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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認真。我也是最後才知道成龍才有龍丹,白白費了一番功夫……。”
徐銘承氣得不住顫抖,他現在總算明白了景閒當時的心情,縱使幾隻幼龍被人類視為螻蟻,也是自己的親戚族人,有著血濃於水的感情。怎麼可以被人輕賤糟蹋!?
“徐徹……你若向我要這枚龍丹,我不計生死也會剖開給你。可你怎麼會狠毒,毒到連隨你十八年的徒弟也要殺,連那麼脆弱的生命也要殘害!難道這些年,我都看錯了你!”
想起這近二十年師父與他生活的日日月月,種種心酸喜悅都刻骨銘心。師父也曾為他運功療毒,為他擦身喂藥,親手為他打造十四歲那年屬於自己的第一柄劍。那柄劍是師父經過七日閉關百鍊而成,拿在手裡沉甸甸的。多年過去雖不能適用,但他依然收在床頭,經常拿出來擦拭。這樣慈愛的一個長者,何時變成了如此心狠手辣的怪物。
過往歷歷在目,淚水不知不覺湧上眼眶,徐銘承抬手幾個起落點住徐徹周身大穴,雖無勁力但好在精準。
“我不能殺你,但廢你這身功力,不為我自己,是為景閒報仇。以後我們師徒恩怨一筆勾銷,再無瓜葛!”
說完這番話,手起刀落,只聽徐徹一聲慘叫,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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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如是我聞·第十五章
夜裡下起了傾盆大雨,徐銘承逃下山。他對清源城已經心灰意冷毫無留戀,一步一跌的在溼滑的山路里走了兩個時辰來到山下的鎮子。剛一出城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那股突然湧上來的力氣正逐漸消失,立刻加快了步伐下山,想盡早找一家醫館裹傷。
來到鎮上,所有的店面都已打烊,他跌跌撞撞的找到一家醫館叩門。
敲了一會兒,裡面傳來腳步聲,一個披著灰衣的少年揉著眼睛跑來開門。少年見眼前這人形容狼狽,臉色慘白,一隻手捂著傷口正不斷滴血,不由皺緊了眉頭。
“不知道我們先生有三不治嗎?打架鬥毆的不治,面容可憎的不治,下雨天來的不治。你這三條都佔了,大晚上敲什麼門,還不快走!”
“笙兒,不許胡鬧,我何時定下這些規矩。”庭內傳來聲音,“讓人進來。”
名喚笙兒的少年聽到先生的話回過頭,“先生您雨天不舒服別出來了,我看這人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要不等雨停了再讓他進來。”
“說什麼胡話。”先生打了柄傘出房門,要接病人進來,突然看到扶在門口的徐銘承,聲音一沉。“打出去。”
“是你……景閒!”徐銘承沒想到來人正是景閒,看到傘下的人一見到他轉身就走,連忙上前幾步。
笙兒推著他,奈何對方一股蠻勁兒,兩人扭在一起,“你幹什麼啊,先生都說讓你走了。”
“讓我進去。”
“誒,你這人怎麼回事啊。”
“你讓開。景……”
“喂喂喂喂,你別暈啊——先生!你快來啊!”
笙兒一臉無奈的揪著掛在他身上的人給景閒看,“先生,這可怎麼辦啊?”
景閒回頭看了一眼,徐銘承倒在笙兒肩上,失了太多血臉上幾乎沒了血色。終於還是不忍心,“算了,讓他進來吧。我看他應該只是刀傷,你給他處理一下。”
“啊?哦……”笙兒不敢不聽先生的話,只好不耐煩的拖著徐銘承進屋,又去藥房拿了堆瓶瓶罐罐。
景閒看著他,“就按我上次教你的那些,你會弄吧。”
“會!”笙兒拿了把剪子晃了晃,剪開徐銘承傷口旁的衣服一看,“先生您說是往死里弄還是往活里弄?”
“隨便你怎麼弄,別死在醫館就好。”
“那還是您來吧。”笙兒把剪子遞給景閒,看了眼床上的徐銘承,“您平時教我的那些,治個劃傷倒刺還成,這種對穿的只能往死了治。”
景閒無奈,只好接過剪刀。“你去吧,弄點熱水來。”
徐銘承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笙兒坐在床邊的桌子上猛翻他的衣服,看他醒了,一雙圓滾滾的眼惡狠狠的瞪著他,“喂!你身上都不帶銀兩的?虧你穿這麼好,還來看什麼病。”
徐銘承噎了下,看了看自己身上,這小孩兒好歹給留了條褻褲。
“看什麼看。”笙兒把衣服拍在桌子上,“你不會把錢藏在那裡了吧?”、
“我,沒有錢。”
“沒錢?那醫藥費怎麼辦,先生可用了最好的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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