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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東西,恰巧碰見我們在那啥。除了那天,就再也沒在宿舍碰見過他了,但在學校別的地方偶爾遇上,看我的眼神都是惡狠狠的,毫不遮掩的恨意。畢竟我一個不小心,成了他的殺父仇人,額,還有殺母仇人。
我和劉殿的性生活,成了沒有性生活,現在宿舍住了五人,有另外三人和你低頭不見抬見,別說做愛,連線吻擁抱之類的也只能做到好基友之間開玩笑的那種程度。
如果和劉殿在一群比2B鉛筆還直的直男面前來個法式熱吻什麼的,估計會閃瞎他們的眼,況且向全世界出櫃順帶秀恩愛這種事情,劉殿肯定會惱羞成怒殺了我。
不過歸根結底,劉殿和我的刻意疏遠還是因為我們“分手”了。打雙引號的分手也逃離不了分手的本質。要不然就算不在一起住,他也早就答應和我去開房了。跟蹤監視之類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只要小心一點,一下子就能甩開。
說到底,他不會真的是做好不跟我和好的打算了吧……遺憾的是,我絕對不允許他這麼做,如此而已。
某天放學。
“殿下,我們和A大組織了場街頭賽,你去嗎?”也許是我偶爾叫劉殿殿下,班上好多人都這麼叫他了。
“去,當然去。”劉殿收拾好東西,笑著回道。
“那一起走吧,順便吃個飯。”
有人挎著他的脖子,有人和他擊拳,有人揉亂他的頭髮,甚至有人掐他腰上的癢肉,一幫人笑得很開心,而我很不開心。
我拎著他的衣領把他拽回來,“抱歉,他約了我,所以不去了。”管他什麼街頭賽,跳舞也好,打球也好,就算是樂隊的演唱會也罷,我都不許他去。
“你什麼時候約的我?”劉殿一臉疑惑。
“現在。”我在他耳邊低聲說,“不許去。”
“為什麼?”劉殿一臉不滿。
我更加不滿,“因為我吃醋了。”
也許我們兩人形成的氣場有點駭人,那一大幫子人靜悄悄地走了。
劉殿看人都走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今天本來有個會要開,被我這麼一鬧,只好打電話改時間。
我一掛電話,劉殿就抱怨道:“你明明沒時間,還不讓我幹自己的事情。”
剛才他和那幫人的親暱勁,讓我悶著一肚子氣,劉殿越來越不把我當回事了。好想看他在我身下哭著求饒認錯。
我打電話讓人安排了一下,硬拉著他往外走,上了計程車,跟司機說了目的地:“冠煌酒家。”
他不耐煩地說:“幹嘛去。”
“吃飯。”
“兩個人吃中餐?能吃幾個菜。”劉殿眯著眼睛打量我,就像一匹離群的狼跟豺豹對峙,兇狠警惕卻帶著膽怯。他是想看出我要進行什麼陰謀詭計吧。
我沒理他,發簡訊讓人處理因會議的變更而造成的一些影響,以及讓人叫了幾個保鏢去冠煌。
劉殿一直以來的擔心不是沒道理的,最近老有一些行蹤不明的莫名其妙的人偷偷跟著我們,雖不易察覺,但仔細觀察一下,就會感到有種被人盯著的渾身不對勁。畢竟我還是進行過不少這方面訓練。
到了之後,保鏢候在酒家門口,把我們領了進去,劉殿看著這架勢恨不得用眼神把我頭蓋骨撬開,好看看我到底要幹嘛。
“還有別的人要來嗎?”劉殿坐在沙發上,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在一旁沏茶。
“沒了,就我倆。”
他漫不經心地端起茶杯,輕聞茶香,細品一口,斜著眼珠子看了我一眼,“那麼訂這麼大的包間幹嘛?”
“這個包間有沙發。”我拿著選單點了幾樣上得快的菜,吩咐服務員快點,就走到圓桌旁坐下。
服務員在一旁幫忙涮碗筷,我一顆一顆地夾著花生米往嘴巴里塞,劉殿看著電視喝著茶,門外站著兩個保鏢,室內呼呼地吹著空調,偌大的包間裡的氣氛降到冰點。
菜很快上齊了,於是我跟門外站著的人說了聲:“別讓任何人進來。”隨後鎖上了門。
我在劉殿身邊坐下,他還在悠然地喝茶,連眼尾都不掃我一眼,淡淡地說:“你壓根沒打算吃飯吧,又何必費那個勁點菜呢,或許說為什麼不直接去開房。”
“開房你又不樂意,做完就該餓了。”我捏著他的手腕,喝了口杯中的茶,“茉莉花茶?你不是不愛喝嗎,嫌它光是香,沒什麼品格。”
他用另外一隻手把手裡的茶杯抽走,緩緩的放下,“在你面前,什麼好茶都會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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