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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乃是雲崇之死,肯定會對他恨的牙癢癢。
更主要的是,皇帝先前那話是什麼意思?
鮮侑面前,他陶宴已經將話說出去了,現在雲曖直接一句不追究裝不知道……皇帝不追究,靖國公可就要追究了到時候隨便一問,是誰在皇帝面前進的饞言……
靖國公這麼一追究起來,雲曖決心要站在劉靜一邊,那不就得同意他陶宴是饞邪惑主,誣陷中傷靖國公,挑撥人家君臣關係,然後把他交出去當炮灰……哦!不!不要這樣!
皇帝這是要棄車保帥的節奏?小皇帝幹起沒義氣的事情來那是一回生二回熟,他陶宴要成第二個雲崇了?
操!我當這小皇帝是不記仇,原來在這裡等著老子呢!
幸虧自己夠聰明腦子轉的快,否則等到小皇帝把他賣了他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到了閻王殿他就能跟雲崇那鳥玩意兒抱頭痛哭了……
陶宴立刻反身又殺進宮!
當初勸雲曖自斷臂膀放棄雲崇他可是說的振振有詞,如今事情落到自己頭上,陶大人立刻知道什麼叫心頭滴血了。雲曖閉目睡著,眼睫毛一顫一顫,陶宴趕上去,撲通一聲就跪在床前:“陛下!臣——臣——”
雲曖腦子裡全是劉靜,他沒心情聽陶宴說話,也不睜眼,疲憊道:“做什麼……”
陶宴眼睛轉了轉,突然張口結舌哽住。
做什麼?這個要怎麼說?怪就怪自己多嘴,雲曖選擇跟劉靜妥協,難道他要哭著喊著讓雲曖去鬥?
那不是勸皇帝自殺嗎?雲曖要聽他敢這麼不識好歹沒眼色的亂說話,不一刀先剁了他才怪。
陶宴又想一磚頭拍死自己了。
不作死就不會死啊陶長絮!
雲曖見他久久不答,睜了眼睛望過來,目光黑熒熒的彷彿有水,陶宴腦中亂成一坨屎,急中生智,抓住雲曖一隻手就唏噓流涕:“臣怕陛下踢被子!唯恐陛下受了涼傷了龍體……”
雲曖抽回手閉上眼:“沒事就趕緊滾。”
陶宴依依不捨:“陛下……”
你就不能疼老子一點嗎!老子好歹對你忠心耿耿,他孃的,你家那位鮮公子腳踏兩隻船的貨,你給他當個寶的疼!我老陶為你掏心掏肺,比不過他一個手指頭珍貴!
太氣人了,有這麼偏心眼的主子麼!
陶宴可憐巴巴:“陛下……”
“出去。”
陶宴憤憤的咬牙出去了。
陶宴出了宮立刻往雲栩家去,家人說王爺出去了,去哪了?靖國公府上。陶宴頭皮一緊,這個雲栩真是行動迅速啊!讓他查皇帝的病,他轉眼跑劉靜府上去做什麼!
陶宴站在靖國公府外的風中凌亂,覺得自己要被坑死了,這個雲栩嘴皮一翻就能賣了他。
雲栩從劉府出來,陶宴橫手一攔:“趙王爺。”
雲栩看著陶宴等他說話,陶宴試探開口:“昨日下官所言,王爺以為如何?”
雲栩茫然道:“陶大人的意思是?”
陶宴道:“陛下如今身體已無大礙,王爺只當是下官胡言亂語罷了,這也是陛下對臣的交待。”
雲栩看著他,笑了一笑:“本王也是這樣想,陶大人不必擔心。”
陶宴沒能試探出個所以然,然而云栩衣袖飄飄去了。
回到府中,下人送來飯食,陶宴無心取用,和衣而臥,思考著一個性命攸關的大問題。
走,還是不走。
洛陽不是久留之地,他算是看明白了,權勢鬥爭你死我活,先一個段榮再一個劉靜,這期間已經有多少士人殞命。
功名利祿誘惑人,多少好漢在這上頭栽了跟頭。
他從十四歲出了隴川到洛陽,至而今二十四歲,幾番官場沉浮,最終仍舊功名事業一無所成。甚至幾度顯些喪命。
空老了十年心事,枉負了少年青絲。
陶宴感慨啊,這麼混下去,這一輩子又能如何。
跟著個沒有前途的小皇帝,跑不脫甩不掉,無所作為,前途未卜危機重重——遲早陪他送死。
陶宴衝到柳亭府上,想問他借點錢,萬一要跑路,順便讓他給自己出個主意。
滿頭大汗殺進去,卻撞著柳亭在幹好事,壓著個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玩意兒光了屁股行的正酣,呻/吟喘/息聲破耳,陶宴瞎了狗眼,鬱悶罵道:“你他娘大白天的能不能幹點正經事啊!”
柳亭還嫌他打擾自己好事呢,一時又停不下來,捲了被子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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