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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我從來不敢問,手裡能動用的錢,我也只是在網上買些基金股票,小打小鬧,不妙就割肉,只能說是小賺,在蕭恪眼裡,大概連蒼蠅都不是了。
我不如關臨風。
我甚至在想,若是當時和寧寅一樣去拍廣告了,現在會不會做出些成績,在他面前更有臉面些,而不是被襯托得渺小卑弱。我忽然理解寧寅那種急切的心情,如何能等到按部就班的大學畢業再工作?那些是幸福安逸人家的孩子應該過的生活,不是我們。
蕭恪已成長成為他親手創立的王國裡頭的君王,而關臨風則是這麼多年追隨著他,胼手砥足地走過來,又是痴心一片一直單身,蕭恪都獨身這樣多年了……他,大概會接受他的吧?
尤其是方才關臨風說的話,蕭恪是因為愧疚才收養了我,然後獨身這麼多年,但是我又憑什麼讓他一直守身呢?當初分手,不也是因為大家都覺得分手會更好麼?
我和蕭恪的緣分,早在那一年我們決定分手,就已斷了。
蕭恪躺在床上無知無覺地睡著,睫毛密密地垂著,嘴角還含著笑,彷彿很幸福。我替他蓋上被子,忍不住也輕輕躺到他身邊,隔著被子輕輕擁抱他,將頭埋入他的枕頭內,我的愛人,我的珍寶,我不得不將你拱手讓人,因為我已配不上你,因為我已不再是你名正言順的擁有者,如果你選擇了他,我將沉默地離開你……
天亮的時候,我被蕭恪弄醒,我才發現我居然躺在被子上依著蕭恪睡了一夜,蕭恪顯然還有些宿醉後的頭疼,眼裡卻全是嗔怪:“怎麼回事?也不蓋被子,就這樣躺在床上睡,穿得這麼少,都入了秋了,昨晚還下了雨,涼得很,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他一邊將我拉進被窩裡,摸了摸我的額頭:“你再睡一會兒,我還要去公司,有個重要合約今天要籤。”一邊起了床,拿起床邊的浴袍披上,一邊問:“昨晚是關臨風送我回來的?”
我含糊地嗯了一聲,發現自己喉嚨有些疼,趕緊不再說話,感覺著被窩裡蕭恪的體溫,眼窩發酸。
蕭恪已去了衛生間,開了熱水唰唰唰的洗澡,我想到昨晚看到蕭恪修長矯健的身體,強韌漂亮的肌肉,吞了吞口水,夾緊了雙腿,抱住被子,將頭都埋了進去,捨不得,真的捨不得讓給別人。
過了一會兒蕭恪走了出來,一隻手拉開遮住我臉的被子,滿臉好笑:“又不是小孩了,別埋在被窩裡空氣不好。”他一隻手拿著浴巾在擦頭髮,水珠子還在往下滴,上身赤…裸著,露出寬闊厚實的胸膛,我閉了眼睛,開始詛咒這開始到青春期禁不起誘惑的身體。
蕭恪以為我還想睡,一邊笑一邊轉過去開啟衣櫃找了衣服穿,我又悄悄睜開眼睛偷窺他的裸背和挺翹的臀…部,簡直是看一眼少一眼的感覺。
他穿好衣服下了樓,過了一會兒上來和我說了句:“早餐在桌上,別賴床太久。”然後就匆匆走了。
我一個人呆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覺得自己非常愁苦,喉嚨漸漸越來越疼,我爬起來找了些水喝了,去吃了蕭恪做的早餐,就去吃了粒感冒藥,又回自己房間睡了。
結果一睡睡到下午,醒過來發現額頭上枕著冰袋,蕭恪看到我醒了,過來從我腋下取出探溫針看了看,問我:“難受麼?保姆打電話過來說你發燒了,把我嚇一跳。”
我有些不好意思:“你不是要籤合約麼?有沒有打擾到你工作。”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奇怪:“沒事,我讓關臨風在那裡頂著了。”
我聽到關臨風的名字就心煩,縮排被子裡閉上眼睛,嘀咕:“又是他。”
蕭恪問:“你不喜歡他?”
廢話,誰會喜歡情敵,我總算是知道從前關臨風一直和我不對付是啥情況了,虧我還以為他是毒舌嘴賤屬性,原來他一直把我當情敵看待來著,當年我是懵然不覺的勝利者,經常在他面前秀幸福感而不自知,現在該輪到他笑傲江湖了。
我有些喪氣地嘟囔:“我喜歡不喜歡都不重要。”
蕭恪拿了毛巾輕輕替我擦汗,柔聲道:“關臨風是我重要的事業夥伴,不可或缺,也希望你能和他好好相處,他可以有很多東西教你呢。”
我不說話,緊緊閉上眼睛,誰要他教,我要去讀高中,我要離他們的幸福遠遠的,他如果選擇了關臨風,我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第33章
到了晚上我燒退了,蕭恪給我煮了好消化的肉粥,我病好了就肚子餓了,吃了兩大碗,白天睡多了,現在退燒了人登時就覺得精神了,便半躺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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