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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閒,光是籤檔案就得簽到手軟,辛夷樓抽回自己的手,喻辰人還是被弄醒了。
喻辰人的眼神清明,沒有一點睏意,辛夷樓不管喻辰人究竟是否清醒,晃了晃喻辰人的下巴,發出警告:“過會會有人來照顧你,等我回來如果知道你曾試圖勾引她,我就會成為綁架犯。”
喻辰人的下巴被捏痛了,也不喜歡辛夷樓的警告,皺起眉毛。
辛夷樓有點煩躁,減去手上的力道,輕輕地晃了晃:“聽清楚沒有?”
喻辰人“嗯”了聲,辛夷樓鬆開手,看了喻辰人一會,用手拂了下喻辰人的額頭:“想照顧好你的爺爺就儘量多吃點東西。”
喻辰人點點頭。
辛夷樓坐起身:“你睡吧,我離開後照顧你的人就會過來。”
喻辰人閉上眼,覺得少了點什麼,拉好毯子也覺得不對勁,果然還是習慣趴著睡。
辛夷樓走了沒多久,負責照顧自己的人就來了,喻辰人一看來人,一下有點哭笑不得,是個看上去六十歲左右的大媽,因為爺爺的關係,喻辰人總對老人有好感,看到就會有種親切的感覺,根本不好意思讓大媽照顧自己。
愛美之心人人皆有,這位大媽也沒例外,見床上的美男不要自己照顧他,做了早餐端到床邊要喂喻辰人,喻辰人連忙擺手說不要,在大媽的幫扶下坐起身,邊吃邊想著辛夷樓知道自己是坐床上吃飯的一定會氣死,大媽看著喻辰人就差沒笑出眼淚了,活了快一輩子也沒瞧過長這麼好看的人,極其熱情的問喻辰人有沒有物件,結過婚沒有,說自己認識哪個哪個好女孩,喻辰人猜想大媽一定不會想到自己和辛夷樓的關係,在大媽理念裡一定不會去想男人和男人,忙說有物件了,沒想到大媽沒有一點挫敗,繼續激昂的說自己認識的誰誰誰,一定比喻辰人現在的物件好,喻辰人只得說快要結婚了,叫大媽別再說了,大媽這才面露失望,敗興而歸。
最讓喻辰人覺得離譜的還是辛夷樓,他回來的挺早,下午四點多就回來了,和大媽說了一會話,就讓大媽離開了。
辛夷樓冷著臉走到喻辰人面前,捏著喻辰人的下巴煞有介事的問喻辰人有沒有試圖勾引那個大媽。
這簡直就讓喻辰人無語了,覺得他有病,態度不太好的回答道:“你不是問過她了嗎?”
辛夷樓捏著喻辰人下巴的手一下就使了力氣,下巴被捏得很痛喻辰人還裝出一副沒感覺的樣子。
“我在問你話,你給的是什麼回答?”辛夷樓陰惻著臉,聲音陰沉。
“我就沒想過勾引誰,你要是覺得我故意勾引誰,那隻能說我長得就一副賤樣,做什麼都是在故意勾引,我勾引過那個阿姨了,她沒上鉤,我這麼說就是辛老闆你滿意的答案是嗎?”
聽到這回答辛夷樓就感到氣得血脈噴張,甩手就給了喻辰人一巴掌罵道:“賤貨!”
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嘴角沒有流血,鼻子淌血了,喻辰人的左手抽動了一下,用右手捂住不斷冒血的鼻子,血從指尖滲出,滴在衣服上,喻辰人笑了下,也顧不得痛,想下床,被辛夷樓一把死死按在床上,辛夷樓的臉兇狠的駭人,問喻辰人想幹嗎?
喻辰人平靜的有點不正常,說不配弄髒你的床單。辛夷樓拿開喻辰人捂著鼻子的手,愣愣的看著血順著他的臉頰流過耳朵滴落到床單上。
平躺在床上,血液好像逆流,衝上了腦門,喻辰人覺得頭疼,嚥了下嗓子,有血液的味道。
辛夷樓扯起喻辰人,拿過抽紙按在他的鼻子上,抽紙很快就被浸紅了,辛夷樓吸了口氣,看向喻辰人,喻辰人的眼角居然帶笑,辛夷樓的心一下就像被什麼堵住了,煩躁的拽出所有的紙按在喻辰人的鼻子上,見喻辰人還在笑,揮手又給了喻辰人一巴掌,大吼:“別笑了!”
隨著這個動作,抽紙散開了,擦過喻辰人的臉,喻辰人愈發感覺自己沒有尊嚴,嘴角被打出了血水,混在被鼻血弄髒的臉上,混為一體,喻辰人已經不想擦自己的臉了,笑得更加肆意:“為什麼?我笑得很賤是嗎?”
☆、被威脅的日子
喻辰人笑得露出牙齒,原本整潔密集的牙齒被染紅了,看上去像個猙獰妖冶的吸血鬼,可這是他自己的血。
辛夷樓握緊拳頭,聲音惡狠狠地從牙縫裡擠出:“我讓你別笑了。”
喻辰人突然止住笑,嚴肅鄭重的看著辛夷樓,皺起眉毛:“辛夷樓,我已經快被你弄死了你知道嗎?你痛快了是不是?你覺得你很了不起是吧?因為你有權有勢?”
辛夷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