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姜少,差不多就行了。”跟班站在姜大宇身後低聲說。
“什麼叫差不多就行了?要不是他們倆,我昨天能丟這麼大的臉?一個出來賣的裝什麼清高,還想用肚子裡的孩子威脅我,嫁給我?開玩笑!做夢也沒有做這麼美的,真當自己的逼鑲了鑽呢?”說完了,姜大宇覺得自己簡直太幽默了,抬起頭嘎嘎嘎的狂笑。
驀地,一杯茶葉水潑在他臉上,一坨黑乎乎的茶葉落在他大張的嘴裡,把姜大宇嗆的咳嗽半天,淚水鼻涕流了一臉。
“姜大少爺,你要不要我把你昨天在停車場那副德行給大家說說看啊?”溫曉寧看見這一幕,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抄起一杯茶水就潑了過去,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墩,咔噠,瓷杯子的柄跟杯身就分了家。
“操!”感覺自己受到了嚴重的鄙視,姜大宇怒了,他從座位上一躍而起,抄起桌子上的金蟾蜍鎮紙就往溫曉寧頭上砸去。
伴隨著幾聲尖叫,鎮紙擦過溫曉寧的腦袋楔在了牆上,然後重重的砸落在地板磚上,把白色的地板磚砸出碎碎的蛛網紋路。
血流了出來,糊住溫曉寧的臉。
見了血的男人就好像被打了激素的野獸,眼底充滿血色。溫曉寧大吼一聲就要撲過去,卻被來看熱鬧的酒店老闆抱住了腰。
這簡直要了親命了,如果姜少在他這裡出了問題,那他這個位置一準保不住了。
“保安,保安!”他開始大喊。
姜大宇洋洋得意,他往溫曉寧臉上啐了一口,冷笑:“給你臉了是吧?蹬鼻子上臉是吧?我告兒你,老子要是想整你,能整的你在這個地界兒再也混不下去了你信吧?”
突然,混亂中響起啪的一聲脆響,剛才被溫曉寧墩在桌子上的那隻瓷杯在溫曉芸手中徹底的壽終正寢。
瓷杯在姜大宇腳下砸的粉碎,溫曉芸渾身顫抖的站在那裡,臉色慘白成一張紙,眼底卻湧著血色。
“姜大宇,我給你臉了是吧?讓你鬧老孃這裡來?”溫曉芸幾步走到姜大宇身邊,嬌小的個頭硬生生給人一種頂天立地的感覺。她仰著臉,眼珠子惡狠狠的瞪著她曾經愛過的卻又讓她受傷最深的男人。
“是不是你覺得我們窮就得任你予取予求啊,你有錢你牛逼,你白的能說成黑的,粗的說成細的是吧?你這麼有錢你老子那麼威風昨天怎麼也沒見你跳出個霹靂舞啊你?我都不好意思說你昨天那副德行,說你狗都是糟踐了狗!姜大宇,你別跟我面前扎刺,我告兒你,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有本事跟我這裡鬧,有本事打我弟弟,我就有本事折騰到你公司,找昨天那個男的,咱倆好好掰扯掰扯!”
“你……”姜大宇從未見過這樣的溫曉寧,這個女人自從跟了他之後一直溫溫婉婉小家碧玉,就好像一份清粥小菜,開始吃還覺得有意思,時間長了就變得乏味了。但是現在的溫曉芸卻好像一隻護犢子的母豹子,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我什麼我,我受夠你了!!昨天分手費都給了你今天還來幹嘛?我可告兒你,老孃對你沒興趣了拜託你離我遠點成不成?”溫曉芸的臉因為氣氛浮起一層紅暈,她怒瞪這個比自己幾乎高出一頭的男人,毫不示弱。
“臥槽你來勁兒了是吧?”姜大宇舉起手來就要開打。
溫曉芸冷笑,拍著自己的肚子:“瞄準了,朝這裡打,來啊,你打你打,反正我今兒也打算去醫院做了的,你打下去我還省得去醫院了呢!”
姜大宇這個繡花枕頭徹底愣了,他以前哪裡遇到過這種事兒啊,就算有跟自己哭鬧的,也有保鏢解決,直接拽脖子扔出去,比什麼都管用。如今保鏢還在醫院,自己帶著跟班從家裡偷跑出來,跟班還不停的拖自己後腿,這威風眼瞅著就要耍漏了!
“姜少,姜少。”酒店老闆見這事兒有點兒僵持,連忙走過來,“這女的我開了她,您大人大量,別跟這種潑婦一般見識。”他一手攬住姜大宇的肩膀,一手把他那隻舉起來不知道要怎麼落下來的蹄子拽下來,“走走走,店裡來了新廚子,有幾道菜做的不錯,我陪姜少喝點兒。”
說著話,連拖帶拽的把人弄走了。
姜大宇一走,房間裡立刻安靜下來。原本幾個嘴巴賤的看到血流滿面的溫曉寧,也都閉了嘴。他們又不是姜大宇還能有酒店老闆來解圍,萬一哪句話沒說對被人拍了腦袋都是自找的。
辭職流程辦理的很快,由於情況比較特殊,一分錢都沒有扣甚至還給了幾千塊的獎金,就把溫曉芸打發了出來。
姐弟倆一個拿著大把的紙巾捂著腦門,一個攥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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