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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你感覺到了什麼?會不會對你不利?”
蕭恪沉默了一會兒,摸了摸我的頭:“我如果出事,他們什麼好處都撈不著,唯一的軟肋只在你……你保護好自己就行。”
好在研三本來課也少,我乾脆減少了外出的機會在家裡專心寫碩士論文,因為我不想讓蕭恪擔心,索性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溫書,隔天去一下道館,本來我也是個特別靜得下來的人,也並不覺得難受。
到蕭佑和寧寅結婚的那日,我們一同去了。秋高氣爽,藍天白雲,遊輪寬闊的甲班上有鋪天蓋地的花和氣球點綴著,樂隊一旁奏著輕柔的音樂,客似雲來,衣香鬢影,簇擁在甲板上,紅毯上,蕭佑黑色禮服,雍容閒雅,寧寅則穿著一身白西服,胸前配著一朵紅玫瑰,翩翩少年,兩人身材修長,站在一起交換戒指後接吻,畫面美得很,賓客們雖然都知道驚世駭俗,但大家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也都面不改色笑容滿面的鼓掌祝賀。
我有些讚歎地靠在欄杆上邊喝香檳邊和蕭恪說話,結果儀式過後不斷有人來和蕭恪攀談,人來來往往都要禮貌性地問一句蕭恪我是誰然後再來一句貴公子年少有為一表人才然後我再客氣地微笑……過了一會兒我就堅持不住了,自己找了個清淨地方遠離蕭恪。
然後看到了蕭恪的父親果然帶了蕭恆在應酬,蕭恆就和剛才的我一樣帶著笑容和人應酬,不過他臉上的笑容真摯,眼神專注,假以時日,必是名利場上的翹楚。
我懶洋洋地喝著甜美的香檳,吃著美味的食物,曬著太陽,正享受得很,忽然身旁坐下了一個人擋住了我的陽光,我抬頭,居然是蕭恆,我皺了皺眉,正要起身避開,他卻笑道:“師兄不必這麼避之不及吧?該不會覺得自己有如芝蘭之香,我是鮑魚之臭了?”
我淡淡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蕭恆笑如春風:“師兄真是無情啊,其實我和師兄一個學校,我們甚至一起打過籃球,你卻完全不記得我,每次遇到我,我都會和你打招呼,你卻一副茫然的樣子,顯然全無印象……似乎除了寧家的那個私生子和我那令元侄兒,誰都入不了你的眼,匆匆來去,從不和人深交,總是讀沒多久就又跳級離開……好像一朵白蓮花,在大哥的呵護下乾乾淨淨,不染塵埃。”
我一想到自己居然曾經被他關注過甚至懷著別有用心的目的接近過,就覺得一陣陣後怕:“不用這麼舌綻蓮花了,你當我是傻的麼,不知道你在諷刺我。”
蕭恆面不改色地笑著,說出的話卻猶如刀子一樣鋒利:“師兄不過是有我大哥寵著,所以才能這麼不食人間煙火的任性活著,其實本質就是個不敢面對現實迴避社會的膽小鬼,若是有一天沒有他護著你,我看你就會如同爛泥坑裡的蛆,骯髒軟弱,一文不值。”
我氣笑了:“終於不裝了?那天是你指使的那個小姐吧?”
蕭恆笑盈盈:“可惜大哥對你保護得實在太好了,真想讓他看到你的不堪造就的一面啊,自私、懦弱、偽善、愚蠢、貪婪、幼稚……”
我聽不下去了,拔腿就走,走出去很遠,轉頭居然還能看到他還在盯著我,這人怎麼給人感覺這麼恐怖。我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了。
走了幾步便忽然感覺聽到一陣騷亂,過了一會兒我看到蕭恪的父親鐵青著臉氣匆匆地下了遊輪扶梯,蕭恆匆匆忙忙地跟上他,兩人搭了遊艇走了。
我有些莫名,去找蕭恪,蕭恪在和蕭佑說話,蕭佑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寧寅在一側,臉色雖然有些冰冷,一隻手卻伸過去攬著他的腰,輕輕拍他的手背,是個安撫的姿勢。說了兩句寧寅和蕭佑回房小憩,蕭恪也走了出來,我便過去找蕭恪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蕭恪淡淡道:“敬酒的時候,他沒喝寧寅敬的酒,蕭佑看了心裡不舒服,直接指了出來,他就說了幾句不太得體的話,蕭佑如今正是對寧寅著緊的時候,又是婚禮,哪裡受得,就嗆了他幾句,把他給氣走了。”
我滿臉都囧了:“你爸不像是這麼失禮的人吧?在人婚禮上不給人面子,是誰都要生氣的吧,親大哥也要翻臉的啊。”蕭恪的父親是積年的老政客了,浸淫多年的見風使舵和上下其手的生活,有著靈敏的政治觸角和極高的智商情商,並不像是會做出這種衝動行為的人。
蕭恪沉默了一會兒:“這些天總覺得他有點奇怪,也許是因為要離婚了,他心情不好?”
我握住他的手,現在到處都是客人,我只能隱晦地和他牽牽手,蕭恪笑了下安撫我:“可能是我多心了,今天是好日子,咱們別壞了心情,蕭佑其實是個大大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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