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他不介意的。只要能和祖望再親密一點。
“…我是怕叫出聲來…”
寒生眨了眨眼,一時無法消化這個訊息。
他想了半天才慢慢的明白過來。
過去是他應該“不能說話”。
現在呢,斐斐在隔壁。
因為要憋住不能出聲,所以精神緊張,身體也緊張起來。自己卻誤把之當作因為噁心厭惡而產生的牴觸反應。
所以在招待所的時候,他才會一點抗拒都沒有。甚至還非常主動。那時候不用擔心被不該聽到的人聽到。只是自己因為既無KY又沒有準備套子,所以完全沒有試圖做到最後。如果自己當時做的話,現在看來,一定是不會被拒絕的。
寒生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但又被巨大的喜悅填塞,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互相沖擊,心智一時被豬油蒙了,忍不住問:“那祖望,是不是因為舒服才會…”才會叫出聲來呢?
話沒說完便覺得脖子上痛了一下。
這個問題的回答是狠狠的一口牙印。識時務者為俊傑,狄寒生於是閉嘴收聲,開始專注地一寸寸的親吻啃噬。
進入的時候祖望微張著嘴,小小的叫了一聲。寒生被他臉上隱忍的表情弄得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拉下他的脖子,用唇死死封住了他的,另一手同時扶住他的腰際,狠狠地一頂便完全埋進了他的體內。祖望發出嗚嗚的聲音,閉著眼睛,額頭上不斷有汗珠滴落。身體隨著寒生激烈的動作搖晃著,像是江河風浪裡的一葉扁舟。
祖望雙手撐在寒生的肩膀上,揚著頭,因為過度熱切的情事而淌下的汗水不時的落到寒生的身上,汗溼的脖頸和下巴連成一條誘惑的曲線。因為怕叫出聲來,他死死咬著嘴唇,皺著眉頭。可是就算這樣,咽喉裡仍然不時傳出壓抑的細小呻吟。
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溫度不正常的一路攀升,好像已經燃燒起來一樣。他全身的感官都已經失了靈,唯有那個地方,任何一絲一毫的感覺都像是被放大十倍一樣鮮明。他能感受到自己那裡是如何緊緊箍咬著寒生。粗熱的東西深深頂入,燒灼著身體內部。碰到某一點時,爽快的神魂不屬;退出時,又空虛寂寞。在高峰和低谷間來回交替,快感滅頂而來。
終於忍不住這樣的煎熬時,寒生忽然又一次狠狠吻住了他,密合的唇瓣吞下了承受不住的呻吟。舌親密的糾纏著,交換著不必用言語表達的情感。下身激烈的抽插動作愈來愈快。
身似浮雲,人如飛絮,氣若游絲。
一回合結束後,寒生抱著頹然趴在他身上的祖望,輕輕坐了起來。這樣祖望就變成是跨坐在他身上。就著下面還在一起的姿勢,寒生略略低頭,伸舌去舔那因為情事激動而挺立起來的小小乳頭。祖望已經筋疲力盡,被他這樣騷擾,身子又不由自主地顫抖。下面不自覺地收縮著,讓寒生剛剛安靜下來的東西又精神抖擻起來。
寒生震了震,原本溫柔舔舐的動作慢慢變成了輕輕憐愛的咬齧。
感覺到了他的異樣,祖望顫抖得更加厲害。
吻從胸口一路攀爬,自鎖骨綿延到耳垂。寒生在祖望的耳朵邊輕輕吐氣說:“祖望,我還想來…”
周祖望貼著他喘氣,沒說話。抱扶著他肩膀的手也沒有鬆開。
激情過後是無止境的溫存繾綣的吻,兩個人靠在一起,像小動物一樣緊緊依偎著,不時的交換著深深淺淺的親吻。
寒生忽然說:“祖望,對不起,那天都是我太不自制,如果不是我,你爸媽就不會發現了…”
祖望笑著搖頭,道:“他們遲早會知道的,早死早超生。”
寒生訥訥地點了點頭,不再糾結於此事。
氣氛狎暱親密,溫和而沒有緊逼感。寒生膩在祖望的身邊,很無聊地用手指在他胸口划過來划過去,偶爾偷偷去捻捻那硬度尚存的突起──在祖望發火之前,他會非常乖覺的停手。
祖望不可察覺的嘆了口氣,似乎是認命了,決定忽略他的這些挑逗的行為。
寒生於是得寸進尺,開始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豬頭。手勢輕柔緩慢,貼著那溫熱光滑的肌膚一點點走,畫了一個又一個。
安靜了一會兒,寒生以為對方已經睡著時,祖望忽然開口說:“寒生,你在畫什麼?”
寒生呆了呆,心想說畫豬頭未免太不高雅,反正也沒有留下痕跡,不妨信口把河開。他深情款款地說:“祖望,我在畫你。”
周祖望“呵”了一聲,微笑著看向他:“我很像豬頭麼?”
寒生聞言大為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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