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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不由長長地嘆了口氣。
“你在這裡呆得夠久了吧?到底什麼時候回去?剩下的我來解決,這裡已經沒你的事了。”
白疏影仍然無言地望著遠山,目光微微閃動。
“難不成你不打算回去了?”男子似乎失去了耐性,“完事這麼久了,你居然還……為了那個姓秦的小子,你什麼都不顧了?這根本是條死路啊,你難道不知道他……”
“嶽凌寒!”
白疏影大喝一聲,制止了嶽凌寒後面的話。他望望因為欲言又止而噎住的嶽凌寒,艱難地動了動唇角,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這是最後了,凌寒。”
連苦笑也沒有維持多久,白疏影黯然地垂下眼簾。
“再給我……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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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03
秦時月一路疾奔入縣城,返回所住客棧,赫然發現小山站在客棧門外,邊啜泣邊四處張望。猛然,小山看到秦時月歸來,眼淚汪汪地撲向秦時月。
“公子,您、您可算回、回來了!我等了您一夜,想去找您又不知上哪兒找……”
自己徹夜不歸害小山急得要死,秦時月的內疚自不必說,可見他當街哭得淅瀝嘩啦引來眾人的目光,秦時月的內疚又變為頭痛。
“好了,”他拍拍小山肩膀以示安慰,“我們進去說吧。”
話雖如此,秦時月只說他去了些地方打探訊息,並未道出與白疏影見面的事。小山倒也機靈,並不多問,叫小二張羅了些飯菜送進房來。秦時月在白疏影那裡吃了些東西,不十分餓,略進了些,便讓小山自己去休息──孩子為了等自己,可是一宿沒睡呢。
用完飯,秦時月臥在自己的床上,盯著床帳發愣。雖然告別了白疏影,身心卻似乎尚未從久違的鬆弛中恢復到現實狀態。秦時月懊惱不已,十分唾棄自己──恩公一家屍骨未寒,恩人之女下落不明,他居然把這些都拋在腦後,一味沈湎於同白疏影的纏綿中不能自拔……
想到恩人的慘死,秦時月的心境如他自己所願地低沈下來。秦時月告誡自己,若不能找到餘奉珠、為恩人報仇雪恨,死者將永不瞑目,自己的心上也會一輩子陰影籠罩。
“打探到冷馭風的音訊了?”
幾日後在衙門中聽呂捕頭透露,秦時月大為驚訝。那日在呂捕頭家中,聽他提起冷馭風與餘員外及武林人士的冤仇過往,秦時月震驚之餘,覺得兇手即冷馭風的推測倒也有幾分合理性。只是,秦時月沒料到,衙門的人竟然這麼快就有了冷馭風的訊息。不是說冷馭風十七年前被各大門派圍攻之後生死不明,從此銷聲匿跡了嗎?連區區一個餘奉珠都找不到,卻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發現冷馭風的蹤跡,卻不匪夷所思?
窺出他眼底的疑問,呂捕頭也想到有必要解釋一下,他笑道:
“最近我查到,過去在別處曾發生過三起蹊蹺的女子遭奸案。受害女子俱是昏迷不醒,不過卻在十多天後甦醒過來。時候官府根據受害人描述畫出了淫賊畫像,結果發現,那人酷似十七年前消失了蹤跡的冷馭風。”
“是他?”秦時月震驚,這惡行累累的冷馭風居然還是個採花賊。
呂捕頭搖頭道:“雖然畫像相似,但因為抓不到人又沒有確鑿證據,還不能確認。不過,我想我們可以去向那三名受害人瞭解一些情況,若那賊人當真是冷御風,我們至少可以知道他出沒過的地方。”
呂捕頭說得在理,秦時月也只能點頭贊同。雖然他仍心懷猶疑,不過,目前也沒別的主意。姑且到那受害女子的地方走一趟好了,秦時月打定主意,即刻又想,出發之前一定得記著去告知白疏影一聲。
回到客棧,小山迎秦時月回房,為他端了杯茶,而後神色複雜地在一旁垂首看他。
秦時月見這孩子一個勁兒用怪異的眼光盯著自己,奇怪地問:
“小山,你怎麼了?幹嗎這麼看著我?”
“呃,其實,”小山猶豫一瞬,照實答道,“今早公子外出後,來了一個自稱胤湖第一花舫‘憐香榭’派來的人,說憐香榭的姑娘求見公子……”
“憐香榭?”秦時月如墜五里雲霧中。
“是啊,那人還說,他們姑娘自幾日前在胤湖邊見到公子之後,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終是按捺不住想見公子的願望……”小山複述著對方捎來的口信,語氣有些涼涼的,“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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