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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了?”鴇兒一見有客人,馬上迎了上來。
“寂青苔。”唇角笑意微斂,亭錦憶擋開鴇兒,信步上樓。
直直走到寂青苔面前,亭錦憶偏頭看他,“今日,便由你服侍我吧。”
他面帶詫異的樣子,終於有了符合他年紀的童真,這人,也不過才十五,再怎麼裝,也會有破綻的時候。亭錦憶在心中暗想。
“請爺隨青苔進屋。”矮身施了一禮,寂青苔恢復了一臉冷漠的樣子,轉身回房。
房內比上次來的時候多了一支梅花,在釉裡紅纏枝菊玉壺春瓶裡插著,清冷的白梅配上這繁重花色的瓶子倒顯得有些不搭。
“你喜歡梅花?”把白梅從瓶中取出,拿在手中把玩著,亭錦憶問道。
“不喜歡,不過應景罷了。”寂青苔把門關上。
“不喜歡?”亭錦憶把梅花花瓣摘下一片,放在掌心細看,“便是不喜歡,把它放在這瓶子裡也真是汙了它,還不如讓我取樂呢。”
“爺喜歡的話儘管拿去,能取樂爺也算它的福分。”寂青苔淡淡說道,慢步走到他身後,“爺想要青苔做什麼?依舊是下棋嗎?”
“不下。”一提起下棋亭錦憶就有氣,把梅花插到瓶裡,轉身向榻上走去,“把衣服脫了。”
“爺不是說過……不玩別人玩過的東西嗎?”寂青苔跟上,眼裡是一貫的嘲諷。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我不過是有些冷,想要個人幫我取暖而已。”亭錦憶冷笑一聲,倒在榻上,冷語命令道:“上來!”
寂青苔低垂著眉眼,順從地開始脫衣服,腰上的衣結有些繁雜。他低著頭,白玉一樣的手指在紅色的衣結上翻飛,也不知是怎麼了,竟打不開那衣結,手卻開始抖了。
亭錦憶看他,雖然不說話,但神色間也能瞧出幾分不情願,回想起上次他的主動,暗笑著像他這樣的人對風月情事也會有這樣的表情。
“不用脫了,坐我旁邊來。”亭錦憶開口,眼裡隱藏著笑意。見寂青苔乖乖坐到榻上,心情大好。
“你可曾想過離開這裡,我可以幫你。”亭錦憶問道。想著不管這人有無才能,只憑姿色,即便無用,買回家日後送人也是不錯的。
細長的眼睛淡淡掃過亭錦憶的面龐,寂青苔露出莫名的神色,“爺說笑呢?若是我想出去,當初又何必進來,我和那些被騙進來的姐姐可不一樣,我是自願進這疏狂一醉的。”
這倒是亭錦憶沒想到的,怪不得自願進這種地方,原來本身就是一副不安分的身體。勾了勾唇,他翻身把寂青苔壓倒在床上,冷笑道:“若是我非要你出這疏狂一醉,陪在我身邊做我的禁臠呢?”
身下的寂青苔唇角一揚,移開視線,眉梢的嘲諷絲毫不減,但那稍縱即逝的笑卻令亭錦憶不由地心慌起來。
“青苔身份低賤,承蒙王爺看的起,自然不會不從,讓王爺為難的。”
心中有一種莫名的痛楚,亭錦憶說不清是為什麼,看著寂青苔姣好的面容,竟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王爺,怎麼了?”寂青苔的環上他的頸,紅色的廣袖因他的動作滑到了肩上,露出白皙的手臂。
即使不見其人容貌,單憑這一雙玉臂,就足以引人遐想。
“呵,你又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的?”亭錦憶收起剛才一瞬間的茫然無措,做出一副威脅的表情。
“疏狂一醉可是天下最大的妓院,像王爺這種身份顯貴的人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上次你一進門,媽媽就認出來了,不過王爺不必擔心,做我們這行的,口風自然緊得很。”
“你的身價多少,明日我便派人來贖你。”
寂青苔湊上自己的唇,貼在他耳旁細語,“既然是王爺要贖人,要價自然會高些,五萬兩銀子吧。”
“你可真會漫天要價啊,青苔。”亭錦憶挑眉。
寂青苔用小指挑起他的一縷髮絲,“那這江山,王爺覺得又值多少錢呢?況且,青苔可是這疏狂一醉的頭牌,五萬兩銀子,王爺也不算虧。”
江山值多少?亭錦憶瞭然一笑,站起身道:“那就五萬兩吧。”
☆、第三章
一輛華蓋馬車緩緩行至門口,馬車內伸出一隻素手,挑起簾子。車內的人暗暗嘆了一口氣,還沒等駕馬的小廝來扶,已經先跳下馬車。
面前,是兩扇朱漆大門,門上的碗口大的銅釘光亮氣派,再抬頭,是三個潑金揮墨的行體大字,世王府。
沒想到,時隔數年,還可以再次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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