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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走,連城也不覺得奇怪,這宮廷本就大,自己沒去過的地方,多的很。
直到連城認識了眼前這路,直到他肯定了自己走的方向是火葬場,才忍不住問一聲:“皇上確定沒走錯方向麼,好好的一把劍,莫非放在火葬場?”
“你怕什麼。”皇上冷哼一聲,也不多說。
連城也不再說話,他不是怕,只是詫異罷了,但是不想解釋。
看見孤城劍的時候,連城略微吃驚,他以為孤城和清月是差不多的樣子,畢竟,“孤城”“清月”意思不就是孤寂一生,孤獨終老麼。簡簡單單的樣子,就夠了。誰知,這孤城劍,非但不似清月劍那樣清澈,還透露出絲絲邪氣。
清月角白色的,圍繞著藍色的紋路,像有流光纏繞。巾很細,劍刃卻鋒利。
孤城健恰相反,沒有絞,只有巾∏深深的藍色,微微綴些白色的紋路,形狀更是不可思議,看起來,像是一把魔劍。
連城被自己的想法震撼到了,心說,這世上,哪來的什麼的魔。
但他還是詫異,好好的一把劍,偏偏埋在火葬場旁的一棵樹底下§手輕輕碰了碰,劍刃那麼涼,比這冬日的氣溫還要涼得多,涼得蝕骨。
“劍就在這兒了,這一路上朕也想出來了,該讓你做什麼。”皇上抱臂看著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涅,讓連城心裡隱隱有些不愉快。“說吧,要我做什麼,願賭服輸,我不會賴賬。”
“朕要你,今生今世,不能和錦兒再有半分瓜葛。”
連城不禁彎起了唇角,不是早已和璃錦毫無瓜葛了麼,這算什麼難事。想開口應下,卻似一字千金,什麼也說不出來,想點點頭,也沒有一絲力氣。
“不說話,朕就當你是預設了。”皇上還是面無表情,畢竟,連城和璃錦的感情是什麼樣的,有多久,有多深,他無從得知。
連城理了理思緒,鼓起勇氣笑了笑,“我和殿下本來也毫無瓜葛了,不就是將這關係延續下去麼,並不是什麼難事。”
“這樣才好。”皇上徑自轉過身離去,留下身後捧著劍不知所措的連城。
孤城劍,屬於連城的孤城劍,果然,要讓他孤獨終老了麼。
指尖是蝕骨的涼意,連城輕輕靠在樹旁,像是經歷千辛,不願再挪動一步,腳步太沉,微微提起便喪失全部力氣。他沉默著,沉默著,唇角還是勾起的,連放下的勇氣也沒有,他怕放下了,流進心裡的淚便會揮灑而出。他不想流淚,流淚是忘,淚流完了,會忘情。
他不想忘,一點也不想。
恍然中,也沒有人發現,不遠處的那抹紫色的身影,汪了一會兒,便倉皇轉身,背影都在顫抖。
第四十七章 誰在欺騙
“我和殿下本來也毫無瓜葛了,不就是將這關係延續下去麼,並不是什麼難事。”
連城的話一直在腦海裡重複著,無論如何也揮散不去。
璃錦想盡一切辦法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他無論做什麼,那句話都像是刻在了心裡,深深地刻在心裡……
“我和殿下本來也毫無瓜葛了,不就是將這關係延續下去麼,並不是什麼難事。”
……
城兒,原來,你也和常人一樣,為了仇恨,可以不惜一切。
不論是十多年來的感情,還是二十多年的親情,為了仇恨,你竟不惜將它們全部毀滅。
也是阿,我怎會忘記,你是連城呢……
從此陌路,你做得到,但我不行……
連城回宮了多久,璃錦就回來了多久,但卻沒有人發現。他默默地注視著連城的一舉一動,但卻從不出現在連城面前。他只想默默保護他,看著他。
只是,那句話刺進了心裡。刺得太狠。
璃錦不想再躲起來了,他不要真正和連城形同陌路,他要站在連城面前,他要讓連城知道,這世上,只有他,只有璃錦,可以陪他到最後。
只是,他恐怕再也沒有能力用那樣溫柔的眼神看著連城,再也沒有勇氣擁抱他。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只是捨不得。
璃錦沒有去向皇上請安,他無法面對一個讓連城離開自己的人。
冬日的陽光太吝嗇,好幾日了,也不見它出來問候問候這灰暗蒼茫的塵世。它太吝嗇,太殘忍,任大地被汙濁覆蓋,任沒有一絲光線的深淵將要吞沒所有光明,它還是無動於衷。它在厚重的雲層後面,彎起唇角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它在無聲地說:自作自受。
你知道,沒有人會永遠喜歡你。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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