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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不斷吟唱:“How shall I hold on to my soul; so that it does not touch yours? How shall I lift it gently up over you on to other things? ”(我怎樣把握我的靈魂,才能使它不觸及到你的靈魂,我這樣把它越過你,過渡到其他事物?By Rainer Maria Ril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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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淚水~~為什麼我的電腦要壞,重寫的感覺實在太痛苦了。最後來湊個字數吧,那個歌詞其實不是來自於一首歌,是Rainer Maria Rilke的詩——《Love Song》(原文是德文,是一首十分感人的情詩,用在這裡是我的私心^^)
第二天我在Kinokuniya(紀伊國屋書店)時意外地接到Sherry的電話,她堅持有事情要當面見我約我在QVB一樓的咖啡店見。她來的時候臉上掛著勉強的笑,細緻的妝容無法掩蓋紅腫的眼睛。
“你沒事吧?”我吃了一驚,完全摸不著頭腦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不起,突然叫你出來其實是有個不情之請,我實在沒有別的人可以拜託。”她坐下後直接切入主題,“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我們父母的關係也很好。她比我先來澳洲,之前一直和她男朋友同居,但是半年前我突然和她失去了聯絡,我一直在嘗試著找她都找不到,她已經轉學,手機號碼和地址全換了,偶爾她會打電話回去給父母,但決口不提自己的情況。直到早幾天,我突然從別人那裡知道了她的行蹤,說她現在好像在一家成人俱樂部工作,所以我想去找找看。”Sherry說到這裡時眼睛已經開始泛紅,她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繼續道,“我只知道他男朋友欠了很多賭債逃回國了,後來那些追債的人似乎一直在糾纏她,但我沒想到她居然會去那種地方工作……我……”
“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現在放假,Eric他們都回國去了,我一個女生還是不敢出入那種地方。岑漠,可不可以麻煩你陪我去那個club,我想去找我朋友。”
我喝了一口已經涼掉的咖啡,開始斟酌著用詞:“我陪你去當然是沒問題的,只是去了以後你怎麼找你的朋友呢,她不一定每天都在那上班,也不一定用真名。”
Sherry有些激動,聲音也不自覺的揚了起來:“有人上週三在那家club見到她,所以我想她週三應該都在才對,不管怎麼樣有一點點機會我也要去看看,拜託你,岑漠,陪我一起去行嗎?”
我看著她滿是期待的眼神,無奈地點了點頭說:“好吧,記得帶上你的passport。”
“9 Degree”就是Sherry要去的那家club,位於市中心商業區town hall。因為並非開在紅燈區的緣故,門面並不招搖,一扇窄小的玻璃門後是五六米的通向地下的臺階,下完臺階眼前即是一條點著防真燭火的長走廊,走廊的盡頭一扇雕著繁複花紋的拱形大門前有壯碩的保鏢負責檢視ID和檢查隨身物品。
Sherry從保鏢那裡收回自己的passport,面色已經有些蒼白,我安撫她道:“沒關係,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她點了點頭,然後我推開了身前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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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門了,朋友打電話叫我去唱K,先把寫的一點貼上來。
新章在後面,我把第九章完整貼一下
第九章
我沒有想過陳瑞喜歡我,或許我曾感覺到但又潛意識裡卻一直在逃避。
回到家時他正好在客廳,一打照面彼此都有些尷尬,我叫住轉身想進房間的他:“陳瑞,你準備就這樣下去嗎?”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你確定你想討論這個問題?”
“你做什麼事情我無權干涉,但作為朋友我不希望你以後後悔今天的選擇。”
“我有什麼值得後悔的?”他搖了搖頭表示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而往房間走去,我上前幾步拉住他的手臂道:“那你就這樣一直跟著Dennis嗎,半年,一年,還是更久?”
“不會這麼久的。”他露出一個悽然的笑容,“等他膩的時候,交易就結束。”
“岑漠。”他輕聲道,“你給不了我要的東西,所以也別對我這麼殘忍,求你,別管我。”
我心驚於他滿眼的疲憊,卻只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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