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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個月前的事。”
“可是龍丹?”
“……是。”徐銘承頓了頓。
徐徹摸了摸鬍子,心中冷笑。看來自己猜得沒錯,果然是龍丹!踏破鐵鞋無覓處,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他苦苦求之幾十年,今日終於可以將它收入囊中。
“好。”他看著在他面前垂手回答的徐銘承,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血光。精心培育這小子這麼多年,是時候還我這份恩情了。“今晚亥時,到我書房裡來,我有東西要給你。”
“是,師父。”
徐銘承送走徐徹,不知道師父有什麼東西非要在晚上他的房間給。但看他的神色,又像是什麼重要的事。師意難違,晚間他捱到亥時,打起精神去了師父的庭院。
來到書房只見燈火通明,徐徹站在靠窗的長桌前練字,他招呼徐銘承進來,讓他到八仙桌上先坐。桌上燃著一柄油燈,捻燒得正旺,徐銘承坐了一會兒有些渴。這時徐徹洗了手過來,給徐銘承倒了杯茶。
“等這麼久,先喝杯茶吧。”
徐銘承謝過慢慢喝了,“師父喚徒兒來,是有要事相商?”
徐徹搖了搖頭,“承兒,為師自從將你收留至今過了多少個年頭了?”
“有十八年了。”
“十八年啊……耗費了多少心血。”徐徹捋著鬍子,“什麼時候,你才能報我這份養育之恩?”
徐銘承聽師父語氣不善,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惹怒了師父。“弟子惶恐,師父何出此言?弟子雖身無一物,但養育之恩一直銘記於心,無論何時何事,只要師父一聲令下,定會傾身相報。”
“傾身相報……?”徐徹在桌下拔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呵呵,果然是我的好徒兒!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師父無情了!”
刀鋒乍露徐銘承就已感覺到了,徐徹一抬手就被他側身躲過。
“師父!?”這一次再不是兩人試煉般的過招,徐徹持著匕首招招狠辣,專向要害處刺。他剛要運氣相抗,突然氣海震盪小腹一痛,從椅子上跌下來。
“師父!你這是怎麼了?”
徐徹一擊不中上前又是一刀,卻被徐銘承伸手抓住刀刃,一時抽離不開,“乖徒兒,養了你十八年,終於等到這麼一天。”他一邊說,一邊用力攥住刀柄,“你以為讓你學《炎海訣》是做什麼?若不是為了拿你試藥,我怎麼會把這獨門絕技傳給別人!?我派人日日監視你的狀況,沒想到發現你這幾個月突然轉好,才知道你竟和那畜生有染,哈哈哈……”徐徹大笑幾聲,如狂如魔,“天助我也,雖發現得遲沒能逮住他,哪想天不絕人之路!他竟把龍丹給了你。承兒,為師不會為難你,剖了這龍丹就讓你走,好不好。”
聽著徐徹這番話,他背後直冒涼氣。血肉之軀若被生生剖開還哪有生還的道理?眼前的這個人再沒有平時的慈愛,猙獰的表情一覽無餘。徐銘承被藥牽制又左手無力。只見刀猛的向下,哧的一聲開指間,刺入腹部。
“呃——!”一陣刺痛從腹部傳來,他痛苦的把著徐徹的手腕,感到突然一股暖流從胸口迸發,帶著力量遊走到四肢。徐銘承抓住這一時機頂開徐徹,拿著他的手抽出匕首一翻,回刺過去。徐徹大驚向後躲,沒想到被椅子絆倒。
他趁機撲上去,刀尖指著徐徹的喉結。一字一頓的質問著這個人。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師父。”
“承兒……!”不到一瞬就形勢反轉,徐徹不知道徐銘承喝了他的藥怎麼還有力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你……”
“我一直尊您敬您,視您為親父,這些年來每每想到您為讓我誤學《炎海訣》而自責就感到心痛。自己能忍過去的時候,也不願告訴師父讓您為我擔心。哪知道……”徐銘承哽住,搖了搖頭,“哪知道竟是為了這個!”
刀尖一顫在徐徹喉嚨上留下絲血痕,徐徹僵直著身體動都不敢動。
“承兒,承兒你聽我說。為師也有苦衷。自我三十四歲修成第五層,這炎毒便如洪水猛獸,折磨得我苦不堪言。時至今日二十餘年我日日夜夜都想尋出條出路,承兒,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我……我也是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師父竟一時糊塗了十八年麼?你這樣對我也罷,是我欠你的!可是你圍剿幼龍活取龍丹也是確有其事,對不對!?”就像一個契機,縱使他不斷逃避,終是要問出這件事來。
“那不過幾只小龍而已,承兒,龍丹必須活取,我也是無耐之舉。再說幾隻幼龍猶如草芥,這海中多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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