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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曖只看那□□的身體,懷疑那本人該是個相當的美人。
莫名就聯想起了在許昌宮外見到的那人。
然而之後,陶大人的表現就讓皇帝刮目相看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集天下無恥猥瑣齷齪於一身,倒足人胃口。
雲曖看他捱了這頓打,軟綿綿躺著那模樣,又乖起來了。
原來他是比較喜歡看陶大人倒黴。
雲曖看他這樣子,心裡莫名有些愉悅,陶宴光屁股趴著晾傷,脊背,臀部,大腿沒一塊完整,因此穿不得衣服,是個□□裸的形狀。只搭著塊雪白的薄絹遮羞。這會到了上藥的時辰,雲曖也不叫小廝,自作主張的拿了藥過來,用薄而滑質的玉片颳去流血汙壞的部分,重新撒上乾淨的藥粉。
陶宴給他服侍的心驚膽戰,蛋疼不已,更兼著尷尬,平生也沒遭過這種香豔罪,他這人臉皮說厚也厚說薄也薄,就這麼一會已經數度紅了耳朵,倒是雲曖一直面無表情,一派淡然。
雲曖給他腰上絹布蓋住,一路接下去又是喂藥又是喂湯,陶宴拒絕不得,只得硬著頭皮享受,廚房送來的肉骨湯熬的粥,味道極鮮,雲曖耐心的將粥中的姜粒挑出來,說:“這個吃了要留疤。”
陶宴枕著他腿上,低頭就嗅到他衣上的溫暖香氣,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慚愧:“陛下無需如此,臣知道陛下的心意。”
雲曖仍舊是垂著頭,對這樣的話不作回答。
那小廝睡醒了,剛要動靜,陶宴做眼色使了出去,室內一片寂靜。雲曖放下粥,靠著床前小几往蒲榻上坐下。
陶宴側著臉向外,眼睛默默的看著他。
他眼睫毛長而直,眼珠好像黑色琉璃珠子一樣,鼻樑挺直,嘴唇薄而豐潤,臉的輪廓清晰有力。陶宴想,小皇帝要是成年了,也得是個英氣十足的漂亮青年。
陶宴笑道:“陛下,臣能不能親你一下。”
雲曖道:“陶宴,朕是真心看重你,信得過你,當你是能託付心事的臣子,你不要同朕再說這些沒頭沒腦不像樣的話,咱們正經是君臣知己。以前的事,朕都當沒有發生過。”
陶宴目不轉睛看著他嘴唇:“只是這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劉靜
雲曖回過頭去,撞見陶宴色眯眯的目光,頓時欲言又止,正色道:“陶宴……”
陶宴已經翻下床,跌在他懷抱裡,忍著身上傷口撕裂的劇痛,直接摟住他。
雲曖猝不及防給他壓過來,顧慮著他身上有傷,擋也不敢擋碰也不敢碰,仰頭給推的躺在了地上。
陶宴張口含住他嘴唇。
這是個輕柔而纏綿的吻,雲曖愣了一會,閉了眼睛停止了反抗,陶宴手順著腰探入,撫摸他柔韌光滑的身體。
雲曖手碰著他腰側,沾了一手溼潤的血,叫道:“陶宴。”
陶大人哪裡管的了那麼多,動情的只想給他扒光,來個金風玉露一相逢,無奈眼下身體力行不得,只好僵硬著身體只是親吻他,摸得個雲曖頭暈目眩氣喘吁吁。
鮮侑同褚不樊一塊進來,兩人見此狀皆是定了眼,不過這兩位顯然是淡定,直接上前來給陶大人聯手摟起來放回床上,雲曖還大喘氣的看著手上血,鮮侑讓人打水進來給他淨手。
陶宴給當場撞破了非禮皇帝,然而一點不覺得丟人,若無其事的,褚不樊給他上藥裹傷,陶宴就齜牙咧嘴不住的抱怨:“我說你輕點,當大夫的人,手怎麼這麼重。”
雲曖已經整了衣服往外去,鮮侑回頭望了床上裝模作樣的陶宴一眼,嫣然一笑:“陶大人,我跟你說真的,那位主兒他心軟,性子可不軟,不是好惹的,你可千萬留神著些,別玩出了圈才好。”
陶宴一臉懵懂:“你說誰?”
鮮侑意味深長的抿了嘴,小臉表情那叫一個奸詐,不跟他多話,轉身隨了雲曖出去了,梅子黃熟時節,外面陰雨綿綿,鮮侑從小廝手裡接過傘,扶著雲曖手臂出了庭院。
回了宮換過衣服,雲曖靠上榻,兩隻毛團兒火紅的跳上他膝蓋,在他身側壓著衣服舔了舔爪子偎著睡下。
鮮侑除了鞋也爬過去,雲曖接過湯盞手裡捧著,鮮侑同他講起打聽來的內情:“陶大人剛到洛陽的時候曾在靖國公府中做過文吏,又曾拜劉靜為師,劉靜舉薦他入朝,很得先皇的賞識。後來在均田改革一事上同劉靜起了衝突,劉靜被排擠出洛陽,陶大人大概是在先皇耳邊說了什麼不好的話,師生導致的反目。”
雲曖道:“原來是這樣,他在先皇耳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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