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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證據也沒有。”
無鋒清聲說:“這些年來,城主苦心經營風城,可惜風城中晏家的舊部屬好像剩得不多。”
風盈雪立刻反駁:“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其實一朝天子一朝臣,城主培養自己的心腹,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自然不見得和晏惜略的死有什麼關係。”書香門第奸【商購。買
無鋒嘆了口氣:“其實一個人已經死了六年,風城上上下下早就忘記晏惜略長什麼樣子,舊事重提,又有什麼意思?”
風盈雪卻不以為然:“城主在別人眼裡,一直都是翩翩君子,要是別人知道城主卑鄙無恥,虛偽狠毒,只恐怕城主會有些麻煩。”
無鋒更是提醒:“那替風城鑄劍的老工匠,都是晏家一手栽培,如果認為城主是害死舊主的兇手,未必會願意留下來。”
風盈雪眼睛一轉:“留下來做什麼,難道不怕城主暗中滅口?”
無鋒卻似乎有些困惑:“城主哪裡會這般狠毒呢?”
“我們烏族求賢若渴,正希望能招來各種人才,要是風城的鑄劍師不齒城主所為,願意投奔,我們自然很是歡迎。所謂此消彼長,人才自己留不住,那還不如殺了最好。”
“那他們要是想到這一點,自然會棄暗投明。”
天之寒突然開口:“不錯!”
風盈雪倒是怔了怔,然後問:“什麼不錯?”
天之寒眼睛裡的眼波仍然很是平靜,臉上帶著溫文有禮的笑容,彬彬有禮回答說:“這酒味道很好,不知風姑娘能不能再給我斟一碗。”
風盈雪臉上重新露出笑容,給天之寒倒上了酒。天之寒目光掃過了無鋒那張醜陋臉孔,也不知曉為什麼,這個醜陋的男子帶給他說不出的壓迫感。他看到無鋒時候,無鋒雖然是沒有說話,天之寒卻好像感覺到他在強迫自己跪在他的面前。
也就是這個醜陋的怪物,居然佔有了息白,讓天之寒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有自己的生活範圍,也有自己內心圈劃的禁地,息白是宛如禁臠一樣的存在。
天之寒手掌近乎痙攣一樣動了動,酒也盪漾出圈圈水紋。
無鋒倒是不疾不徐:“城主以家臣身份繼承風城之主的位置,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所以惹人猜疑,謠言紛紛,也是難免的。”
風盈雪也放下了酒袋子說:“英雄不問出身,城主自然也不在乎這些無稽之談。”
天之寒輕輕嚐了一口酒,喉嚨間瀰漫起一股辛辣的滋味:“一個人要是不小心有名,誹謗必定伴隨而來,那也只能含笑聽之。”
無鋒心中倒是生了一份警惕,眼前這個男子明明知道自己佔有了他的禁臠,方才更言語冒犯。可他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這世上唾面自乾的人又能有幾個?
無鋒此刻一笑,他臉容雖然被毀,可笑時候卻露出了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自然別有魅力。無鋒說道:“只不過大丈夫做事雖然不拘小節,可是城主身邊的男寵,原本是晏惜略的禁臠。這麼做卻是有些不妥當。”
“情之所鍾,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天之寒又喝了一口酒。
他只感覺自己的嘴唇在發抖,每次壓力大的時候都會這樣,整個人無端興奮,伴隨而來的是對強烈刺激的需求。這種情況,這段時間越發失控,要是息白在這裡,他會忍不住將息白撲下,在那雪白的身軀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牙齒印,狠狠的折磨他。
喝了一口,感覺似乎要好些,可是天之寒還是控制不住這樣的緊張。眼前的無鋒面露燦爛的笑容,越發顯得瀟灑肆意,或許正因為這個人的存在,天之寒才越發不能控制自己。
他心中自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但是全身的每一寸肌肉,卻都是很緊張。只不過在無鋒和風盈雪面前,卻是萬萬不能露出來。
無鋒話鋒一轉:“只不過恐怕誰也沒有想到,晏惜略當年並不是被樓主所害,而是死在自己那個男寵手中。現在這個殺人的兇手陪伴在城主身邊,其實對城主又有什麼好處?”
他不由得想到那個晚上,息白迷迷糊糊的說著胡話,而他毫不憐惜的佔有息白的身體。息白那斷斷續續的話語中,卻是揭示了一個可怕之極的秘密。
天之寒臉色終於變了變,他突然想起,息白被他弄得精神崩潰之後,一旦受到什麼刺激,就會不斷的說胡話,將心中的秘密都說出來。無鋒佔有息白時候,息白正發著高燒。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秘密終於被別人知道。
無鋒卻並不迴避天之寒凜然的目光,眼睛裡卻閃過一抹灼熱又異樣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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