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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鮮血的手,審視傷口半響道:“我自當盡力,以後的還要看他的造化了。”說完用針線縫補起來。司徒拓第一次見這玩意,不禁心寒,這不是縫補衣物的針線嗎,也能縫肉?
黎老先生看出了他的疑惑,笑了笑道:“這可不是普通的針,普通的線,一般人我還不給用呢。”邊說邊補,手法熟練,為之驚歎。
裡層剛縫完,宋祺便醒了,估計是疼的。一張臉白的滲人,連嘴唇也是慘白一片。黎老先生見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疼的宋祺一咬唇,鮮血順著嘴唇往外淌。
司徒拓將手放在他的口齒間,不忍道:“疼得厲害就咬吧,別在傷自己了。”
宋祺不語,疼的滿頭冷汗,眼瞳亂顫,就是不肯下口。迷亂的目光望向司徒拓,心裡漾起莫名的情愫,一抬眼便看見了司徒拓身後站了一個秀氣漂亮的孩子,正專心為司徒拓揉肩膀。他心裡抽緊,銀牙‘卡泵’一下便咬在了司徒拓的手指上,咬了一個結結實實。
司徒拓臉色都不變一下,任由宋祺狠命的咬。一旁的休景見狀,急忙過去將手伸過去,道:“你別咬我家大人,你咬我吧。”
宋祺昏昏沉沉中大喜,用盡力氣一偏頭狠狠咬了上去,心裡暗爽:我想咬的正是你。
休景手背吃痛,那痛感順著手臂往上延伸,帶著心臟也狠狠地抽了幾下,一瞬間一張臉白的也比宋祺好不到哪去。
宋祺失血過多,卻強撐著一口氣,盯著休景的臉。他納悶,怎麼一看見這個小子的臉就一肚子氣呢。
司徒拓急著去拔休景的手臂,拔不動。又用手指拗宋祺嘴巴,紋絲不動。心裡一急,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宋祺口一鬆,翻眼昏死。
屋內的人們也見怪不怪,開始收拾屋子裡的器械和盆具,大家各忙各的,忙活完了都走了。黎老先生臨走時說:“目前沒有性命之憂,好生休養,大傷元氣,不好恢復呀。”
人散了,屋內只剩下兩個人呆若木雞。
休景渾身一哆嗦,可憐兮兮看向自家大人道:“大人……你……你打了他……”
司徒拓額頭冒汗,他小時候雖然常常與宋祺幹架,至從宋祺登基為帝,他便不敢下手了。這會兒一時著急下了手,不免也有些心虛,忙安慰休景道:“此時的他早已沒了以前的記憶,沒事沒事。”
休景嚥了口口水,‘哦’了一聲,想了想覺得不安,“若是日後他回憶起來了呢?”
司徒拓苦笑道:“只怕是會將我剝皮抽筋……”
休景嚇得不輕,看著自己大人,手情不自禁拉住了司徒拓的袖口,急道:“那可如何是好……”
司徒拓望著他的眼睛,勾起一抹微笑,拉住他的手道:“那隻能逃了,我若逃去荒山野嶺,你願陪我去嗎?”
休景點頭道:“大人救過我的命,休景這條賤命便是大人的,大人去哪我便去哪,一輩子都服侍著大人,不離不棄。”
不離不棄!
司徒拓心頭觸動,一把將休景攬入懷中,抱了一個滿懷。
19
19、再見蕭龍 。。。
夜間宋祺發起了高熱。
司徒拓守在床旁,將一碗藥塞進了宋祺嘴裡。揉了揉酸脹的眼睛,回首,休景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司徒拓給他披了一件衣服,休景揉揉眼睛抬起頭道:“大人還不去睡嗎?”司徒拓點點頭:“今晚我守著他,等他不燒了我再去睡。你先去睡吧,你身子骨弱,哪能熬夜。”
休景搖頭,將肩上衣服拿下來放在椅上,道:“剛才打了一個盹,感覺舒服多了。大人,你也休息一會,我來照顧皇上吧。”
司徒拓連忙伸出手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道:“這裡不比以前的府邸,這裡人多嘴雜,好的壞的都在暗處,切莫露了他的蹤跡,以免被別有用心的人聽了便不好辦了。”
休景點點頭道:“是我考慮不周,我會注意的。”
司徒拓微笑,坐在他的身旁道:“以後就叫他惜緣公子吧。”
休景看著宋祺的睡臉輕聲問:“惜緣公子的眼瞳變作這樣,把他送回京都不會有危險嗎?”
其實,這也是司徒拓擔憂的,可是,擔心歸擔心,如今的他改變不了什麼。以前,很多官員都罵他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現在,老虎病了,他也該識時務退出那個舞臺了。他望著燭火喃喃道:“如今我也考慮不了那麼多了。將他安全送到長公主手裡,總比跟著我安全許多。”
他嘆氣,休景也嘆氣。他回首看著休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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