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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事是罷了,玉雲卿悶聲勸了一句:“你快走吧,義門事多,三哥總有獨木難支的時候。況玉家如今並非久留之地,你再寬我些時日,定給你個交代。”
“我竟是來同你討交代的不成?”祁君傲苦笑,原也是知他的心意,應了一句,“我在這邊還有些事情要查,須得逗留些時日,你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你乖乖等我便是。”
祁君傲想來拿定了主意,都是不與人商量的,玉雲卿並沒有多問,兩人皆不是羅嗦話多之人,並無更多的溫存,祁君傲輕輕嘆了一句:“阿九,我等你回家。”言畢,青衫薄衣便已經是掠身離開。
側目看去,那一襲青衫的背影風姿卓然,即便是遠走亦不會叫人覺得清冷,玉雲卿輕輕嘆了一口氣,終於關了窗,夜風微冷,自語低嘆:“待這江湖都是你的,我便也可以回家了…”
祁君傲的身法高絕,縱然是玉家守衛森嚴也不曾驚動,只連他也不曾留意這綠蔭從下,有人目光灼灼,望著那走遠的身影,便是臨風卓然的身姿也是微微顫抖,喃喃低語:“碧波秦川,五哥。。。。。。我早該想到,你到底還是不肯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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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湖這頭雖說是玉家的祖宅,但是同商門打交道的事情一向是讓莫管事去做,平日裡刀劍說話,商門的人未必便從。藜城那頭,從來都是打點不清的,設了三個分壇輪流看著,一時半會兒只怕也是拿不下來……”,書齋之中,玉雲卿正是翻著這些年來的卷宗,卻是聽玉參商從外轉了進來,將這裡裡外外的情況說得清楚。
玉雲卿何嘗不知道,即便是玉家上下如今侍他為主,但又有哪一件事情不是由玉參商握在手裡,一時便有些興致寥寥,扔了手邊的卷宗,抬頭看他問了一句:“怎麼,昨兒才遭了罪,今天怎麼多歇歇?這些事兒我都能拿捏,不勞費心。”
“雖然這些卷宗都是事必詳盡,但終有許多事不能盡書於紙上,我怕你有所遺落,倒是不若直接找人問問才好。”
“呵…我倒是想有人能直言相告,可惜啊,”玉雲卿啞然笑笑,“便是哥也不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又能問誰去?昨日教誨,尚還不敢相忘。”
“人心隔肚皮,縱然是終日相對的人,也不能信任,原也就是常有的事。”玉參商依舊是那樣清淡溫雅的模樣,並不惱怒,“阿卿,這六年中的許多事情,只怕都填了許多我可奈何,你我皆是如此,到最後不說反是更好。”
玉雲卿神色微動,便是明白他的意思,冷笑道:“那哥的意思,便是怪我也不曾將這六年的行蹤盡述咯?原也就罷了,很多事情,我自然會查個清楚,至於我的事情,哥想知道,也請自己費心了。”
玉參商看著玉雲卿,微微苦笑:“十六歲啊…你走的那年我也才十六歲,許多事情,也不能做主,更何況你那時候更小。”你遇見他的時候,才是個孩子,又如何不被那個人蠱惑,這六年間的遭遇,我竟是不能知道的。玉參商如此想著,心中不覺更是落魄,卻又不能對雲卿直言,只是喃喃一句,“終歸是為難你了。”
玉雲卿不明其意,揚眉微挑,笑道:“哥不肯同我說爹爹的事情,只一味敷衍,我卻能對哥說,這六年我過得很好,所見所學都畢生受益,旁的事情,或許就不重要了吧。”
“哦,是嗎?”玉參商抬手喝茶,看不清神色,卻又是岔開話題,說了件旁的事情,“昨晚下毒的伎倆,可謂是拙劣,你這六年間,便是隻學了那些耍嘴皮的功夫不成?”
“你!”玉雲卿何曾聽過參商如此嚴厲的口氣,一時間也是慌了神,卻又是微微發現氣血頗有不暢,端了無力起來。
玉參商嘆了一聲,走上前去將他扶住擁在懷裡,低聲道:“薰香中加一味‘和風’,雖味似木蘭卻能叫人五感弱卻,卷宗上的五清粉便難以察覺,雖無異樣但是並著銀針茶飲下,卻比散功粉來得有效,也是尋常的伎倆,你下次若是要下毒,好歹也拿出這個樣子,不然便是要吃大虧了。”
玉雲卿倒在玉參商的懷裡,渾身無力得便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瞪著他不知此舉何意,若是要翻臉動手,只怕早就已經兵戎相見,他定是討不到便宜的,這會兒卻是大費周章,也不知何意。玉雲卿雖然是手腳無力,但神志五感皆是清楚,到了如今,反是不急,只得是隨他去了。
玉參商將他擁在懷裡,已是與他一般高矮,想起當年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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