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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識渙散,終在撐不住,喃喃出聲,待到玉雲卿附耳去聽,卻是嘆息,“阿卿,我們如何會走到這樣的地步……”,這樣的人啊,玉參商終究沒有辦法讓自己不信他,皺眉捏碎了懷中的母蠱,咬牙道:“玉參商,你就不能對我說一句實話嗎。”
蝕骨的痛楚頓消,玉參商扶著桌子掙扎的站起身來,他並不曾去看玉雲卿,只是自顧穩住了身子,輕聲道:“阿卿,我對你…一言一行,都沒有半分是假的,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說到這裡,他卻也是忍不住有幾分抑制不住的情緒,閉目苦笑,“即便是你這六年間的事情我都不曾知曉……可我又何必騙你?”
玉雲卿站在他身後,已是也不知應該說些什麼,這個人的心意和深情從來就不曾假裝,卻也不曾逼迫自己什麼,叫人難以承受,吐出一口濁氣,悶聲道:“那……給我一個解釋,爹爹他到底為何!”
“便是我原來的解釋!”
“那為何棺木裡只有衣冠,若非事有蹊蹺,何以不見全屍!”
“阿卿……生在這江湖,誰想死了還不能逃脫。”玉參商苦笑一聲,卻是不顧玉雲卿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月色傾灑而下,玉參商的背影卻是雲卿所不熟悉的,小的時候,他在參商的懷裡睡著,被送回自己的房間,亦或是不管走到哪裡,玉參商都默默地站在不遠的地方,衝他微笑,從來沒有一次,先行轉身而去,不禁自嘲地笑笑:“哥…你還說這六年不曾變嗎。”
玉雲卿知道這次是自己做的太過分了些,卻也未真的想過,玉參商會將那杯酒飲下,那樣堅定又溫柔的執著啊,他輕輕搖了搖頭,便是想甩開那些無關緊要的念頭,父親的事情,他相信玉參商的說辭,但其間的事也恐怕絕無那麼簡單,再逼玉參商只怕是沒什麼用處,少不得還要再想別的辦法。況且籬姐姐那頭,還需的費心安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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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三章 。。。
他如此滿懷心事的回了屋,參商的、爹爹的、籬姐姐的身影依次浮現,只覺得他們每個人都如此真實不似作偽,但彼此際遇又是如此矛盾得卻又不能絲絲入扣,這其間的苦衷盡都不能盡數了。念及此便又是覺得頭也疼了起來,卻是此時,突然跌入一人懷中,還不及驚呼,已聽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阿九,我想起你了。”
祁君傲將玉雲卿圈在懷裡,全然沒有要向他解釋為何此時他會出現在此地的打算,只親吻著雲卿,不知不覺便已經壓在榻上,衣帶凌亂,已是染了春意。
玉雲卿在他的氣息下心神皆亂,懷中的暖意如昔,這些許日子的疲倦與猜忌,竟都是在這懷中褪色,玉雲卿閉上眼睛放任祁君傲的邪妄,反手將他抱住,低低嘆了一聲:“君傲,真累。”
他輕輕地嘆了一聲,卻讓祁君傲一陣皺眉,停下了之前的放肆,安安靜靜地抱著他,沉默了半晌,悶悶開口:“阿九,跟我回去。”
“又說這傻話,”玉雲卿將頭埋在祁君傲的肩頭,悶聲笑道,“這場局既然開了,便是落子無悔,你當時玩兒呢?況且…玉家的事兒,我原先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總歸是要查個清楚的。”
瞧著祁君傲默默不言,隱有慍色,玉雲卿抬起頭望向他,低笑:“這又是置哪門子的氣?說起來,你怎麼在這兒?”
祁君傲無可奈何的坐起身來,聳肩道:“你不是說要將這玉家並著南武林都送給我,嗯,我來瞧瞧。”
“呵,倒是勞煩不平堂主這一路為我護航,”玉雲卿轉念一想,如何不會明白,又好氣又好笑,“祁君傲,不平堂主就如此無所事事,要你來眉湖管我的閒事,快些回去,成什麼體統。”
況且還有一句話,玉雲卿不曾說出口,雖說祁君傲武功高絕,但畢竟是玉家的祖宅,守衛森嚴,若是真出了紕漏,叫人發現了蹤跡,玉雲卿此時並未掌握玉家的實權,未必就能護得住祁君傲,突然再生出什麼枝節,日後怕更是麻煩,少不得催他。
祁君傲依舊是那般天塌下來又奈何的神色,揚眉笑道:“這話可是說的好沒良心,既然知道本少從秦川遠道而來,便是這樣巴巴的趕我走,未免不近人情,”他其說著便是又湊了上去,在雲卿耳邊低語,“一如不見思之如狂,阿九,竟是不打算一親芳澤聊慰相思。”
“只怕一親芳澤之後,便是春宵一刻吧。”玉雲卿挑眉問道,自是一幅篤定的模樣。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阿九。”祁君傲好不避諱的應下,身子卻已經重新欺了上來,帶著先前的體溫,已近灼熱。夜涼如水,餘下的細處卻是不必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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