣說,但他已經受不住了,墨鴆比他更熟悉這具身軀,輕易地就點燃他一身慾火,卻又惡意壓抑著他,分明該要再重一些、再快一些!
墨鴆果然加重手上的動作,幾乎讓他疼痛了,但卻更陷入愛慾的渴望中,陽具頂端已溢位透明而興奮的液體,墨鴆卻又停手,不顧他幾近於失望的吟哦。
「把腿張開。」
聞言,宣玥倫本已因情慾而微紅的臉頰更紅了,他偏過頭去,刻意平緩的呼吸彷佛正抑制著衝動,墨鴆怎可能讓他如願,低頭吻上他微啟的唇,強硬的需索與探求令宣玥倫無法抵擋,唇舌纏綿間更讓所有理智消融,目眩神迷的快感根本無法壓抑,他想要……
「乖,把腿張開。」
墨鴆的聲音令他無法抵抗,偏過頭,他微張的腿彷佛顫抖,卻不知是因為愉悅或是羞恥,雙腿大張的姿態於他而言並不陌生,自己主動做來更是羞赧萬分,喘息更急了,他無力地以雙手掩住臉,墨鴆伸手去拉,只見宣玥倫雙頰泛紅、眸更如勾,看著他的眼神像是無限委屈,淡淡水光掩映著需求,開閤的唇無聲地喚著兩個字,墨鴆知道是自己的名字。
男人的陽具在一瞬間貫穿了他,痛楚、快感,以及被佔有的歡愉強烈湧上,墨鴆將他的腿分得更開,強硬擠入的動作不帶半分憐惜,總是幾乎抽出了,又深深插入,情動至極,宣玥倫低低嗚咽。太過歡愉的盡頭原是永無休止的苦痛,卻仍是焦急而渴盼的迎合著,心跳聲過於劇烈,於是他聽不見自己放浪的呻吟,直到墨鴆低身來吻他,他才恍惚察覺喉頭乾渴,只覺墨鴆的吻那樣甜美。
「宣玥倫……」
聽見自己的名字,他睜開淚光朦朧的眼,暗黑間一抹流紅浮動,竟是無比豔麗,墨鴆將他拉起,由下而上的頂入,宣玥倫摟著他的肩,只覺全世界都在震動搖晃,更遑論他的心與靈魂!
「啊!不、不要了……」聲音已是沙啞,體內流淌而出的液體令兩人身下一片溼滑,他搖頭喊著不要,雙腿卻緊緊攀住墨鴆的腰。
墨鴆與他的氣息相互纏繞,俱是異樣的火熱,唇尋著唇,彷佛連一點津液也不肯放過,他們需索彼此,宛如要將對方吞入腹中化為血肉,執著的直到解放的那一瞬間都仍緊緊相擁,好似要將對方揉進體內。
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宣玥倫只聽見墨鴆低低在他耳畔說:「你是我的。」
他已為墨鴆所有……這樣的念頭纏繞黑暗,他昏沈沈地睡去。
這一夜他睡得極不安穩,卻因此更深刻地記得,每當他因夢魘驚醒,墨鴆冰涼的手總會輕輕地撫過他的臉龐、他的髮絲,甚至連自己都染上了一絲藥草的清香,但他仍是惡夢不斷,好幾次他都掙扎著想要醒來,卻又被抓回母親滿是鮮血的懷抱中,手裡的彎刀越來越是沈重,他想甩開,卻只能跟著惡夢一次又一次的將刀尖刺入母親的胸口……最後一次睜開眼,他終於忍不住說出自己多年來不肯說出口的話語。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他的母親不愛他,為什麼他要被迫揹負這樣的重擔!
酖月 三十三
將宣玥倫擁入懷中,墨鴆靜靜地拍著他的背,他想說些什麼,又說不出口,分明是手足無措下的舉動,宣玥倫卻抓緊了他胸前衣襟,察覺胸口傳來一點濡溼,墨鴆心下一驚,抬起的手像是想拉開宣玥倫,卻終究沒有動作,仍是靜靜地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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