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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有什麼不可化解之仇呢?”
玄熠把玩著手中酒杯道:“他想要隆兒。”
墨雨一把搶過玄熠手中的酒,喝下去,才抑制住心悸道:“為何?”
玄熠低聲壞笑道:“因為皇叔不能生育,若想找人繼承大統,隆兒才是第一選擇,所以那日他們目標是奪走隆兒。”頓了頓,他仰頭望著一輪明月,道:“朕的第一課便是跟老祖宗學的,要做就要做的徹底。”
墨雨理解這話含義後,驚出一身冷汗,他有些惶恐地盯著玄熠,怔怔道:“是太皇太后?”
玄熠點點頭,面色帶了一抹猙獰之色道:“若非那日老祖宗心軟,朕今日也不會這麼多事,所以對待這種人,就千萬要斷其後路!”
墨雨又一次舉起酒杯喝了一口,剛喝完就被玄熠吻住了唇,兩人吻了許久,才放開彼此,玄熠的手伸向他的腰間。
墨雨的臉上泛著一抹如桃花般的酒紅,柔柔的月光照亮了他精緻的臉上,那雙幾欲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裡是化不開的柔情,唇角還殘留著幾滴酒,看得玄熠再也移不開眼眸,氣息漸漸急促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注:北望感懷(陸游)
榮河溫洛帝王州,七十年來禾黍秋。
大事竟為朋黨誤,遺民空嘆歲時遒。
乾坤恨入新豐酒,霜露寒侵季子裘。
食粟本同天下責,孤臣敢獨廢深憂!
新豐酒起源於漢代,在古代名酒之一。
話說,你們覺得不覺得,下章,玄熠應該喝酒順便把墨雨當下酒菜吃了呢?
☆、第43章 扇裁月魄羞難掩
月染雲崕;儀元殿裡的梨花開得驚心動魄,春風花香薰人醉;雪白的花瓣隨著風紛紛揚揚飄落,落了墨雨一身。此時他的衣襟被解開,露出冰肌玉骨的肩膀,絲滑平坦的小腹,他卻輕柔地笑道:“熠,不要在這裡。”
玄熠把他攬入懷中;輕輕道:“有何不可?”
墨雨嬌羞地淺笑:“這是外面。”
玄熠環顧四周,在空氣比劃了一個手勢;隨即壞笑道:“現在就剩下我們了。”
墨雨別過頭,春風裡還帶著一絲寒意;他微微一哆嗦;下一秒就被玄熠炙熱的肌膚包圍住,唇也很快被堵住。
墨雨的唇柔軟得像新生的羽毛,雖帶著酒氣卻溼熱的津液香甜異常,玄熠很快沉浸其中,被欲/望主宰著,他重重親吻著墨雨的臉頰、脖子、鎖骨、一直吻到胸膛前,他含住了一顆紅豆,親暱地吸允著。
墨雨很快出了一身薄汗,他卻咬住唇,嚥下了那一聲呻/吟,身體卻摩/擦著皇上的腰際。
玄熠接住他,低低笑道:“你為何總不肯叫出聲?”
墨雨輕哼道:“這是外面……”
玄熠抱起墨雨,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分開他修長的美腿,橫跨在腰際,緊扣住他盈盈一握的腰,一手與他十指相握。
在進入的瞬間,墨雨眼角垂下一滴晶瑩的淚珠,很快被漲滿的身體,一下一下猛力的撞/擊都帶著強烈的佔有的快感,他全身肌膚因情/欲而浮現了桃花般的嫣紅,因情/欲而低/吟聲氤氳,聽得玄熠一個把持不住,剛用力“咔嚓~~”一聲把凳子摔碎了,兩個人一起跌倒在地。
玄熠護著墨雨,讓人完全摔在他懷裡,把自己當做了一個肉墊。很快,他支著身,惱怒地看著那把椅子,薄怒道:“這什麼玩意,真不結實。”
墨雨倒在他身上,低低笑道:“熠,那是你太有破壞力。”
玄熠躺在殿前的青石磚上,手指劃過墨雨的臉頰,促狹地一挑眉,勾勾嘴角道:“還不是為了滿足你,別管那麼多,就是在地上,也得讓朕滿足了不是?”
墨雨露著半個雪白的肩膀,一頭青絲逶迤在腰間,如水的月光下,他美得宛若仙人。他聽完後,傾城一笑,彷彿帶著三分嘲諷、三分嬌媚、三分柔情,輕輕道:“熠,你就不能起來嗎?”
玄熠抱著墨雨的腰,滿不在乎道:“在地上也沒事,倒在滿地梨花上,還挺別具風格。”隨後,他支著頭,聲音裡帶著魅惑道:“你看朕現在是不是很不一樣?”
墨雨扭著腰,低聲笑道:“熠,你到底要不要我?不要的話,我可走了!”說罷抬起腿,就打算起身。
玄熠一下抱住墨雨的赤足,坐直身體,把人抱在懷中,重重地撞著,恨不得把人拆開揉碎吞進肚子裡,他低暱道:“看你往哪兒跑!”
墨雨抬起溼潤的眼眸,沉浸在歡愉中,他的指尖若有若無地撩過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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