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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不太和人計較的,生氣也是自己氣一會兒就好了,我看寧寅很拿得住他。”
我笑了下:“也是,希望是一物降一物了。”
蕭恪搖了搖頭補充道:“愛到一定程度,自然會喪失了主動權。”
我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胸中柔情陡然而生:“我也已經將我的所有都交給你了。”
蕭恪看了我一眼,鄭重承諾道:“雖然我不能像蕭佑一樣如此大張旗鼓的高調宣揚,但我有朝一日一定會讓你以伴侶的身份站在我身旁。”
☆、第76章
婚禮直鬧了一天直到晚上放過煙花後大家興盡而返才算結束,我們回了家,晚上蕭恪反反覆覆的糾纏廝混,卻只是以我為主,盡力地讓我一次又一次地達到巔峰,自己的感覺倒放在了其次,顯然有些受了刺激的樣子。我只能暗自慶幸不是天天有朋友結婚,他似乎非常在意名分上的事,彷彿一個執念一般,其實我並不在意,一則沒有家人,無牽無掛,唯一最重要的只有他而已,二則目前我非常滿意自己的生活現狀,猶如隱居生活,自得其樂,愛人在側,正所謂風燈石火,時不我延,人生如此短暫,我又是經過生死的人,何必要在意在別人眼裡的看法和那些虛無縹緲的名分?我一直是這樣想著的,卻從來沒有記起過一句話,月盈則虧,水滿則溢,所謂花好月圓,從來都不是花不敗月常圓。
可惜我當時尚懵懂無知,盲目地樂觀著。那是一個尋常的傍晚,我上課後回來,嘗試著做飯,這些日子我回來得比他早的話,都會盡量做一些容易做的飯,比如湯,差不多的材料扔進去煲湯,切點菜做涼拌菜這樣,結果住在對面的保鏢過來敲門,我有些愣,這位保鏢叫林原,一貫沉默寡言,好像影子一般,蕭恪專門將對門的公寓買了下來給他們住著,方便隨時保護,這時候過來找我,我不知為什麼有些心慌。
林原道:“小蕭先生,隊長那邊傳來電話,說今天蕭總參加博覽會散會後,走岔了沒遇上人,他專門打電話回來問是否看到蕭總回來,是否有給您留下什麼訊息。”蕭恪這幾天都在忙著參加的針對東南亞一代小國推介的博覽會我是知道的,這個博覽會還包涵有一系列由z省政府主辦的各國領導人高官會議、投資峰會、高峰論壇以及相應的中外各國產品主題展會,連京城都有領導人來,層次比較高,也是個推介自己產品的好時機,蕭恪他們公司在那兒也有展臺,這幾天忙得很,聽說和幾個小國一連簽了好幾單非常大的合約。
我的心一跳,連忙道:“沒有?你們的人不是都緊跟著他的麼?怎麼會跟丟?”一連串發話後,我手微微發抖地拿了手機出來撥蕭恪的電話,傳來的卻是已關機的提示音。
林原看到我失望而有些緊張的神情,寬慰我道:“說是參加博覽會的人太多,有個領導人峰會,只有持有參會證的人才能進去,隊長一直在外等候,會議結束後卻沒有看到蕭總,打電話也關機了,說不定是手機沒電或者丟了也未可知,那個會議室的出口很多,可能走岔了。”
我聲音都顫抖了:“報警沒有!”
林原一愣:“這次峰會,現場警力非常多,不僅有武警執勤,連軍方也有協助,安保措施非常完備,應當不至於……”
我整個人頭有眩暈的感覺,背上微微出了一層汗,勉強想定下心來,卻依然心慌意亂,我啞聲道:“蕭恪從來不關機,也從來不會有沒電的時候,他為人謹慎,身上永遠會帶有備用機和備用電池……不會無緣無故失聯,讓你們隊長,立刻報警!現在興許還能在會場找到人……”我心裡一陣一陣地慌,這些保鏢不知道,這種有軍方、政府摻合的高階場合,才是蕭恪父親的主場……這個時候,錢是起不了作用的。我低喝:“讓他們在那邊立刻聯絡在場的安保和警察系統,趕緊找人!”
我匆匆忙忙地換了件外套:“叫上你們公司能動用的所有人,一起過去替我找人,所有費用我都會承擔,我們現在立刻過去,你另外替我找幾個人去監視兩個人,一個蕭儀,是蕭恪的父親,一個蕭恆,又叫李恆,是蕭儀的私生子。”
我一邊走下樓一邊打電話給關臨風:“蕭恪失蹤了你知道了沒有?”
關臨風那邊回道:“我已報警了,我現在就在展會現場,他們正在找。”
我截口道:“你知道前些天他查蕭恆的那些資料麼?”
關臨風嘆了口氣:“他這些日子都在疏遠我,蕭蕪,除了公事,這些事情他不會和我說的。”
我眼圈發熱:“你知道那人住在哪裡麼?我需要他們的具體資料,還有今天蕭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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