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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後面的人也跟著坐起來,庸懶的用單手撐著身子,一手撫上我的髮絲邪惡的笑道,“不明白麼?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光著身子還躺在我的身邊?”
我把頭彆扭的撇開,拿起衣服慌張的忙穿起來,用來掩飾住已經像煮熟蝦子的臉。
誰知動作太大,一用勁只能暗暗的冷抽了一口氣,我的腰啊~閃啦~
回頭看著他那裝帥的姿勢,還笑的那麼一臉淫褻,完全沒有一絲痛苦,這哪一點像受過傷的人?還做了那麼劇烈的運動,居然沒事人似的,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你……昨晚喊冷……所以我幫你取暖來了,你、你……不要瞎想哈!”
反正你昨晚發燒了,我硬是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你也拿我沒辦法,哼~打死我也不說出我被你吃掉了這個丟臉的事!
“就只有這樣麼?可是……我好像夢到了一場春夢,而且還是和……師兄,你說難道這些都是我在做夢麼?”幽谷將我一把摟了過去,貼在他溫暖的懷裡。
“當、當然。”我緊張的忙往外掙去,“都說了你別瞎想,你、你這孩子思想怎麼這不純潔啊!我說沒有就沒有!”
“哦?這樣啊。”幽谷挑眉微皺眉看著我,語氣變的很淡地命令我說,“我渴了,要喝水。”
我這火氣往上飆的,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他,氣的全身只會抖不會別的了,“渴的話,就自己喝去。”
你昨晚都快把我折騰的不成人型了,還想讓我伺候你!混蛋!
“師兄……我的傷……”他驀地變了個臉,哀怨地看著我又看了下自己的傷,“那個口子可真深,足足有手掌大小,血咕咕地不挺往外流著,止也止不住,就這麼順著我的胳膊蜿蜒而下,像泉湧般……”
“停!我去,我去還不成麼?”真要有傷的那麼重的傷你早就翹了,還能對我胡作非為麼?
我怒看他,雙手艱難地撐著地,咬緊唇起身。
嗚嗚~~只要一動就痛的要命啦!!!
“師兄,你怎麼了?腰痛麼?用我幫你麼?”身後傳來帶著幸災樂禍的竊笑,我憤怒的握緊雙拳,我敢說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挺直背頸,我背對他硬撐著,咬牙說:“不用。”
一出山洞,我鬆軟的身體像水一樣灘在地上,與大地有了次親密的接觸。
咪咪嗚~真不是人痛的,再也不幹這種事了。
死幽谷!這個大騙子,大壞蛋!
明明知道他好的很,卻又被他哄的團團轉,我真是笨蛋!怎麼看來看去,還是我的傷痛和損失最大了,裡子沒了~~~
我欲哭無淚,坐在地上悽怨的看著微露的朝陽,晨風颳過我的臉頰,好冷。我一哆嗦,想起現在還在洞裡睡的舒舒服服的幽谷,我真想衝進去湊他一頓以洩恨。
不過……別衝動啊,不能讓他逮到小尾巴,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昨晚像清醒的。
哎~斷崖你認命吧~還是乖乖去找水給裡面的老大喝吧~
絕對不能再讓他佔便宜了!
(二十二)受傷
天氣漸漸轉涼,風在夜裡肆無忌憚的狂舞,想到這裡,所以現在的我只能更加努力的撿樹枝。沒辦法,我怕冷!
一邊拾著樹枝一邊想著這幾日發生的事,再憶起幽谷吃憋時的表情,我不禁笑的咧開了嘴。
我從來都說我二牛是天才,當然是二牛時就是天才嘛,當斷崖了肯定也是天才哈~(無語中)
這幾日我做了深惡痛絕的反思,又把以前的血淚史拿出來反覆的研究,有了前車之鑑,總結了一下,所以我總會在一些比較敏感的問題上故意避諱。
就像今天一樣。
“師兄,你脖子上的那塊印記是哪裡來的?”幽谷邪笑的指著那晚他種下來的草莓問我。
“被豬咬的。”
“……”
“這有豬麼?”憤恨的他拽住我的衣袖黑著臉說。
“……那就是驢啃的。”
“……”
幽谷嘴角抽動,大有面癱的架勢,“這也沒驢好麼?再說驢哪有那麼小的嘴可以啃你嘛!”
“哦~那就是你弄的。”我面無表情的揭下他傷口上的布條,還好已經不怎麼滲血了,不過這小子我懷疑是不是人啊,哪有好的那麼快的,像假的一樣。
身邊一熱,他立即眼睛放光的蹭到離我只剩一公分的地方,輕吐鼻息曖昧的眨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