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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現金的信封,雄赳赳氣昂昂的出了酒店,一路上沒半個人打招呼,見了都躲。
出門要去醫院,得打車。溫曉寧胳膊舉了半天,嗖嗖嗖過去好幾輛空車沒人願意拉他,最後不得已換成溫曉芸,才攔下輛出租。
司機一看溫曉寧滿臉的血,臉色都變了:“你們這是,去幹嘛啊?腦袋怎麼整的?哎喲喂小夥子你別往靠背上靠啊我這是新洗的座椅套。”
“行了師傅,我不給你蹭上,你只要別急剎車就成。”溫曉寧翻了翻眼皮,拿下捂在傷口上的紙。
他腦袋上這個傷看著血活,其實並不大,撐死就兩厘米。但是劃的比較深,血流一臉,看上去好像被人把腦袋敲了個窟窿一樣嚇人。
司機師傅一路上半句話都沒說,快速平穩的把人送到醫院,拿上錢一腳油門就把車開走了。這玩意兒太嚇人了,任誰都不願意拉一個腦袋跟血葫蘆似的傢伙,晦氣,糟心。
溫曉芸先陪著自己老弟去縫了兩針,貼了一大塊紗布,然後自己赴死一樣進了婦產科。
溫曉寧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著,他蜷著腿,拳頭放在膝蓋上,牙齒一點一點的撕咬指甲旁邊的死皮,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手術室的燈。
這裡坐著好幾個男男女女,其中一個長□□亮的妹子指著個男的破口大罵,把那男的罵的臉色鐵青又不敢回嘴。溫曉寧看著覺得特別解氣,他覺得不負責的男人都應該去死!憑什麼去傷害別的女人啊?這特麼從肚子裡往外刮的不是你孩子啊?
“一群傻逼男人,就特麼的知道自己爽,賤人!”妹子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溫曉寧身邊兒,斜著眼瞅了他幾眼,“喲,都開瓢了啊?”
溫曉寧呵呵一笑:“可不是呢。”
“還挺美啊?”妹子翻了個大白眼,“臭不要臉!”
溫曉寧平白被人罵了也不生氣,他覺得妹子這不是罵自己,是罵那個喪天良的姜大宇呢。他撓了撓自己的頭髮,撓出一手指幹了的血沫子,在手指上搓來搓去。
“嘖……”妹子一臉嫌棄,又是一個大白眼。
溫曉芸臉色蒼白,拿著幾張紙,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溫曉寧連忙迎上去:“姐,你還好嗎?”
“有什麼好不好的……”溫曉芸覺得自己呼吸都在疼,她閉了閉眼,忍住想哭的衝動,“走吧,回家。”
“我揹你!”溫曉寧蹲下來,把老姐往自己身上拽。
“不能背!”聽到溫曉寧跟人喊姐,那個妹子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一些,“慢點走,你倆是姐弟?那你男人怎麼不來啊?嘖,傻逼了吧?男人嘴裡能說出什麼人話來!回去燉點雞湯好好補補,真他媽的作孽!”
溫曉寧回過頭衝她一笑:“謝了。”
“謝啥!”妹子有些不好意思,她從包裡掏出一包溼紙巾塞到溫曉寧手裡,“剛罵你了不好意思啊,你自己擦擦,都是血。”
溫曉寧接了紙包,扶著老姐,慢慢的走出醫院。
六月份的陽光明晃晃的刺眼,溫曉芸合上眼睛,淚水終於落了下來。
“別哭。”溫曉寧扶著她,“還有我呢,姐,弟養你。”
☆、第4章 我的炸丸子
溫曉寧好幾次送快遞路過重銀大廈,都能遠遠兒的看見那輛大切諾基,他那天走的時候掃了一眼車牌,從此就記住了那個又是六又是八的車牌號。偶爾還能看到從那輛車裡出來的人,有的時候是那個長得高高的男人,有的時候是一個戴眼鏡很斯文帥氣的男人。
都是有錢人。
溫曉寧抬起頭看著那棟大廈,被玻璃窗的反光刺了眼,直髮暈。如果自己能拿到大學畢業證,興許也能來這裡上班吧?
他自嘲的咧了咧嘴,蹬著車走了。
時間過得很快,溫曉寧頭上的傷只留下淡淡的疤痕,溫曉芸又找了個工作,在一家還算是比較上檔次的ktv做主管,除了黑白顛倒之外,其他的福利方面倒是比飯店還要優渥一些。
溫曉寧總覺得自己老姐身體沒有養好,原本臉蛋還圓嘟嘟的漂亮大姑娘如今瘦出了下巴頦,巴掌大的臉更加小,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可是溫曉芸在家裡帶了不到一個月就死活不想再休息下去了,她跟自己老媽說飯店太累所以辭職,想要休息一段時間。但是在溫大媽這一輩的思想裡面,工作累那是正常的,沒有掙錢不累的時候。所以她對自己閨女就算再心疼,也不能理解為什麼因為累就辭職這件事。再加上溫曉芸自己在家也容易胡思亂想,所以早早的就跑出來工作了。
這份工作是她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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