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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在牆上,“你小子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嗯!”
張大鵬被我按住,吭吭咔咔半天,臉憋得通紅,我這才放下手來。
他蹲在地上咳嗽,“楊洋你小子怎麼逮誰咬誰?”
我也覺得自己失於衝動,很是有些對他不住,想來想去,也只有陪他一同蹲在地上。
半晌,張大鵬才甕聲甕氣的說,“我沒法跟你講,等回頭你自己問舒煒吧。”
“我要找的到他我還跑回來?”我怒視他,個個都這樣,好似藏了天大的秘密,獨獨給我拋在外面,我算什麼?事到臨頭倒是都想起了我,不,或者該說,是我倒黴催的總能趕上。
這種無可奈何而又無能為力的鬱悶讓我特別難受,說起來倒黴催的張大鵬也是趕上了被我摟了一頓,他大概也是不爽的。
鎮靜下來,我緩緩地問張大鵬,“這麼說你見過我哥了?我還一直以為他不在家裡,你們到底都瞞了我幹了些什麼?”
張大鵬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那我要不要回去現在?”既然穆梓沁在等我,其實按我的意思是偏偏不回去的好,這個奇怪的男人,知道我父親在竟敢還到道北來,嘿,不愧是重案組的處長。話說回來,我不認為他是為了看看我們家的近況才來,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是一步吧。
“你隨便。”張大鵬沒好氣,大約對我的衝動很是不滿,“反正話我帶到了。”
我對著剛站起來的他背上就是一個爆粟,“你帶了個x話!小心眼兒的。”
他背對著我悶悶的笑了,“你這臭脾氣還是這麼衝!”
我心想,好多了呢,你沒見我不著急的時候。但是有些人之於你的心目中的地位,總是不一樣的就是。
我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第二天一清早收拾東西回家,一路上想的最多的是兩件事,一是不知道父親會說什麼,二是即便我不說,難道張繼強沒有和這邊的同行聯絡?難保穆梓沁不知道我見過舒煒的事情,姐姐和張大鵬,他們到底是想讓我隱瞞見到舒煒的哪部分內容呢?
雖說改革開放這許多年,樓房林林總總也臭了大街了,可父親還是堅持要住在這棟破破爛爛小二樓裡,那還是原先建工隊火的時候租的附近農民的房子,說什麼樓房上安鐵窗、下有防護,總感覺像回到了監獄,其實我和姐姐都知道,他只是捨不得以前的老哥們而已。可惜後來人家三三兩兩的也撤出了道北區,走的倒痛痛快快,也沒見怎的割捨不下他。夏秋之交的時候西安總是連綿不斷的淅淅瀝瀝
,對他的老寒腿沒有一點好處,但是強要面子,咽不下這口氣的他還是堅持要住在這裡。
我知道,他是怕人家覺得是被多少年一起摸爬滾打的老兄弟離棄了才離開的自己丟了份子,才死活要賴在這裡好說明自己是真喜歡這塊二“風水寶地”,何必呢?
一進屋就看見穆梓沁坐在廳裡喝茶,我用餘光逡巡四周,沒有找到父親的影子,不知他是否覺得尷尬閉而不見了。
穆梓沁本來或許有機會成為我的繼父的,在父親入獄那段時間他和母親走得很近,我母親本就漂亮,且人又能幹賢惠,知書達禮,就是偶爾脾氣有點兒大,老光棍差點兒來個第二春也沒什麼奇怪的,可惜被我一句“等等他吧”給攪了。雖然最後母親與父親是離了婚,但到底沒有再嫁。
我時常在想,母親為什麼一定要聽我的意見呢,我那時候只是個任事不懂得孩子,根本不會為她考慮一點點,她完全可以忽略我的毫無道理的堅持啊,可是她卻沒有,一直一直都沒有。
一進屋子就看見穆梓沁坐在沙發上品茶,他還真是自來熟的很。我用餘光逡巡四周,沒有看到父親的影子。
姐姐正在慢慢的削一個蘋果,溫婉優雅,有時候真不明白為什麼動刀子這樣行為在女人身上便可以變得這麼美麗,我卻永永遠遠都是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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