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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有颱風,每次颱風過境,狂風施虐,飛沙走石,嚴重時你只得貼牆而行,帶走了熱力,能涼快一週。
而去年這個時候,我還無緣大學,只得遠去廈門當工人。彼時,我還一個人被孤單所困被寂寞所繞,我還心如細發的寫文字,給同窗寄信,一個人到荒蕪的原野釋放,面對小魏的責罵要打籃球當個粗人,結果還碰到失落的陳雲傑,那時候我們動不動就要卸貨三噸五噸,技術怎麼都沒小魏好。
此去經年,我都有女朋友雨兒了,陳雲傑為我痛失了工作,但是卻與李娜比翼□□著,那時我們都想有個女人在身邊,現在都得到了想要的。我在一個好的工廠上班,工資也不低,朋友都很好,老闆也英明,廈門的景色也不錯,雖然沒有桃花源的隱秘,我卻身處桃花源的幸福中,這日子過得要多美有多美。
雨兒還是喜歡同我坐海邊的亂石上釣魚,即使是大白天我們還是用的夜釣,雨兒總是緊緊靠著我,我則體味著雨兒的溫存和擁有感,嗅著雨兒身上的獨特的幽香,沁人心脾的享受。
雨兒還是喜歡在籃球場外為我喝彩,累了就藏到圖書館看書——還是以蝸牛的速度看,她總是皺著眉頭為阿拉貢擔憂。
有時候我們夥同陳雲傑李娜一起玩反恐精英,那時候cf很火爆,網咖內都說我們是老骨頭,食古不化,但是我們依舊打得熱火朝天,陳雲傑和我依舊被打成篩子;雨兒為我教著玩了一會兒就說感覺要暈車了。
劉黎明自從知道他兒子服雨兒和我後,他老是把我倆當免費的保姆,我們沒有釣魚是總是帶著傑傑去放風箏,我們總是相互追逐,那麼爛漫,以至於我想有個家,我想有個孩子,如果我又個孩子該多好,雨兒和我一天天看他慢慢長大,那樣我就不怕死了——那時候我總是認為死是最殘忍無解的事情,就像我爸爸,我們失去了彼此,失去了雙方苦心經營的所有,如果我有孩子,他就會是我生命的延續,就像我愛我媽,我是我爸爸愛的延續。我把這些想法告訴雨兒,她說:“你總是那麼喜歡孩子。”
有那麼一個白天,,雨兒和我手挽手坐到出租屋的窗前,看外面,陽光明媚,風吹草低,野鳥嬉戲,我聞著雨兒身上的香,就這樣我享受著一切。慢慢的 ,我動情了,我吻雨兒,雨兒也應著我,我抱著她,寬衣解帶,我們□□著全身,我們全是坦誠相待了,我準備進入,可是雨兒拒絕了,我知道她也想要,她很痛苦,她洗了把臉回來,她說:“我要等到洞房花燭夜。”我說:“我等不及了。”
她說:“你要尊重我們的愛。”
我一下子就軟了,她說那話臉上有些哀傷,我不想讓雨兒有過多的哀傷,我又記得李娜說過“你要好好待她”,我怎能褻瀆這麼一塊受了諸多苦難的身體,哪怕我已經□□中燒。
那天我緊緊的抱著雨兒,就那麼肌膚相觸的睡著了。
最近工廠附近老是有大排量的發動機聲音,不絕於耳,國家又在大興土木,廠門口經常路過不少的挖掘機和壓路機還有土方車,他們風風火火放碾過,留下泥土,在太陽炙烤下爛成灰塵,嚴重影響廠裡的環境。廠裡每個人走路都可以帶出一陣塵埃,就跟人人都會筋斗雲樣,廠裡的人都快成仙了生活在仙氣飄渺的仙境——這是何男說的。廠周圍怨聲載道,老闆娘買來血旺給大家消肺上的塵。黃關心不以為然,他說,本是同根生香煎何急,工程機械業也是機械,大家相互體諒,個把月就能結束的。
提到工程機械我自然想到了李玥,沒錯這支隊伍正是李玥的。
李玥開著車從廠門路過,他心想許久不見知己,來看看。他一進門就被老闆娘攔著,說:“你個壞蛋。還敢私造槍械,以後你別出現在我廠裡,害人不淺,陳雲傑都是因你被開除的。”
老闆娘沒給李玥好氣。李玥撞了一頭灰,禮貌的抱歉,然後訕訕而去。
著是某天老闆娘給我吹噓他罵李玥的神技時,我看到的影片。
這事還沒完。
陳雲傑不是偶爾出去找工作,正好被李玥碰到,就在集中區門口。李玥當時笑容滿面的給陳雲傑打招呼,陳雲傑見到李玥那心裡也氣,二話不說,沒等李玥下車,他一個餓虎撲羊,衝到車裡,一頓拳□□加,不知道的從車後面看還以為是車震呢!
陳雲傑歇斯底里的發洩仇恨,一分鐘後自己打累了,李玥被揍成熊貓。按理來說李玥也該控告個陳雲傑故意傷人或者找幾個混混報復陳雲傑一翻,可李玥沒有,他縮車裡抱頭大哭,嘴裡一個勁的說這道歉的話,看著這堂堂大老闆的氣質全無變成了可憐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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