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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你小子今天不是來做買賣的——”
呼啦一聲,從那裝滿槍支的後備箱裡忽然跳出五六個身著黑衣的人,他們人手一支衝鋒槍,站在金山水的身後,將白皚蕭齊齊圍在中央。
“我這裡二十幾支槍,你偏偏挑的是沒有子彈的沙漠之鷹…”金山水搖頭晃腦得說:“運氣差到這個地步,老天要亡你,你說我怎麼好意思放你一條生路呢?”
白皚蕭咬著嘴唇向兩邊張望了一下,動作細微卻被金山水看在眼裡:“別找了,你的人在這兒!”
“蕭哥!”
白皚蕭聽得有人在叫他,卻見兩個黑衣黑墨鏡得人從金山水申購走出來,他們手裡壓著一個人,黑洞洞得兩支手槍正抵在那人的腦袋上。
“阿豪!”白皚蕭驚道,他不明白剛才明明已經接到他部署好一切的訊號,自己這才按照計劃行動的,怎麼轉眼就落到對方手中了呢?
他回頭看了一眼麻耗子,顫顫巍巍的麻耗子避開白皚蕭的目光,頓時一切都明白了。
“叛徒…”白皚蕭冷冷得罵了一句,不得不任由金山水繳下了自己的槍。
“這世上哪有永遠的忠誠啊,大家舔著刀口賺錢,你真以為是來混義氣的啊!”金山水給麻耗子發了一把槍,笑呵呵得對白皚蕭挑釁得說:“你們那一套收買人心的戰略,過時很久啦。真搞不懂,年紀輕輕的,比我老頭子還古董。”
正文 第四十三章 警匪之交
“你們兩個,是誰先死呢?先死的吱個聲,要麼數一二三?”金山水的槍指著白皚蕭的太陽穴。“看來你今天準備的冥幣,是要留給自己慢慢花了。”
“殺了我你就不怕龍爺弄死你?”白皚蕭輕蔑得笑道,慢慢放鬆緊繃的肩膀。槍口壓得他渾身發冷,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絕境,人的膽量都是練出來的。
“龍爺?哼,那個老廢物來了我一起崩!”金山水吐了口唾沫:“你以為他在院子遛鳥都能被刺是偶然事件吶——今天老子就承認了沒怎麼著吧!”
“你以為我提著箱冥幣就來黑吃黑是為了砸自己的招牌麼?要不是你行事荒謬屢次露出馬腳,我們墨龍堂早就想要找機會滅了你給龍爺洩仇,我犯得著來買你這幾條過時的破銅爛鐵麼?”
“早聞你伶牙俐齒滿嘴跑舌頭,”金山水揮手給了白皚蕭一記耳光,“你他媽的不去當語文老師多可惜,跑這來說教——”
語文老師四個字的確有些戳中白皚蕭的心病。他趁著金山水得意洋洋得叫罵之時,忽然扳過他的手肘,頓時槍口沖天連放三響。同時膝蓋開足馬力向上用力一頂,正中金山水的要害。
“媽*的給我宰了他們!”金山水捂著襠部跪在地上,氣急敗壞得噴著口水大吼。
就在這危急存亡之際,轟的一聲炸響,緊閉的鐵門被踹開。全副武裝的特警魚貫而入,四周嗡鳴的警笛聲打亂了這裡的罪惡氣氛。
“放下武器!”警方的廣播喇叭迴圈播放著,白皚蕭嘴角輕輕上揚,他抬起眼睛望了一眼正在他右手邊繳獲金山水武器的高大男子。
“你來的總算及時。”
“你運氣向來好,不管捅多大麻煩都有各式各樣的人幫你善後——”那男子拍拍他的肩膀,無奈得攤開手:“過去做個筆錄吧。”
“白皚蕭,你跟條子勾結?!”金山水眼看著自己的貨被一一收繳,又急又怒:“你,你以為你脫得了關係麼!買賣同罪你不知道麼?”
“我什麼時候要買了?”白皚蕭拎著那一箱鈔票抖翻在地:“你自己看,這裡不過就幾千塊錢…其他都是冥幣。我是過來這裡燒點錢給我逝去的父母的,碰巧遇上你們在此準備交易。咱雙方為了爭場地互不相讓,一言不合發生衝突——”
“你放屁,這種小兒科的證詞有人會相信麼!”金山水氣得七竅生煙:“到這來燒紙,你以為別人都是白痴麼?”
“我就是喜歡上這來燒紙,我崇尚環保,怕汙染大氣——大不了他們判我個尋釁滋事另加非法焚燒之罪,批評教育一番。”白皚蕭冷笑道:“至於金先生您,去局子裡喝茶這種事可是無上榮幸的。小弟,就不陪你了。”
白皚蕭帶著陳豪和幾個受了傷的小弟匆匆錄了下口供便離開了事發地點。
“麻耗子怎麼辦?”陳豪狠狠得吐了一口口水:“媽*的,竟敢算計到老子頭上來,等我逮著他一定剝了他的皮曬乾!”
“怎麼搞得自己像只貓一樣,對耗子至於這麼恨之入骨麼?”白皚蕭戲謔道,隨手點了一支香菸遞給陳豪:“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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