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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讓他悲慘的境遇更加刺眼而已!
若一直待在看不清事物的黑暗之中,或許他還能暫時忘卻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慘痛遭遇;然而,只要扭開能照亮一切現實的燈火,所有加諸在他身上的慘況立即無所遁形。
在身體上,他無法靠自己的力量下床,甚至連移動一下,全身的肌肉都抽痛不已,尤其是那個地方……
在心理上,他被共同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弟弟侵犯,即使兩人毫無血緣關係,但那種尊嚴受到完全摧毀的屈辱,是痛徹心扉得無法平復。
隱含著難以言喻痛楚的眼眸,直瞪著朝自己接近的弟弟。
不想被碰觸的決心,讓他即使忍住那刺入骨髓深處的痛也要閃躲。
只是,他的意願在此似乎沒有聲張的權利。
***
這「你幹什么?」
冰川泠冷不防的抓住冰川隼的腳踝,不顧他咬緊牙關的死命掙扎,硬是將他的雙腳往兩側撐開,讓他縱使有萬般不願也被迫形成大字型仰躺的姿勢,全身最不該讓人碰觸的部位清楚地暴露在冰川泠眼前。
「啊,果然受傷了。」
壓根兒不理會他的抗拒,冰川泠微微蹙緊自己纖麗的眉,聽似憐惜的語調裡卻沁了絲興奮。
沒漏聽他聲調裡那令人頭皮發麻的怪異亢奮,冰川隼除了拼命掙扎外,只能咬牙忍辱。
「夠了!放開我!」
「很痛吧?」緊抓住他雙腳的力道加重,並將之反壓到床上,「不但腫起來,也好象有點裂開……」
「我叫你放手!」
冰川隼試著想踢開那箝制住自己行動的頎長身軀,但那毫不放鬆的掌控卻彷佛在嘲笑他的白費力氣。
不過,即使沒了這箝制,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也無力做出比緩緩移動更大的動作。因為,只是試圖想掙脫那握住自己腳踝的手,稍稍地使了點力在被迫懸高的下半身而已,椎心的刺痛馬上席捲而來。
對於自己會這般軟弱無力,冰川隼儘管恨得牙關顫抖,也清楚自己對改變現狀無能為力。
「痛嗎?」
突然撫上他傷處的手指輕輕滑動,不疾不徐的動作帶來一種近似……他不願承認的快感痛楚。
「不要碰!」
身體下意識地一緊,冰川隼往後一縮,想避開那突來的輕撫;同時,他反射性地舉起被放開的左腳想狠狠將冰川泠踹開,然而左腿才朝上方稍微抬高,那刺入心坎的劇痛立即引來喘息似的悲鳴。
「嗚……」
「哎呀,哥哥。」冰川泠緩緩地搖搖頭,似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不是說過,你『這裡』裂傷了嗎?」覆在傷口的指腹微微地使力了下,「這么突然的粗暴動作,會扯痛傷處是理所當然的。」
責備似的低語掠過冰川隼的耳際,那含笑的語氣像是勸導孩子一般,也宛如在譏嘲他的自作自受。
連抽動一下都令他痛得死去活來,又聽到那粉碎他咬緊牙關的努力與最後一點自尊的輕笑,如波濤洶湧般的怒火燒紅了他的眼,也毀去他腦海裡僅存的那一絲自制力。
「你以為這是誰害的?王八蛋!」
然而,冰川隼的怒吼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只是讓自己的立場更顯得悽慘;冰川泠那比女性還適合用如花似玉來形容的臉龐,再度泛起一抹令人怒不可遏的笑意,而後他的嘴唇驀地貼上顫抖著的傷口。
「泠!」
羞恥混合著怒氣,冰川隼禁不住地逸出一聲慘叫,卻只是更加扯動椎心刺骨般的疼痛。
「當然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有資格進到你的體內呢?」微微抬高下顎,冰川泠水眸一揚,「甚至在你身上留下這種記號呢?」
冰川泠吐氣如蘭,令冰川隼血液上衝得渾身難忍;然而真正讓冰川隼無法忍受的,是冰川泠話中毫不掩飾的自以為是。
「夠了!我受夠了!」冰川隼猛力地搖晃頭顱,「住手,泠!」
為什么他必須容忍泠這種悖禮犯義又不合倫常的可鄙行為?
他試著想坐起身子反抗,卻被泠一個輕鬆的擒拿,身體驀地被一百八十度翻轉,形成臉貼床的俯臥姿勢;操控著他的大手又一使力,雙腿即被迫縮跪到胸前,臀部順勢地翹高挺向泠的方向。
「好痛!」
這一動扯裂了他未癒合的傷口,一道新生的傷痕鮮明的出現在那紅豔的柔軟上方。
「真是的,這樣不是隻會平白加重傷勢而已嗎?」
加深那道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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