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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莫衷跟他們走,這是為何?”
“現在也沒時間解釋了,我能告訴你的是,你們幾人還一直在璃楓的掌握下,他派的人沒有走。一直在客棧監視你們的一舉一動。等莫衷被連城帶走了,你便立即起來,到時他們便會知道你有解藥,你別怕,他們不會傷害你,只要將解藥給他們便是。”璃錦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這些都只是他自己的猜測,“你可以放心告訴他們你的名字,日後對你有益無弊。”
律蒼雪也不是愚昧之人,她自然能猜到是有事情要發生,自然也知道這事情是她萬萬問不得的,只得點點頭應下。
“還有,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與你遇見了,今日所有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能再有其他人知道一絲一毫。”璃錦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更是沉重,壓得律蒼雪有些透不過氣,“蒼雪明白。”
“那璃錦就謝過姑娘了。”璃錦這才放鬆了語調,微微彎起唇角。
“殿下知道連公子要做什麼,這不是擾了他的計劃?”話音剛落,律蒼雪就不禁懊惱起來,心說,幫個忙就算了,瞎問什麼,他們二人的事,與你律蒼雪何干。
“我若不擾他的計劃,他就必死無疑了。”璃錦苦笑著搖頭,留給律蒼雪一個蒼涼的背影。
像是將要獨自遠行。
第四十六章 失而復得
冬天來得很快,快到讓人措手不及。彷彿昨日還能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屋頂吹涼風,今日卻要穿起厚厚的裘衣,披上厚厚的棉袍。
十二月,連城討厭這個月份,總有一種,到了月底,天就要坍塌,地就要破裂,世間要被毀於一旦的感覺。
連城待在屋子裡不願出來,一襲黑色的裘衣襯得他白皙的臉多了一分憔悴,雪白的棉袍隨意的披在肩頭,領口處的絲帶也不繫上,像是隨時都會掉落下去。
滄海枯竭天不明,酌酒莫愁花洲祭‘年夙願化成雨,明月不及相思情。
秀麗的筆跡有力地刻畫著,每一筆都像是一份未完成的心願,那麼不甘。
“怎麼,執意要和錦兒分開,現在又想他了麼。”皇上不知何時站在了連城身後,語氣平淡,面容也平淡,沒有嘲笑,沒有諷刺,沒有任何感情,像是剛剛並沒有開口說話似的。
連城微微一笑,蒼白的臉上還是毫無血色,“這又礙著皇上什麼了麼。”誰都聽得出來,這話裡的意思是“與你何干”
“把朕的兩個兒子引出了宮去,知道朕四皇兒的下落卻隻字不提,朕還問不得了?”皇上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注視著連城沉寂如死水的雙眸,不禁在心中嘆口氣,不愧是墨欽的兒子,眉眼像極了他。
連城也不介意,就那樣對上皇上同樣沉寂的眼睛:“哦?是我引出宮去的?平白無故的冤枉人,未免有失體統?”
“若他人這麼與朕說話,怕是連個全屍也保不住。”皇上移開手,目光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連城。
“那您可要試試,能把末將的屍體分成幾份?”連城黑色的眸子也在不經意間多了一抹神色,難以分辨那是什麼感情,卻能一眼看得出來,他在對皇上無聲的宣戰。
“那朕可試不得,分了你的屍,錦兒以後還會乖乖坐這皇位麼。”皇上故作惋惜地搖搖頭,眼裡卻是隱藏不住的笑意,心說著,連城,和我賭,你沒有勝算。
連城的目光收了回來,剛剛心裡那一閃而過的感覺是什麼,失落麼,因為聽見璃錦將來要繼承皇位,所以失落麼‖城不禁在心裡自嘲的笑笑,和璃錦已經毫無關聯了,他做不做皇上,與你何干?連城,你和他早已沒關係了,你幾時才能記得?何況,快兩個月了,連璃錦的影子都沒見著,他分明在宮外過的很好,說不定,早就忘了自己,說不定,早就愛上了別人,說不定,再也不會回來……你在期待什麼呢,在奢望什麼呢,那些毫無邊際毫無可能,等待卻沒有結果的事,你求什麼呢?
忘了吧,免得到頭來,又只是一場空……
“十年期限,你僅僅晚了一天,呵呵,一天,也是輸。”皇上輕笑一聲,聽得連城心裡沉甸甸的,“我知道,願賭服輸,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別這麼不甘心,輸給朕一天而已。儘管放心,孤城睫立刻還你,只不過,朕該讓你做什麼,待朕斟酌清楚了再告訴你,到時候,可別說你做不來。”皇上披上一件厚厚的棉袍,金色的,紋路都那麼華麗。“還坐著幹什麼,不想要了麼。”
連城不答話,濾螞口,跟著皇上出門去了。
皇上一路領著連城往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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