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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宋琪問道:“看的出我原來的樣子嗎?”
宋琪撇了撇嘴,嫌棄道:“咦,好髒,不要靠近我。”
司徒拓笑起來,覺得效果應該不錯,沒法易容,換個樣子心裡感覺安全一些。站起身,拉起身邊的人道:“走吧,太陽快落山了,去張恩人家裡歇歇腳。”
宋琪不情不願的起身,皺著眉頭跟著往前走。兩人又翻了一個山頭,宋琪又蹲下來,打死也不往前走了。
“不走了,再走就要斷氣了。”宋琪的臉頰浮起兩團紅暈,一個勁的喘氣,一團團霧氣不停吐出來。
司徒拓也有些累了,仍強打著精神勸道:“快些走吧,山裡的氣候變化無常,如果不找到一個遮蔽的地方,會凍死的。”
最後一句話極具威懾作用,地上蹲著的人皺著眉仰起臉,有些動搖,動了動雙腿,大腿的肌肉疼得厲害,哼了一聲又蹲回去嘟囔道:“我站不起來了,驍之,我不想凍死,你揹我吧……”
司徒拓恨得牙癢癢,還真是一個磨人的傢伙。
見他猶豫,宋琪道:“張老頭家不遠了,下山就是,你長得五大三粗的,揹我綽綽有餘。還說什麼朋友呢,你看你,讓你揹我一下還不情不願的……”
求人還這麼理直氣壯,司徒拓搖搖頭心裡抱怨,想當年當他的伴讀,宋琪便老是讓他幹東干西,呼來喝去,也是這樣的理直氣壯。想他幼時便志在沙場,也是受不得做人跟班的窩囊氣,為此,他們兩人沒有少打架。這人呀,真是本性難改,現在亦如此,原始的本性開始一點點滲透出來了。
看在你是為了我才變做這樣,我就依了你吧。司徒拓任命的蹲□子,宋琪勾起嘴角,心滿意足的趴了上去。
趕到張老頭家附近的時候天已黑盡,遠遠看見樹林間孤獨的草屋若隱若現。張老頭住在山間,靠打獵為生,山中的獵人們相互住的很遠,一家人包了一個山頭,互相不干擾。這山很大,人口稀少,晚上住起來滲的慌。
“張老頭真是摳門,大晚上的都不點燈,能燒幾個油錢。”宋琪看著漆黑黑的房子抱怨道。
司徒拓道:“可能是睡了吧,他一個人也沒什麼樂趣,怪孤單的。”
到了門口,宋琪跳下地,邊喊邊敲門:“張老頭,我回來了……”手剛碰到門邊,木門‘吱嘎’應聲開啟。宋琪走了進去,邊走邊說:“這張老頭跑哪裡去了,怎麼不關門。”說著往屋中間走去,他依稀記得再往前走就會有一個方桌,桌上放著油燈和打火石。
屋內漆黑一片,司徒拓站在門口,看著宋琪慢慢向屋內挪去。
今夜很近,無風無雪,沒有一絲亮色,月亮裹在厚厚的雲裡,不曾露頭。這樣一個安靜的夜晚,司徒拓卻越發的心涼,常年的警覺提醒他,這並不是一個寧靜的夜晚,雖然靜,卻是危機四伏。
突然,黑暗中傳來宋琪的呼聲,‘哎喲’一聲,接著是‘哐當’響動。司徒拓往前走了兩步,趕忙問道:“怎麼了?”
“沒事沒事,被一個東西絆了一跤……”宋琪摸索著準備起身,手碰觸到地上的東西頓時嚇得一抖,瞬時間全身繃緊,強忍著恐懼朝司徒拓道:“我摸到了……一具屍體……”
宋琪儘量讓自己語調冷靜,卻還是忍不住的打顫。他覺得雙腿有些虛軟,屋內很黑,他看不見屍體恐怖的死狀,可是,他心裡明白,地上躺著的八九是張老頭。他站起身子,司徒拓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他能感覺溫暖的氣息,讓他漸漸冷靜下來,他轉身摸到了桌上的火石,點亮了油燈,照亮了地上的死屍,果然是張老頭。
天氣很冷,屍體沒有腐臭,卻是死了有些時日。
屋內爛七八糟,像是被人洗劫過。宋琪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不再看第二眼,一直皺眉想著什麼。
兩人都不說話,一個皺眉獨自思索,一個裡外屋轉著尋找源頭。
司徒拓看了看地上丟的幾錠銀子,數量不多,卻可以說明來人不是為財。他又蹲□審視張老頭的傷口,身上多數刀傷,並不致命,致命的一擊是在脖頸處,傷口極薄,一刀致命,直接切斷大動脈,鮮血噴了一地一牆,顯然是個用劍高手。
還是找來了,司徒拓想著,這些人定是衝著他來的。宋淵小王爺尋不到他的屍首,必定會派人四處尋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只是小王爺想見的是他的屍體。
宋琪突然想起什麼,滿屋子翻找,又在張老頭身上尋找,沾了滿手的血汙。“是我害了他……”宋琪起身,望著燭火喃喃道。
司徒拓拍拍他的肩,安慰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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