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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
寒生慢慢的跪了下去,低著頭,貼近了他的那個地方。當他的牙齒咬上祖望的褲鏈時,祖望才從迷濛中恍然驚覺。
他一把推開了他。
迎上對方錯愕的目光,周祖望驚慌失措中不自覺地說道:“還…還沒洗過…髒…”
被寒生愛撫,那種感覺是很好很好的。
被人全身心的愛著的滋味,被人全盤接納的滋味,被人十二萬分溫柔對待的滋味。
可是他不要對方用那種卑微的方式來討好他。
寒生仰頭看著他,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他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動彈,固執地仰著頭,凝視著祖望的眼。
他的舌尖,輕巧地舔過嘴唇,帶過一片珠光水澤。嘴唇在空虛中吞嚥般的小幅度翕張著。
好像在勾勒著溝壑的形狀。又好像是,在舔吮著什麼。
周祖望只覺得空氣裡的溫度愈發的高了,全身著了火一樣熱起來。
他想逃開,卻像被攝住了的精魄,逃無可逃。
他無法抑制地喘著氣,身子漸漸的,便有些發抖。最後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便慢慢軟倒在狄寒生的懷抱裡。
寒生低頭溫柔地吻了一下他半張的嘴唇,隨後解開了他的皮帶扣環。
拉鍊拉開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分外刺耳,卻進不到高潮後感官餘韻的世界裡。
周祖望粗重地呼吸著,靠著可以讓他安心的人。
吻像雨點般落下,漸漸的膠著,密不可分。
兩個人糾纏著倒在床上,陷入如同野獸的瘋狂裡。
除掉所有礙事的衣服後,寒生抱著祖望,讓他俯趴在自己身上,一邊細細地親吻著祖望的嘴唇,臉頰,眉眼,一邊伸手,自他脊椎那條凹線向下遊移,一點點摸索到了臀縫間。
剛剛發洩過的地方有些溼粘,很快的又硬了起來。祖望有些無意識的伏在他身上,膩在一起磨蹭著,輕輕喘著氣。
被寒生分開雙腿時,他驀然抽了一口氣,眼裡的迷亂神色逐漸消散,身子也僵硬起來。
雖然沒有說不,繃緊的身體已經明顯傳達出不願意的訊息。
寒生暗自嘆了口氣,撤回了手,轉而抱緊了祖望。兩個人都有些尷尬。雖然是緊緊抱在一起,能感覺到彼此身體火熱的程度,卻無法再進一步做下去了。
過了一會兒,寒生貼著祖望的耳朵,低低的詢問:“真的那麼討厭這種事麼?”
祖望趴伏在他身上,手臂摟著他,聞言又僵了一僵,似乎是思想鬥爭了一會兒,才回答說:“沒有。”
寒生以為他是為了讓自己不要忍耐,所以又說謊安慰他,鬱郁地說:“祖望,不喜歡做就不做好了,不要緊的。”
祖望埋首在他的側面,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覺得他好像有些不耐煩了。而後他小聲“唉”了一下,嘀咕著說:“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不要想那麼多了。”
寒生聽了他這麼為他著想的回答,心裡雖然歡喜得快要炸開一樣,卻更不忍去勉強對方了。
那天在招待所時,因為準備不充分,所以他們最後沒有做到插入的地步。
只是接吻,愛撫前面的話,祖望並沒有表現出一點不願意的神情和身體反應。寒生當時以為他已經能夠接受同性之間的做愛方式了,現在才覺得自己操之過急。他有些後悔,怕自己的逾越會讓祖望煩惱。
腦子裡胡思亂想著,手無意識地一下一下撫摸著祖望的背脊。
祖望自從病後人消瘦下來,就沒有再胖回去。因為沒有影響健康的恢復,瘦一點也沒有關係,所以也就沒去管他。掌中的肌膚觸感細膩溫熱,讓人不捨得離去。祖望也沒有異議,就那麼溫順的伏在他懷裡讓他摸。
狄寒生心裡想:其實能就這樣過下去,也很好了。做愛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非要讓祖望不舒服。
他緊緊擁抱著懷裡的人,低聲說:“對不起,祖望,我知道你那樣子很難受,以前總是任性勉強你,以後我不會了。”說罷在對方的頸子上輕輕印了一個吻,如承諾般的堅定。
懷裡的人震動了一下,埋在他肩窩裡的面孔蹭了蹭,隨後發出悶悶的聲音:“…不是因為難受。”
寒生嚇了一跳,呆呆地介面問:“那是為什麼?”或者還是覺得這種同性做愛的方式違反自然,讓人噁心麼?
祖望猶豫著一時沒說話。寒生心裡想,如果他只是覺得做承受的那方,男性尊嚴受損的話,那麼交換位置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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