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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了一根灼熱的陰莖,兩個人身體開始搖晃。
等一切結束之後,息白身上佈滿了咬痕或抓痕,遍體鱗傷。天之寒漠然看了一眼,卻也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有些失控。息白看著天之寒,眼睛裡突然閃過一抹痛苦,隨即這份痛苦也淡了。他眼神渙散,好像是用麻醉藥麻醉自己了。息白嘴唇間反而露出一絲微笑。
天之寒柔聲說:“剛才我太粗魯了一些,讓你難受了!”他眼中突然湧出眼淚,顯得甚是傷心,還用舌頭尖輕輕舔過息白的每一處的傷口,待他宛如珍寶,再不似剛才那麼粗魯。
息白身上的痛苦淡了,心中卻彷彿真的有一絲絲的甜蜜和幸福,似真非真,似幻非幻。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顯得和諧極了,真宛如最般配的情侶。
只不過天之寒抱了一陣,卻又離開了。息白若有所失,困困躺了一會兒,突然聽著小葉說道:“阿爹,我送藥了。”息白吃了一驚,他雖然不想兒子看到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小葉卻已經拉開紗帳。
空氣彷彿凝固了,息白呆了呆,小葉眼眶慢慢的發紅,努力不流下眼淚,然後惡狠狠說道:“阿爹,城主真是禽獸不如。”
息白卻不大想聽別人對天之寒的指責,小葉這句話,他聽起來覺得很刺耳,不過當然也不會怪小葉。
“小葉,你別那麼說。其實城主一直都很辛苦,我如果能夠讓他高興一點,自己受點苦也沒什麼。你看這些傷口,也只是皮外傷,卻不是很重的。”
“阿爹!”小葉怔怔的看著他,息白當然明白這個孩子心裡的驚訝,也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又顯得多麼的荒唐,這些都是小葉不明白的。在親熱的時候,天之寒雖然有些和別人不同的嗜好,只不過自己既然心甘情願的接受,那麼別人就不能認為天之寒有什麼不對。就好像自己的身體,這麼的異樣,這麼的淫蕩,天之寒卻一點也不在意一樣。
這一切自然是因為他愛天之寒,而天之寒也很愛他。就算這段關係如何的畸形,兩個人能夠在一起也是一種的幸福。雖然他的身體,到底對虐待不怎麼享受的。
小葉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息白說的那些事情,他一點也不明白,而且覺得很是荒唐古怪。他垂著頭,想起了天之寒對追風下毒,想要害死自己的事情。他本來沒有和息白說起,現在卻有些衝動,想要跟阿爹說。
“阿爹,你不知道,城主是個卑鄙的小人,更這麼的折磨你!”小葉實在不明白,阿爹為什麼受了折磨,卻一點也不在乎。
息白輕聲說:“小葉,城主也是很疼你的,他知道你對他有偏見,不過從來沒有在意過。”
小葉本來心事重重的,驀然聽到息白這句話,立刻跳起來:“阿爹,平時我私下跟你說的那些話,難道你都告訴城主了?”
息白微微一窘,然後說:“我從來沒有想過騙他什麼──”他似想要解釋,小葉卻是生氣跑開了。息白喃喃說:“小葉還小,很多事情不明白,這也沒有,沒,沒什麼。”息白的眼神迷茫,聲音更是有些艱澀。
小葉跑出房間,渾身發寒,最後輕輕說:“城主是個心狠手辣的偽君子,可是阿爹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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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碧綠的草原也看不到盡頭,天之寒忍不住想,無鋒當真是得寸進尺,不但佔有了他的愛寵,居然寫信當面邀約。
走入帳篷之中,裡面除了無鋒和風盈雪,並沒有其他的人。
看著天之寒神色自若,無鋒也暗暗佩服,想不到此時此刻,天之寒還是神色自若,並沒有露出一絲怨怒。
風盈雪舉起皮袋,倒了一碗熱熱的馬奶酒,笑語嫣然:“城主,我們招待簡陋,還請你不必介意。”
天之寒笑笑,將這一碗酒喝乾淨了。他面容俊美,看著斯斯文文的,酒量卻是很好。
“好酒量,我就最喜歡會喝酒的男人。”風盈雪眸光一動。
無鋒說:“城主,我不由得想起風城前一任城主晏惜略。據說他雖然頗有才能,可是性格孤僻古怪,而且年紀輕輕,就已經不幸落崖身亡。”
“確實這樣。”天之寒臉色淡淡的,不似在息白麵前,顯得重情重義,對晏惜略之死惋惜無比,但也不曾稍變臉色。
無鋒道:“英雄不論出身,雖然城主從前不過是晏家家城,只不過晏惜略年紀輕輕就死了,又沒有留下子嗣。所以世上事情,本來就是很難預料的。”
風盈雪介面:“有人猜測晏惜略死於非命,可惜他偏偏死在狼谷,屍骨無存,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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