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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丞相心裡一個咯噔,更是覺得一口氣賭在了胸口。安君塵還未殺伐天下時,他便已經隨著安君塵了。平日裡,安君塵待他不差,故而一聞安君塵出了事,他哪能不驚。安君塵越是不說,他越是難受。
“皇上!”
“徐愛卿,”安君塵的唇抿出了一層白線,緩緩地將他扶了起來,“若是朕走了,你該如何做。”
“皇上!”徐丞相大驚失色,“皇上,您這是……”要駕鶴西去?
“不錯,”安君塵未聽到徐丞相未盡之言,頷了個首道,“若是朕有一日不在了,身為臣子你當如何做。”
“老臣……”徐丞相垂首,黯然地道,“老臣定當盡力守護皇土,打理朝廷之事……”
“說得好!”安君塵喜上眉梢,重重地一拍丞相肩,差些將他老骨頭拍碎了去,“那一切便交給你了!”
“啊?”徐丞相懵了,看著安君塵的笑臉,也未言敬語便問了出口,“臣……臣斗膽,敢問皇上您患的何病。”
“相思病。”
……我方才好似應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皇上,您這是要我的命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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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糊弄了徐丞相監國之後,安君塵樂得摸起了下巴,同徐丞相言道自己同席雅竹之事,語落之後,他心情舒暢了,徐丞相淚流了。
沒錯,為了能追回愛妻,安君塵便打算將國事交予徐丞相處理,自己則打算打馬揚鞭去尋他心心念唸的席雅竹。他可不放心席雅竹一人孤身在外,若是再被採花賊給採了怎辦,那太可怕了。
而今出宮已不是問題,可問題是,他該如何接近席雅竹,若是這麼光明正大地頂著個皇帝的顏面去見人,決計會將人嚇跑的。
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咱們的皇帝終於開了點竅。
安君塵很精明地將這個有深度的問題丟了徐丞相。
最後,在徐丞相絞盡腦汁地思考下,他低聲問了一句:“聽聞江湖上有種手法,名喚易容。”
“易容,好東西!”安君塵激動地一拍扶手站起,他昔時在民間便沒少接觸這種東西,用易容這法子確實不錯。可他該易容成何人呢?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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