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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了,都不跟孩兒說話。”
墨雨輕輕一笑,道:“隆兒,他對你冷淡,是因為你身上沒有足以讓他臣服的東西,所以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讓他對你不敢冷淡。”
隆兒水汪汪的眼眸一轉,再揚起臉已是滿滿的笑意,道:“父妃,孩兒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說完就走到丁寧止面前,對他認真地說道:“你願意輔佐我變成一代明君嗎?”
丁寧止先是一愣,隨即跪下,一字一頓道:“是,我會輔佐太子日後成為一代明君。”
墨雨轉過身,望著溫暖的日光從梨花間乍洩下來,猛然想起玄熠說過:作為皇上,不是要會多少東西、有多少能力,而是像下棋一樣,把正確的人放在正確的位置上。
玄熠接到前方戰報,不由得一皺眉,皇叔逃了,至於逃到了哪裡,李卿琦已命人兵分幾路去追擊,而眼下卿琦正在著手查辦靖康王手中的兵力,他命兵駐紮在了野外,很顯然是怕驚動當地百姓。信的最後,他用小篆寫了一首藏頭詩,這是他與皇上的暗號,自幼常玩,只有他倆懂得其中含義。
玄熠讀罷,一把捏住那封戰報,他把指骨捏得發白,頭上青筋暴跳。卿琦那首詩翻譯過來的意思,只有五個字:兵符在其手。
一旦靖康王使用兵符,就可以調動大週四分之一的兵力,到那時他身為皇上,不得不發兵,想到這裡,他咬咬牙站在窗前,凝視著窗外被分割不成塊的蒼穹,直到太陽西沉。
夕陽落下後,青墨染的天空中懸著一輪明月,密密匝匝的梨花開於月下,如淡煙朦朧。梨花入月,月光化水,流不盡的旖旎溫柔,微風吹過,瓣瓣花落,空氣中暈染了絲絲甜香。
儀元殿裡靜悄悄地沒有一點聲響,梨花樹下襬著一張桌子,上面擺著幾碟精緻的小菜和一罈南國新豐酒,墨雨坐在桌邊的椅子上,嫻熟地把酒倒入酒杯中。新豐酒呈竹葉色,斟入杯中泛白沫,頓時院內飄滿了濃郁香醇的酒香。
一瓣白色的梨花,飄落在青竹色的酒杯裡,激起點點漣漪,玄熠下一刻出現在墨雨身側,舉起酒杯,道:“乾坤恨入新豐酒,霜露寒侵季子裘。你哪兒弄來的這酒?”
墨雨翩然地舉起一杯酒,介面道:“食粟本同天下責,孤臣敢獨廢深憂!這是酒司總管的私藏,我曾救過他的命,他贈了我這壇酒。”
玄熠冷眸裡染上了一層旖旎的溫柔,舉起一杯酒,自顧自飲道:“還是你知朕心,知戰事惹朕心煩,還特奉獻了自己的私藏。”
墨雨素白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胭脂般的嬌紅,他低著頭,清婉道:“皇上,你身上傷好沒多久,少喝點罷。”
玄熠俊朗的臉頰上出現了一縷促狹之意,他酒量甚好,這樣的酒一罈下去,也只能有七八分醉意,並未搭話,舉起罈子便喝,他從來都覺如此喝酒才夠味。
墨雨無奈地搖搖頭,他就知道給皇上點酒,必然會是這樣,喝酒傷身,就算是心中抑鬱,也不該如此,雖未開口勸阻,卻也不再理玄熠。
自顧自地飲了半壇,玄熠才放下來,倒了一杯給墨雨,讚歎道:“真是好酒,你也喝一杯。”
墨雨舉杯仰頭一飲而盡,眯起眼道:“我酒量也甚好,要不要陪你喝?”
玄熠聽出了滿滿的酸意,壞笑道:“聽這話的意思大約是,朕未能滿足你,讓你尋酒作歡?若是這樣,朕一會一定拼命證明。”
墨雨起身,倚在玄熠的胸口上,他面色緋紅,咬咬牙道:“熠,你怎麼老拿我尋樂?”
玄熠舉了舉手中的酒,示意他尋樂的是酒,低聲一笑,擁住懷中的人,毫不客氣地吻了下去,唇齒間帶著酒的辛辣和彼此的味道,直把墨雨吻得透不過氣,才微微鬆開。
墨雨喘著氣,慵懶地趴在玄熠的懷中,貼著他堅實而又寬闊的胸膛,低聲道:“皇上,前方是不是打敗仗了?”
玄熠冷眸被上衝的酒勁醺得有些迷離,他搖搖頭,帶著憤恨低低道:“皇叔手中有一枚兵符。”
墨雨一驚,差點沒從玄熠身上掉下來,他定定地望著眼前人,思量片刻道:“皇上要起兵嗎?”
玄熠冷笑道:“朕不會讓他得逞,卿琦建議朕造著模樣再做一個,索性朕已命人連夜打造,畢竟軍隊只認兵符,不認人。”
墨雨輕輕蹙眉道:“皇上這可行嗎?”
玄熠一飲而盡手中的酒,冷哼道:“那枚兵符絕對是太上皇給皇叔的,為讓他日後自保,還真是給朕留了個難題。”
墨雨迷惑地瞪著丹鳳水眸,道:“靖康王到底與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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