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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嗖”地一記破空之音,從席雅竹身邊的窗戶外響起,一枝利箭穿射而來,目標正是這在挾持他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渾身一震,即刻身手敏捷地將席雅竹猛推出去,足尖一點,倏爾從屋頂突圍而出。他脫下外袍一卷,將亂箭打散,邁開雙足,登時便化作離弦的箭縱了出去,須臾便至了丈外。屋外趕至的眾侍衛急忙吶喊著追及上去。
而屋裡,得救了的席雅竹則被安君塵抱在了懷裡,東看看,西摸摸。
“雅竹,雅竹,你回來了!”
拍開了那隻越來越往自己臀部上放的手,席雅竹黑著個臉將安君塵推開:“安君塵,你鬧夠了麼!”說著,他便將越過愣住的安君塵,往外走去。
安君塵腳尖一點,劃到了席雅竹的面前,雙手一展攔住了他的去路。
“朕不准你去找他!”
“找誰?”席雅竹一頓,冷冷地盯著安君塵焦急的眸瞳。
眼看席雅竹“故作迷茫”,安君塵更是急切,尚以為席雅竹在瞞混自己,跳腳怒道:“尚能是何人,你倒還瞞著朕,尋你的老相好,朕不允!”
“老相好,瞞著你?”席雅竹更是一頭霧水,“什麼老相好?”
“你還狡辯!”安君塵怒火更甚,“你今夜瞞著朕同你老相好在此私會,朕來尋你,你竟還夥同你老相好來演戲,以此放走你的老相好!你以為他走了,朕便會放過他麼!來啊,給朕搜,見到那男人便給碎屍萬段!”
“你……”席雅竹略滯一瞬,將安君塵的話語反覆琢磨了一遍,頓時開了心竅,大意明白了情況。敢情這安君塵是在誣陷我同那男子私會?簡直豈有此理!
火冒三丈!席雅竹面色全黑,攥緊了衣袖,迎著安君塵怒容緊逼:“這黑衣男子擺明便是你自個兒找來的,竟還由此誣陷我同他私好。安君塵,你若是想要我這前朝餘孽的命,大可下令誅殺,不必如此費事,汙衊我的清白!哪怕我席雅竹今日葬身此地,也是清清白白!”
他他他,死不承認便罷,竟還拿命來威脅朕!
安君塵反退為進,喝道:“你竟還威脅朕,朕對你多番忍讓,你卻一再辜負朕的真心,今日你不認錯,信不信朕便將你辦了!”
“認錯?我何錯之有,”席雅竹冷笑了一聲,鄙夷地睇了他一眼,“錯的是你!虧你還口口聲聲言道真心歡喜我,結果你卻將我的性命視若兒戲,還辱罵於我!安君塵,我不想再同你多做糾纏,今日我站在這兒,你要麼將我這前朝餘孽給誅了,要麼你我分開兩途,從此你走你的陽關路,我過我的奈何橋,互不相欠!”
“你你你……”安君塵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心上人還未追到,這人便要同自己分開,焉能允許!
安君塵急得熱汗淋漓,拽住了席雅竹的手,憤怒地道:“朕不准你走,不准你走,不準不準!”這等時候,哪還想著什麼認錯不認錯的,根據追妻指南,必須要強制性地將對方強留下來!
用力地掙脫安君塵的鉗制,席雅竹蹙緊了眉頭:“你放手,我同你八字不合,再在你身邊,我終有一日要被你氣死。”
“氣死也不準走!呃不,氣死了,朕……朕給你渡氣,將你從閻王殿上拉回來。”
席雅竹狠心地推拒著安君塵:“我的生死與爾何關,你放手。”
“不放!”
“放手!”
“放手!”
“不放!”
……
上|床!
不上!
……趕來的侍衛如是替他們想著。眾人向左看,向右看,扭扭頭,聳聳肩,最後雙視一笑,勾肩搭背,退到後邊,由得這兩人繼續這沒有內涵的爭吵。
眼看眾人都散了個乾淨,安君塵眼珠子轉了一圈,壞點子頃刻上了頭,根據追妻指南,必要時候,必須要用一些暴力手段,那便是——
嘶,衣服撕爛。
噗,縱身一撲。
譁,熱淚直流。
嗚,痛哭泣言。
“朕不准你走,不准你走,嗚嗚嗚。”
“……”
席雅竹見過不少皇帝,他的先父先祖,試問哪個皇帝不是威風凜凜,何曾像安君塵這般,髮絲凌亂,形容糟蹋,哭得鼻涕眼淚直流地——
雙手雙腿架在大樹上,上演著一哭二鬧三上樹的戲碼。
……安君塵,你腦子進水了麼?
“下來。”沉著臉走過去,席雅竹將安君塵往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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