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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司徒拓喘著粗氣道:“先生,你的朋友他……他……”
司徒拓頓時一身冷汗,扯著小童的袖子厲聲道:“他怎麼了?”
小童鼻子眼睛擠在一處,表情痛苦,喘氣如牛:“他……他……”
氣沒喘完,司徒拓已經大步奔了出去。休景趕忙問道:“怎麼了?”
小童終於緩了一口氣道:“他……一口咬住了黎大夫的手腕,怎麼也不鬆口了……”
休景哭笑不得,這孩子的大喘氣真真是嚇死了人,忙道:“我們趕快去看看吧。”說完快走了兩步,身子一晃靠在走廊上,捂著心口眉頭蹙起。
小童趕忙走過去扶住他道:“嚴哥哥,你身子才稍有起色經不起折騰,你千萬莫要心急。”
嚴休景吐了一口氣,微笑:“沒事,好多了,莫大驚小怪的,扶我過去吧。”小童點點頭扶著他往前走去。
趕到事發地點時,入眼一片混亂。一群人圍著床手足無措,宋祺皺著眉頭,上下兩排鐵牙死死咬著黎老先生的右手背上。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宋祺神智恍惚間感覺有人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上,感覺很陌生,身體條件反射一個激靈,醒了。醒來便看見一張滄桑的老臉,花白著鬍子的老頭正準備脫他的衣服。他的腰際疼的讓人叫囂,能感覺腰處溼了一片。他聽見有人問:黎大夫,需要止血藥麼?頓時明白怎麼回事,身子放鬆不少。此時,黎老先生的手指無意碰觸到了內衣中藏著的印章,也就是那麼幾秒的事情,一個反射他便咬了過去。一個念頭,決不能讓別人發現這個玩意。
他沒告訴司徒拓,其實他隱約記得夢裡的一些情節,夢中他的眼瞳是黑色的,坐在一個桌案前批閱一堆文案,司徒拓站在他的右側。夢中的他面前擺放了兩個印章,一個大一些的,一個就是懷裡的。醒來時,他納悶,那不是皇帝用的玉璽嗎?難不成他是皇帝?可笑。他自己立馬推翻了這個想法,紅眼睛的註定是奴隸,奴隸怎麼可以當皇帝?百思不得其解,越想傷口越疼,他決定若是大難不死,一定要找司徒拓問個明白。
於是,他死死咬著不放口。黎老先生不停哀嚎,黎老先生的徒弟們急得團團轉,有的甚至拿來了筷子準備拗開他的嘴巴。
司徒拓進屋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有的人拉著宋祺的頭髮,有的抓著他的耳朵,有一個正拿著筷子拗牙口。頓時嚇得司徒拓心驚肉跳,好傢伙夠狠呀,你們近日下狠手,他日這傢伙恢復記憶重返帝位,只怕是怎麼死的你們都不知道。
他趕忙走過去阻止道:“別這樣,你們這樣他只會越咬越重。”
眾人急道怎麼辦。只見司徒拓走過去將他的手指順著宋祺的牙縫塞進去,摟著他輕柔道:“我知道你疼,若是疼得厲害就咬著我吧。黎老先生是大夫,你這樣咬著他不放,他怎麼為你療傷呢?”
眾人其搖頭,這人已經神志模糊了,你說那麼多哪有用處。還沒想完,只見宋祺真的鬆開了黎老先生的手背,哆嗦著嘴唇卻不下口咬司徒拓的手指。司徒拓收回手,摟著他為他擦汗,朝黎老先生使了一個眼色。
黎老先生抬手看了看滿是鮮血的手背,欲哭無淚。
宋祺喘著氣趴在司徒拓懷裡,趁人不注意將印章塞進了司徒拓懷裡,神不知鬼不覺,除了當事人本人。司徒拓當即便明白過來,揀好了印章覆在他耳旁說:“我會收好,你且安心。你心中定早已生疑,你且挺過去,好了我便什麼都告訴你。”
宋祺心想,這人好似自己肚子裡面的蛔蟲,想什麼都知道。靠在他的懷裡輕鬆放心,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黎老先生簡單處理了手上的傷勢,和幾個徒弟們擺起傢伙準備手術。司徒拓沒想到這一手術竟然用了好幾個時辰,他一直摟著宋祺不曾移動,這會兒整個身子和手臂早已經麻木刺痛,動一動都是鑽心的疼。
不知何時,嚴休景輕輕走到了司徒拓身側,正抬手為他揉捏痠痛的雙肩。嚴休景指節修長,揉捏在肩上的力度適中,捏完了肩膀又去捏腰身,接著蹲□去揉司徒拓的雙腿。司徒拓盯著他烏黑的發頂,光潔的額頭,心裡一陣暖意,恨不得一把將他撈起來抱個滿懷。他對自己說,莫要心急,如今他已不再顧忌那些有的沒的,今後他會講內心的愛意發洩一個夠。
飛鏢的傷口不大,卻很深。黎老先生擴大了表皮的傷口,審視了裡面的傷勢不停嘆氣
:“傷了內臟,怕是很難痊癒了。”司徒拓急忙道:“老先生一定要想法子救他,他……不能有散失。”
黎老先生抬著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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