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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品格,又何必那麼計較。”
“呵呵,就你有品,跟一群男的嘻嘻哈哈,摟摟抱抱的就顯得你最有品,人品好人緣好,所以勾三搭四都沒關係。”
“你別跟個十五六歲剛初戀的小女生一樣敏感好不好。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同性戀。”
我不知道他現在的語氣裡有沒有鄙夷,我只知道他所說的內容,令我很生氣,我把他壓在沙發上,惡狠狠捏著他的臉,硬是忍住了扇他巴掌的衝動,我冷哼道:“你自己不也是,擺什麼高貴姿態,挨操的時候不也淫。蕩的要死。”
劉殿一拳揮了過來,被我一把握住,他咬著牙,氣得滿臉通紅,“我不是,我壓根不是!要不是你,鬼才會把腳伸進去被全世界指指點點!”
“好,都怪我,很好,劉殿,你好樣的,真夠狠。”我使勁扇了他一巴掌,頓時半邊臉腫了,不過這下也乖乖安靜了。
最終還是沒忍住,打了他。
這天過後,整個人也冷靜下來,一直為這巴掌懊悔,如果讓我重新選擇,我肯定寧願扇自己一巴掌也不會對劉殿動手。他說了什麼啊,又被我錯誤的理解誤會成什麼了,他明明說的是為了我才願意這樣,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這天,他肯定在意我中傷他的話,跟“淫。蕩”兩個字完全搭不上邊,在我身下跟死屍似的一動不動,隨便我怎麼折騰怎麼來,連哼都不帶哼的,只是閉著眼睛無聲啜泣,眼淚像小溪一樣接連不斷,一直流一直流。
這是我做過最糟糕的愛,沒有之一。就像姦屍一樣,而且是一副不停流眼淚的屍體,那些蜿蜒在臉上的透明液體看得人頭皮發麻,我不厭其煩地一遍遍拭去。卻越拭越多。
做完之後點了根菸,冷眼看著劉殿,他擦也不擦,由著滿身的濁液直接穿上衣服。
此時進了個陌生電話,我接起:“誰?”
“言旭嗎?我是袁銳天,我也來P城上學了,之前一直忙開學的事,所以……”
我不耐煩地打斷他,“說重點。”
“你在哪個學校?”
“F大。”然後我就掛了電話,轉念細想,好像不應該告訴他才對,不過算了。
我走進了包間裡的衛生間,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出去時,劉殿已經不在了。
沒等我的責罵,守門的就立馬解釋:“劉家的少爺,我們實在不敢攔。現在要追嗎?”
這回我們兩人之間的較勁讓人身心俱憊,我無力地說:“算了,由著他吧。”
一個人悶頭抽了會兒煙,一個人吃著滿桌冷掉的飯菜,一個人要了瓶馬爹利幹掉了一大半,最後很丟人的被抬回了我和劉殿之前的那個小窩。
作者有話要說:
☆、討厭
當天,不知道劉殿是不是看我沒回宿舍,所以擔心我向保鏢打聽我在哪,當然這都是後來兩個把我當弟弟一樣關心的手下告訴我的。反正在我醉得不省人事時,迷迷糊糊中他盡心盡力地照顧了我一番。醒來時他睡在我身邊,睡夢中的他還是習慣性地抱著我,褪去了近日在我面前刻意的乖戾,純淨而美好。
令晨勃的我也不忍打破這一刻難得的安詳。我吻了吻他的額心,他在我胸口蹭了蹭,呢喃著:“小旭讓我再睡會兒。”
突然他彈了起來揉了揉頭髮,眼神躲閃著說了聲:“早。”然後趁我動手前逃進了浴室。其實我壓根沒想對他幹嘛。
不過,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就自然而然地擁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習慣了對方的存在,習慣了在睡夢中相擁,習慣了醒來時親暱的早安吻。
看到放在床頭醒酒藥和鑰匙,感慨他對我的照顧的同時還在想,他留著鑰匙是為了什麼呢?
過後我們兩人處於一種尷尬的對峙狀態,兩人都不肯放下身段道歉。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好面子的人,如果一個道歉就能讓兩人和好如初,我倒樂意地很。不過每當我打算去跟他說聲對不起時,他總會有一些舉動讓我消散的怒氣又重新纏繞在我身上。
譬如,和宿舍的人三三兩兩嘻嘻哈哈地結伴洗澡,澡堂這種地方都不知道是誰發明的,他被一群陌生人看就算了,和相熟的人在澡堂赤身果體地打打鬧鬧這又算什麼?好吧,我承認我偷偷地躲在遠處看過他們一次。
不愧是道上的草鞋,跟誰都玩到一起,只是我一個像傻子一樣在背後紅著眼睛孤苦伶仃地吃乾醋。
好幾次想警告他,但回想起他那句:“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同性戀。”我就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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