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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宴不怕為這小皇帝把自己命壓上去賭,只怕賭的不值得。自己押了命,跟著小皇帝圖不得名圖不得利,就只能圖個情意了,要是小皇帝轉眼就把他當龜兒子賣了,那他不是搞笑呢麼。
雲曖這句話,幾乎讓陶宴有點受寵若驚。
陶宴見好就收,再不多嘴,也不提他老子叫他回家了,趁早逃命的念頭也打住了,只要小皇帝不賣他,他覺得自己的腦袋目前還是可以很安穩的,甚至,他可以有膽子放手行事了。
其實他一直最擔心的情況是雲曖既想利用他,又不信任他。
陶宴看這個小皇帝真是越看越美,簡直想親他。
作者有話要說:
☆、作死
陶宴坐在琴案前撫摸著雲曖的琴,何鸞捧著藥盤往內殿去。
陶宴突然問:“何大人,陛下平日裡,都是在哪裡留宿?”
何鸞沒想到他問這個,愣了一愣,答道:“陛下隔幾日會去壽陽宮,平日裡都呆在延春殿。”
“皇后那裡呢?還有蕭氏?”
何鸞笑:“陛下寵愛孟貴嬪多一些。”
陶宴心知他這是客氣話,按陶宴的觀察,雲曖實則從來沒往皇后或者蕭氏宮裡去過,就是連孟貴嬪的壽陽宮去的也不多。
可是奇怪了,究竟是誰能給雲曖下毒,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陶宴半月來都在思索這個問題,這個必然不是能立即斃命的毒,應該是慢性,一點一點耗垮人的身體根基,既是普通的銀針驗不出來,到最後發作要了性命,也不會讓人懷疑。
如果是這樣,雲曖會突然病重又解釋不通。因為這樣一來,誰都能看出有問題,明顯是引了人懷疑,跟下毒者初衷不符。
何鸞見他摸著琴出神,頷首轉身要去,陶宴又抬頭:“現在喝的什麼藥?陛下剛才不是才吃了藥嗎?”
這會已經是深夜,陶宴留在宮中未出,見這時辰還喝藥有些納悶,何鸞解釋道:“陛下睡眠不好,夜裡要吃了藥才得休息,否則睡不著了,又要吵著頭疼。”
陶宴疑惑了,雲曖才多大年紀竟然得這個病。
“陛下失眠?我怎麼不知道?”
何鸞道:“還不是愁的,當初汝南王出事的那會,陶大人也不是沒看見。陛下在許昌宮就有的這毛病,張將軍怕他寂寞,才給他弄這些琴棋書畫的玩意兒白天晚上的消遣,都成習慣了。”
陶宴看著那漆黑的藥汁連連皺眉:“這個到底不是什麼了不得的症候,哪至於拿藥使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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