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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發現了,嚴墨嘯也不動,似笑非笑地看著言若。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直到言若屁股著火一樣跳下了車,大叫了一聲。
“操!你幹什麼!”他一點也沒感覺到這個男人是什麼坐上來的,看著人模人樣的,爬車的本事倒是不小。
嚴墨嘯沒說話,只是盯著他若有所思。
繁體馬路邊,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坐在又舊又髒的三輪車上,對面是一個一看就是“苦力”的男人,這畫面怎麼說都有點詭異。
被嚴墨嘯和路人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言若氣得咬牙,惡狠狠地瞪著嚴墨嘯問:“你到要幹什麼?”
“做我的人,你就不用再幹這種賣力氣的活。”嚴墨嘯突然開口。
上次的屈辱瞬間湧入言若腦海,他像是瞪著仇人一樣恨不得用目光把嚴墨嘯千刀萬剮。
那天晚上嚴墨嘯提過同樣的事,言若給了的回答是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堅定不移、毫不猶豫的一拳。
只不過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那用足了力氣的一拳並沒有打醒嚴墨嘯。
“你他媽的是不是又來找揍的?”言若冷冷地問,連頭上的汗都比剛才少了。
嚴墨嘯長腿一伸,從三輪車上的下來,看著言若臉上是一絲淡淡的笑意。言若很討厭他這個笑,彷彿把一切都掌握了,只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態一樣。
“答應我,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辛苦。”嚴墨嘯雙手環在胸前看著言若說。
他這種高高在上的樣子,是言若最為厭惡的。一個人窮或富,可能有許多種情況,但是不管怎樣,對他來說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好。他窮,但是他的每一口飯都是自己賺來的。
深吸一口氣,他諷刺地說:“我說過,你想包小白臉可以去外面找,反正又不是沒幹過。上次在巷子裡搞得那麼爽,你再去啊!”
皺了一下眉,嚴墨嘯沒發火,倒是有點曖昧地笑了笑,說:“現在,我覺得搞你會比較爽。”
言若連臉都綠了,如果不是還有一點理智在提醒他現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以他和嚴墨嘯現在的身份,誰打人被送進警察局的那個絕對是他。
抬起手顫巍巍地用手指了指了嚴墨嘯,放下舉起前前後後三次,最後言若還是什麼也沒說,因為不值得。他前後見過嚴墨嘯也不過三四次,已經把這個男人的卑鄙和無恥看得一清二楚。跟一個人渣沒什麼好說的。
轉過身,言若心裡的火噌噌直冒,很快就要比現在四周的溫度還要高,無奈他也不能把嚴墨嘯怎麼樣,只好頭一低,跳上車之後使勁踩了幾下,結果“咔啦”一聲,車鏈條一下子掉了。
三輪車頓時像“癱瘓”一樣,停在那裡動彈不得。
嚴墨嘯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表情,雖然沒有大聲笑出來,但是揚起的嘴角和眼裡的笑意已經表明了一切。
言若臉都漲紅了。
果然,只要這個男人一出現就準備沒好事。
但是雖然恨這輛老破車不爭氣,但是他又捨不得放棄自己這唯一的謀生工具。想瀟灑的離開是沒有可能了,只好下了車推著三輪車往前走。
而嚴墨嘯則是像散步一樣,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後面,無論他怎麼加快腳步,就是甩不掉。
兩人走了快十分鐘,言若只低頭不看路,最後自己都不知道走到哪裡了。最後忍無可忍,轉身瞪著嚴墨嘯,“你到底要怎麼樣?”
這個問題,其實嚴墨嘯也在想。只不過聽到言若問了,就說:“相信我,我給你的提議絕對是個好的選擇。”
是無意,但是嚴墨嘯在商場中磨練出來的胸有成竹的氣勢卻讓對言恨得牙癢癢的,某些時候,那是一種看清。
“你覺得在這裡做苦力,一天賺個幾百塊會是種好的生活?”
言若冷笑一聲,輕蔑地看著他說:“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一天頂多幾十塊錢。但這幾十塊錢也是我辛苦賺來的,我用他吃飯問心無愧。”哪像你這個人渣只會用來嫖鴨子!
嚴墨嘯沒說話,靜靜地看著他,像是在想什麼。
“還有,我說過你想從我身上找那個人的影子是白費,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你有這種勁頭不如想辦法把真人找回來--”
“找不回來了--”嚴墨嘯突然插了一句。
言若愣了一下,然後低頭抿了抿嘴唇,再抬頭說:“那就去再找一個。找個長得像的頂替,一騙就是騙兩個人。就算你真喜歡那個人,他不在了你那些情啊愛的也不能跟著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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