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般。

他按著我，一直按著，看著我，一直看著，那不似洛澄那般冰冷的目光，那是一種帶著淡淡暖意，卻如同是被冰柱所包圍，那不似初見那般狡黠，不似訴說真相時那般的兇狠。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原本迷離的心也漸漸被聚攏起來，我提醒著他，提醒著自己“看夠沒！”

他鬆開了他的手，轉移了他的眼神，只是這樣的他卻讓自己感覺到了落寞。

“你認為我現在有權利審判你嗎？”這時的他已脫去了剛才的柔情似水。

我從未想過他會問出這樣的話，我懷疑剛才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我把這個人想的太好了吧。我緩緩地拖出一句話“你有資格……不僅是你，任何人都有資格。”

他轉過身，用力地抓著我的肩膀，喊著，叫囂著“除了我，誰也沒資格！”

我沒有被他的舉動嚇到，我回應著“我犯下的錯，任何人都有資格審判。”

我想他是不是應該甩我一個巴掌，讓我知道違揹他是什麼下場，但是他沒有，反而用著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態度說著“是嗎？你想知道你哥在監獄裡的生活嗎？”

但是這樣的他卻讓我更加地不安，我看著他，我想從他的神情裡探出一點點訊息，只是他很快便轉過身，按著遙控，操控著電視的播放。

我不想要去看，更不願意去看，我知道這又是一個陷阱，我又將要掉入另一個萬丈深淵中。

他抓住我欲逃的手，將我攬在懷裡，逼迫著我看著熒屏上展現的一幕幕。

“不要……不要……”我吶喊著，進行的動作依然進行著，不曾停懈。

眼前所進行的一幕幕，就如同是一根根針插在我的心上，我想喘息，胸口卻被堵住。

我看著這個有著天使般面孔的人，卻發現原來惡魔也是如此地美麗，他殺人於無形，他不需要動手卻足以摧毀我的神志。

他將熒屏上所進行的一切從我的眼裡抹去，抬起我的頭，讓我看著他，我握著自己的雙拳，我多想一拳揮向這個惡魔，只是我卻沒有這樣的勇氣，他用著，用著天使般的聲音說著“你說我現在有資格了嗎？”

我沉默著，我不得不承認這個人比洛澄更加地狠毒，他是烈獄修羅的化身，他詮釋著是黑暗，他將黑暗一點點貼近我。

我臣服了，臣服在他的逼迫下，臣服在這披著天使外貌的惡魔下“你有資格。”

“那你知道你最後的審判是什麼嗎？”他看著我，只是我卻猜不透他的想法。

“無論是什麼，我都會欣然接受。”因為我已經沒什麼是不可以出賣地了。

他一臉打趣地看著我，似乎從我的話裡他感覺不到一點的安心“是嗎？無論我讓你做什麼你都會做嗎？”

“是的。”我回應著他，只要能讓這個人能滿意，無論什麼，只要是我可以做得。

他靠近我，輕舔著我的嘴唇“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我沉思著，看著那美麗的面龐，我唯一能想到的詞就是蛇蠍美人，我不知道他會要我做什麼，至少不是什麼善良之舉。

我沒有去反抗他的動作，反而用手撫上他的腰，讓他和自己緊密貼合著“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但是隻要你能放他們一條生路，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他突然大笑起來，將我推開，推到床上，居高臨上地看著我，似是嘲笑那般說著“你當初好像也是這樣對洛澄說的。”

洛澄，洛澄……

自己的心裡再次晃盪起了這個名字，原來愛之深，痛也是如此地深，只要稍微勾起，便可斷人腸、

“因為我已經換了主人，你可以忘了原來我對他說的話。”我面不改色地說著。

洛澈不會弔死在一棵樹上，洛澈不配愛人，洛澈只把洛澄當作主人，他只是我曾經的主人，現在我已經易主了……

“主人？不錯的詞，我現在是你的主人嗎？”他問著我，他的眼神再次變得清澈起來，自己再次能如此清晰地看清這個人，只是這是假象嗎？

“是的。”

他不因我的這句話而感到快樂，反倒帶著淡淡的失落，我開始看不透這個人，為什麼可以扮演如此多的角色，難道他有精神分裂症？

在我的思想彌留在某個妄想的層次時，他開始在我的口腔裡掠奪著，我迎合著他，這種事情自己做得太多了，只是我已經沒有了當初歡愉的快感，我有的只是身體的本能。

他停下了，看著我僵硬的表情，然後將冰冷的雙手伸進我的襯衫，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