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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就像現在為什麼會突然覺得害怕,辛夷樓覺得該說些什麼改變這局面。
辛夷樓用著無比鎮定的表情,輕蔑的語氣說:“很好,早上我和你說過了,既然你本性難移,勾引了她,我也只能當綁架犯了。”
喻辰人憤恨兇狠的看向辛夷樓,抓起毯子胡亂的擦臉砸向辛夷樓,被辛夷樓閃開了,喻辰人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你說我賤,我就賤給你看,你用爺爺威脅我,我再也不要受你威脅,我不相信沒有比你更有權有勢的人,你是我見過最歹毒醜陋的人,我最噁心的就是你,比丁大明還噁心,被你睡過那麼多次我都能忍受,我跟誰睡也好過你,我不信沒人肯幫我!”
辛夷樓猛地推倒喻辰人騎在喻辰人的身上,扯著喻辰人的衣服,手上和額角的筋都暴起,鄙夷嘲諷的看著喻辰人:“你是在告訴我你被我上的感覺?那我也該告訴你我上你的感覺,你還真以為你給人的感覺有多好?你也就會分開兩條腿像只死狗一樣不哼一聲被我翻過來扳過去的操,就你這德行頂多被人玩玩就扔了,要人替你做事,你不照照鏡子?”
“我賤,我從七歲就被人操,被人玩我爽,我樂意,我就是噁心你,你從我身上滾下去,我再也不要被你碰了!”被辛夷樓騎在身上,喻辰人根本就沒有掙扎的力氣,連發出的嘶吼,都顯得有氣無力。
辛夷樓哈哈大笑起來:“我就碰你怎麼了?”說著,手伸進喻辰人的衣服裡。
喻辰人鄙夷的笑了:“賤貨。”
辛夷樓臉上的笑一下僵住,冷冷的看著喻辰人,聲音低沉的嚇人:“你說誰?”
喻辰人笑得更厲害了:“你不是嫌我髒嗎?可你還不是不厭其煩地碰我嗎?你說我說誰?”
“你找死。”辛夷樓又抬起手要打喻辰人。
喻辰人無所畏懼的揚起眉毛:“你真有本事,今天就把我打死了。”
辛夷樓的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然後輕緩地落在喻辰人的臉上,撫摸著喻辰人高腫的左臉,皮笑肉不笑的說:“你這麼說真讓我高興,你這麼噁心我碰你,那我會加倍的碰你,你覺得我不讓你見到爺爺?那我就不讓那個聾啞老頭見到你,除了這間屋子,你哪也去不了,噢對了,就算你走出這間屋子去求來救兵恐怕也來不及,你別忘了,丁大明活生生的一個人被弄死了,沒有任何人因為他受到一點制裁,你那個聾啞老頭死了,我一樣不會受到一點制裁,因為,”辛夷樓極其溫和的笑了下,撫摸著喻辰人哆嗦的嘴唇,低下頭,附上喻辰人的耳朵,小聲,緩慢的說道,“像你們這種卑賤的人,活著或是死去,根本沒有一點區別。”
辛夷樓抬起臉,看著雙目空洞的喻辰人,惡毒的笑起來,喻辰人就看著辛夷樓的笑容在眼前無限擴大,無限擴大,甚至聽到了刺耳猖獗的笑聲一聲聲的迴盪在耳邊,抬起胳膊遮住眼。
喻辰人手臂遮住眼的一瞬,辛夷樓唇角的笑消失了,辛夷樓知道自己應該很生氣很生氣,氣得直接打死喻辰人才對,可真實的感覺卻是感到難過,莫名其妙的難過,腦袋裡閃過前兩天的舞會,他茫然悲傷的看著現場佈置的鮮花,他唇角掛笑的站在人群中,他沒有表情的走在路燈下,前天喝酒時他哀求的望著自己,今天他醒來被捏痛下巴皺著眉看著自己,還有剛才他被悲傷笑意侵佔的眼睛,片段變得混亂,有他著衣坐在浴缸閉眼休息,有他抱著自己喊冷,還有很早之前他不知所謂的跟自己叫囂,怎麼會都是他?為什麼原來從不曾記掛於心的片段會在頃刻間點點滴滴的全都湧於心頭。
喻辰人的手臂遮住了半張臉,下半張臉全是血跡,辛夷樓很想幫他擦乾淨,因為他有著最高貴最清高的臉,他就該永遠都乾乾淨淨,可他確實是髒的,就像斑斑血跡的臉,對他而言是永遠也擦不乾淨了,辛夷樓知道自己說得很不公平,如果喻辰人髒,自己又幹淨在哪?自己碰過的人,不會比他少,辛夷樓離開喻辰人的身體,拍了下喻辰人的手臂:“現在開始,收回你的特權和優待,只要你還有口氣,該你做得都自己做了,把床上的東西全換了,地上的紙也給我撿乾淨了。”
喻辰人拿開手臂,坐起身,點點頭,先撿起散落在床上的抽紙。
他轉動腰的時候動作特別的笨拙,辛夷樓覺得夠了,已經把他打成這樣出氣了,沒必要再叫他做這些:“你就住這房間,收不收拾隨便你。”
說完,就走了出去,辛夷樓覺得喻辰人這麼懶,肯定不會收拾。
等到鐘點工過來的時候,推開門看到被收拾乾淨的臥室時,辛夷樓覺得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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