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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這個弱點,專門派美女公關來了。”
蕭恪沒有回答,聽得到沉重踉蹌的腳步聲從門口過去,似乎是關臨風扶著蕭恪走到他房間去了,大概是醉了?我有些擔心,坐了起來,推門出來,月亮甚是明亮,所以我沒有開頭,直接赤著腳走到蕭恪門口想看看去看。
門虛掩著,房裡開了燈,我看到蕭恪被安置在黑色床單上,閉著眼睛皺著眉頭,臉色通紅,額上有細汗,碎髮打溼了貼在額上,顯然醉得厲害已經不清醒了,關臨風正背對著門替他脫下揉搓得皺巴巴的襯衣,我推門剛要進去,卻看到關臨風忽然手順著蕭恪的赤…裸胸脯摸了一下!
我渾身汗毛豎起來了,屏住了呼吸,然後我看到關臨風低下頭,吻住了蕭恪的唇!
我胸中彷彿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難怪關臨風這麼多年一直單身,難怪創業時他一直守在蕭恪身邊再艱難都沒有離開他,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我僵立在那兒一動不能動,看著曾經屬於我的那柔軟的唇被關臨風含在嘴裡吮吸,燈光下,關臨風的手指順著他的眉骨摸下去,又到耳際,再順之滑到下頜,然後在胸膛流連,我的呼吸急促了,那是我的!那是我的人!
關臨風彷彿察覺到了我的視線,轉頭看到我,顯然嚇了一跳,我們在房間裡無聲地對視,我的眼光裡一定充滿了怨恨和毒辣,那一刻我恨不得衝上去將蕭恪抱入我懷裡宣告主權!那是我的蕭恪!是我的!就是在學校,蕭恪也是隻和我好的!就是論認識,也是我在先!蕭恪從小就和我一起玩!
關臨風忽然笑了下:“照顧下你爸爸,他喝醉了。”
他居然能若無其事地站起來,拉了張薄被蓋住了蕭恪的身子,我這才發現他居然連褲子都替他脫了,只穿著件內褲。
關臨風走了過來,要拍我的頭,我閃到一邊怒視他,他笑起來:“別這樣,你爸爸單身了這麼久,他本來就是同性戀,你該理解他,支援他,嗯?”
我胸膛都要氣破了,他這什麼意思!關臨風從我身旁走過,一副輕鬆的樣子,一邊道:“你爸爸顧忌著你,所以不敢在你面前談朋友,但是你也要讀高中了,是個大人了,不要阻礙你爸爸的幸福了?他總不能一輩子沒個伴兒。”
我冷冷道:“就算他要找伴,也不是和你。”
關臨風笑起來,看了我一眼:“當年要不是你爸爸,我們早就在一起了,如今你爸爸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他也該守身結束了,男人是*的動物,只有我最瞭解他,把你養大是他的心願,你能夠獨立的時候,就是他對你父親的愧疚償還完畢的時候……嗯,你是知道你爸爸和蕭恪的事的吧?只有蕭恪才以為你天真爛漫。”
他走到門口,轉過臉看了我一眼:“他對你的好是因為你父親死得早,他有愧疚,但是你不能因為這愧疚,就綁著他一輩子,說到底他根本不欠林觀生什麼,這些年對你無微不至總扯平了,你也總會有你自己的人生,別那麼自私。”
☆、第32章
關臨風走了,我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去衛生間擰了把熱毛巾替蕭恪擦臉,著重將剛才關臨風碰過的地方都狠狠地擦了一遍,蕭恪的嘴唇被我擦得紅通通的,期間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我,笑了笑,喃喃了聲:“觀生。”
我滿腔怒吼登時都消散了,呆呆看著又閉上眼睛陷在柔軟被子裡的蕭恪,心中酸楚無限,都這麼多年了,到底還是要守不住了麼?
關臨風在蕭恪心目中和其他朋友是不一樣的,他們當初剛成立公司的時候,關臨風將自己的錢全投進去了,結果第一年血本無歸,但是依然堅定不移的陪著蕭恪,三更半夜都在外頭跑業務,還有過一次拉業務喝酒喝多了胃出血進了醫院,是真正的死黨,患難之交。
從前我還有些羨慕他,我什麼都幫不上蕭恪,他們公司專業性太強,初期骨幹基本都是招的技術人員,一個頂兩個用,關臨風認識人多,家裡也算富裕,蕭恪的家庭背景在那兒,他們又從初中起一直是同學,學的也是同一個專業,共同語言多得很。
我曾問過蕭恪要不要我去幫他忙,那會兒我們已經好了,他抱著我說才捨不得我吃苦,等江山打定了,就請我去公司監督他,夫妻檔。
我當時為了這個詞還和他打鬧了一回,誰知道他江山大定的時候,是和我分手呢?
反而是一直和他並肩作戰的關臨風,和他一直走到現在,我現在又變成這個樣子,連袒露身份都做不到,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寄生蟲,想到此處,我忽然自慚形穢,我的大部分遺產都在蕭恪手裡保管著,這些年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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