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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命官之罪。”
寂青苔靜靜聽他道來,說起來,兩人這樣心平氣和的談話還是第一次,沒有含沙射影,沒有爭鋒相對,卻清楚直白得連一絲想念都不留。
寂青苔側身,還是覺得渾身發冷,“王爺若是說完了,就請放開我。”
“你就這麼不願我碰你?”
“如果我說是,你就會放開嗎?”
“不會。”
寂青苔裹緊被子,悶聲道:“那我就沒有回答的必要。”
亭錦憶在他耳邊吹氣,一本正經道:“我現在很冷,而你的身上很熱。”意思是他幫他當做了爐子。
☆、第三十一章
寂青苔懶得看他,“我在發燒。”
“我知道,但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在這種時候還能坐懷不亂嗎?畢竟,我可不是柳下崽。”一邊說著,一邊*他的耳珠逗弄,軟香在懷,能把持得住的人可不多。
“我沒有供王爺洩*欲的責任,況且我死了,對你也沒好處。”寂青苔捏緊拳頭,語氣卻裝得雲淡風輕。
聞言,亭錦憶動作一僵,“你威脅我?”
“不敢,只是實話實說。”
亭錦憶鬆開懷抱,右手支起身子,把寂青苔籠罩在陰影裡。
伸手撥弄他額前的髮絲,冰涼的指尖觸碰到滾燙的額頭,微微一滯,又撫摸上他的眉,他輕顫的睫毛,一直滑到他略顯蒼白的唇。
以月為魂,以玉作骨,雲鬢浸墨,其潔若何。
“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有勾引人的本錢。”他低聲讚歎。這幅身體的滋味他嘗過,而且一嘗便忘不了。
寂青苔冷笑一聲,沒有接話。
第二天清晨上路,寂青苔在客棧隨便吃了點東西,肚子不是特別餓,而亭錦憶等人則是憑著從元城帶來的酥餅度日。
上了馬車,申奈揮鞭上路。少雲夜裡沒睡好,路上一直垂頭打瞌睡,寂青苔高燒未退,被燒得迷迷糊糊,腦袋一偏,正好靠在亭錦憶肩上。
臉蛋*,呼吸輕緩,那細長的眼裡溢位點點淚水,沾溼了睫毛,一副毫無戒心的孩子樣。
亭錦憶身子沒有動,只是拉過一旁的毯子幫他披在身上,手也不自覺地放到他腰間攬緊。
亭錦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自從那次佔有了他之後,他便時時在腦海裡浮現出他的樣子,他伶牙俐齒不給他留半分面子還一副天經地義的的可惡,他雪下起舞,紅裙瀲灩的萬般柔情,還有他眉宇凝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清高,更有現在的他,沉靜安好,微斂秀眉的可人。
一個人長的好看,不管是什麼表情都能攝人心魄。
可恨的是,寂青苔那張嘴,讓他很多時候都恨不得撕裂它。
車輪磕到一個石子,馬車顛簸。寂青苔動了動身子睜開眼,呆呆望了一會,又閉上了。
少雲也被驚醒,揉了揉眼睛,就看到車上兩人相偎的畫面,由衷感到欣慰。
只是寂青苔的臉色異常,看樣子已經燒得不太清醒,照這樣子下去,恐怕不妙。
“王爺,寂大人這個樣子怕是不能再趕路了,前面不遠處有個鎮子,我們還是找個大夫看看。”
她家主子身子骨弱,稍微一經寒風便會病倒。以前她曾問過言一師傅,才知道這病乃是在寂青苔六歲被流放時染上的,一直就沒好徹底過,再加上寂青苔不願喝藥,更是難以醫治。
這次出門在外條件不好,再加上這一直淅淅瀝瀝下著的雨,受了寒引發舊疾,少雲心中暗想,只要是尋了大夫熬了藥,就算回去後被寂青苔如何責罰,她也要把藥給他灌進去。
亭錦憶垂眼看肩上的人,拉了毯子把他裹得更嚴實些,方才點頭道:“那便在前面的鎮子稍事休息,等吃過早飯再上路。”
中午的時候,馬車抵達五方鎮,雖然只是個小鎮子,卻被治理的僅僅有條。寂青苔睡在馬車上,其餘三人隨便尋了一個攤子,叫上三碗麵,看過路人來人往,順便感受一下風土人情。
少雲心上掛記著寂青苔,還不等面送上來,便跑去向人打聽,得知這附近有一位李郎中醫術高明,也顧不得吃麵,急急忙忙求醫去了。
不一會兒就煎了藥回來,正用粗瓷碗盛了給送到車裡去。
“這是什麼藥?”亭錦憶攔住少雲,轉頭看向馬車。
“自然是治風寒的。”少雲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哦,雲兒為什麼會對他這麼好?”
“你要是長得有他好看,我也一樣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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