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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傷痕的人明明是自己,但冰川泠的語調卻宛若在輕斥冰川隼的不識好歹。
強忍著從身體內部被撕裂的痛楚,冰川隼咬咬牙,回過頭喊道:「這還不都是你弄出來的!」
連轉動頸子這樣簡單的動作都會帶來難以形容的痠軟感,他實在不曉得面對眼前這危急的情況,自己該如何自處。
那宛如從體內最深處鑽出來的痛癢感覺……
「唔,要是你乖乖躺著,我也不至於會這么做。」
面對因自己而再三造成的傷痕,冰川泠只是聳聳肩,然後將一種冰涼的藥劑塗抹在冰川隼裂開的傷痕上。
「你幹嘛?」這個姿勢讓他無法看清楚狀況,冰川隼嚇得睜圓了雙眼。
「傷口放著不管會惡化。」冰川泠的手指按摩似地在傷口附近蹭動。
那怪異的感覺讓冰川隼禁不住渾身一顫。
「『這裡』要是怎樣的話,我也很困擾。」冰川泠又是聳聳肩。
「別說了!」
冰川泠毫不避諱的露骨話語讓冰川隼倍感羞辱地閉上了眼。
冰川泠毫不在意冰川隼的表情,徑自將指頭沾著的涼性藥膏全數抹擦在他發熱的傷處後,手指抽離約兩秒鐘後又再度回到原處,帶著另一劑感覺起來更加冰涼的軟膏,繼續那擾得人心浮氣躁又驚惶悚息的摩挲。
摩挲的動作不斷地反覆著,指尖的輕蹭和著藥劑帶來的觸感,強烈得令人無法不去理會。
不知該如何形容那種感受,冰川隼感覺到體內彷佛有數千只螞蟻正在敏感的神經上爬行。
好難受,簡直要燒起來的火熱侵襲著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體內竄起癢得教人幾欲發狂卻無法動手去搔的痛麻。
「唔……」
「怎么,這樣也有感覺?」
帶笑的口吻讓冰川隼的臉龐瞬間緋紅了,同時感受到自己的慾望益發不受控制的堅挺,被柔軟的手包覆住。
啊--
***
「住……手!」冰川隼喘息的阻止著。
「住手?」冰川泠清麗的嘴角勾起一抹輕狹的淡笑,「你說錯了吧?哥哥,你這裡……」手指惡作劇地微微使力,「好象並不這樣想喔!」
那柔軟的手毫無預警地一緊,瞬間帶來如同閃電一般戰慄而鮮明的快感,冰川隼忍不住逸出一聲尖叫:「啊!」
「這么快就又想要,哥哥,你還真是淫蕩。」
彷佛掌握一切的優越淺笑掠過耳邊,冰川隼反射性地咬住下唇,恨死自己不聽使喚的身體了。
只是經過幾個白天與夜晚而已,他身體的每一個敏感處都已經被泠找了出來,並在上頭烙下印記。
就像循著某種曾經留下的痕跡,冰川泠在冰川隼身上的探索宛如已做過上百回似地熟練精準,總能輕而易舉地找出他最脆弱、最有感覺的地方,然後輕輕一撫或是一吻,就教他乏力臣服。
也或者說,只要冰川泠的手指及嘴唇滑過的每一個地方,冰川隼都能立刻感受到如燒傷般的灼燙。
他身上的任何一處,被自己無血緣關係的弟弟碰觸到,就感受到像是燥熱的焚風颳過似的痛癢難忍。
燥熱度隨著那柔軟的手的揉搓而迅速竄升,熟悉那烈火觸感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悸顫起來。
「放……手!泠!」
冰川隼雖試著想起身反抗眼前讓自己羞愧得無地自容的姿勢,然而冰川泠卻只是輕鬆地以手臂制住他。
雖然有著兩歲的差距,冰川泠的身高卻在半年前就幾乎追上了他,這項令人光火的事實在冰川隼的自尊上狠狠劃下一刀,再發現力道難以敵過他時,已經裂成兩半的尊嚴就像被拿到火堆上的冰塊一樣,產生無法修復的龜裂。
更不用說,當他親身體驗到一同生活了十幾年的弟弟竟對自己懷有這種不軌的慾望時,那僅存的一絲驕傲馬上像是被鐵錘打碎的細塵,只要輕輕地一吹,就連餘灰都不復存在。
充斥在血管裡的情慾吶喊著想要獲得解放,尤其當泠的手指誘導似地上下滑動時,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全身的知覺皆衝向那一處,而有著空調的房間頓時猶如陷入熱帶雨林般的悶熱潮溼。
很諷刺的是,這被強迫引發的熱情,煽惑得他全身的血液皆流匯至腰部,讓身下的傷口起了發腫與裂開的刺痛。
「可是,你並不像不要的樣子啊!」
冰川泠仍是氣定神閒,並且以自信十足到足以惹火人的語調說著,他貪婪的眼神愉悅地看著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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