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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跟她有點兒像,尤其是那雙眼睛,不過你看起來比她兇。”
我白他一眼。
他倒是很會來事,趁我不注意一溜煙兒就竄進了病房,從身後就端出那個花籃來,“送給姐姐,祝姐姐永遠靚麗,孩子像姐姐一樣漂亮動人。”
姐姐一愣,呵呵的笑了出來,“洋洋你上哪兒認識的這麼有趣的朋友?”
陳透忙不迭的說,“楊洋跟我是鐵哥們兒呢,是吧楊洋,所以他的姐就是我的姐對吧。”
我冷冷的說,“他是上週37床那個老公,在門口被護士轟出去的那個。”
陳透面子上有點兒下不來臺,撇了撇嘴,“看你說的,別這麼快揭我老底嘛,在姐姐這麼美麗的女士面前,我寧願自己是單身。”
看他印�酚‘臉的在床前喋喋不休,姐姐倒是好耐心,微微笑,偶爾搭上一兩句,我倒也不好說些什麼。轉過頭去,卻看見有一個人影在門口一閃而過,我怔了怔,還是追上前去,卻見一個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
我頓住了腳步,看那個身影,像是跟穆處在一起的杜楚寧,他手上有花,難道他也是來看姐姐的?那他為何又不進來了呢?
從走廊的視窗向外望去,我看著杜楚寧的拿著那束花寂寥的離開了醫院,若有所思。
姐姐在醫院只呆了不到一個星期就回了家,她恢復的很好,甚至在產後兩個月就開始減肥,其實她原本生孩子的時候就沒有多重,我常常嗔怪她虐待小廣,她反唇相譏,“你以為我這個樣子原來的單位還會要啊?再說我母乳原本就不足,孩子也是吃的牛奶,我減不減肥對那裡都沒有什麼區別。”
我鬧了個大紅臉,怎麼當了孃的女人都這麼不避諱了呢?其實我還不是擔心她的身體,聽陳透說他老婆生完孩子連地都不下,有一個月不看電視不出門只聽廣播,吃的又好,據說現在足足有近150斤,我難以想象。
跟凌蕭粟的通訊還在繼續,只是不很熱絡,我們隔三差五在網上發發email,偶爾我會在好友中看到他的名字,只是一閃便下了線,我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別問我是為什麼,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他,即便是隔著網路,我仍是膽怯於面對那雙坦誠的眼睛。或者只有在郵件裡雲淡風輕的打哈哈才是我敢於交流的唯一的方式,而凌蕭粟也認同了這種方式,他一向都是個體貼入微的人。
我在陳透的車行做得久了,也瞭解了些門道,這會兒正是新股發行都穩跌不漲的時期,消費形式一片大好,因為沒得投資,只好消費。
老實說,陳透待我倒是不薄,獎金都比別人高上幾分,可我總是於心有愧,尤其是不滿他隔三差五就來家裡找姐姐諞寒氚的行為,他甚至還要求姐姐辭了職到他的公司去,“姐,我那好車好
老實說,陳透待我倒是不薄,獎金都比別人高上幾分,可我總是於心有愧,尤其是不滿他隔三差五就來家裡找姐姐諞寒氚的行為,他甚至還要求姐姐辭了職到他的公司去,“姐,我那好車好房的住著,不比你這個小貿易行強?”
我深為鄙視他,姐姐卻只是一笑置之,“他就是嘴貧,有賊心沒賊膽兒的,你老老實實幹你的活兒就完了。”
“那他半夜三更打什麼電話?”
姐姐一驚,抬起頭來,“誰?半夜三更打什麼電話?”
我皺起眉頭,“不是他打的麼?好幾次我接電話都不說話,不是這小子找你?別告訴我他沒給你打手機。”
姐姐的神情有些古怪,“不,那是打錯了吧,不是他,肯定不是他。”
我將信將疑。
陳透派我去山西出了趟長差,產煤的地方,連高速路兩側都飄著粉末狀的煤渣子,晚上洗臉的時候水都是黑色的。
同行的老李是當年一起跟著陳透做運輸的,據說是嘴巴太臭開罪了陳透老婆,所以這把年紀還得和我一起風餐露宿。我也曾私下裡問他為什麼還願意留在這裡,他說“作生不如作熟,天下烏鴉一般黑。”
老李神神秘秘的告訴我,其實山西這一片跑運煤的一直是陳家,後來又有人看上這塊肥地,陳家沒拼過人家,所以回西安開了車行。
“十好幾輛大卡車呢。”老李嘆息不已,“沒用,賣又賣不高,留著還佔地兒,多可惜。”
“運煤也競爭這麼激烈?”
老李蒲扇般大手大力拍我肩膀,拍得我在副駕駛位子上直晃悠。“傻兄弟,不知道了吧,這是肥差,利潤大著呢。就是苦。”
確實是苦,風吹日曬雨淋,加上盤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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