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他平靜,嚴墨嘯沉默。像是冷戰中的“夫妻”,你過你的我過我的,誰也不影響誰。當然,這種情況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
“過來。”嚴墨嘯第二次重複,語氣中已經透著些許不耐煩和其他的一些什麼。
這是難得的,是因為他嗎?
言智孝在心裡自嘲般笑了笑,站起來兩步走到嚴墨嘯面前,然後蹲下身體半跪在後者膝蓋前,抬起頭看著嚴墨嘯緊繃的表情,笑著問:“要直接來還是先口 交?”
嚴墨嘯皺眉,沒說話。聳了一下肩,言智孝伸手去解他的腰帶,手指剛碰到嚴墨嘯的腰手腕就被抓住了,後者一個用力把他拉起來拽到面前。言智孝一條腿膝蓋抵在沙發上,另一條腿支在地上,身體正好坐在嚴墨嘯大腿上,他低下頭,兩人幾乎是面對面的距離。
儘管已經變淡,嚴墨嘯還是聞到了言智孝身上的酒味,還有頸間的一抹痕跡,曖昧的紅色,甚是刺眼。
“你一直在幹這種事?”剛才瘋狗說的“接客”,嚴墨嘯一直記得。
沒有理會他不悅的表情,言智孝揚起嘴角爽快的承認,“是啊!不然你以為呢?”
“啪~!”
話音剛落,臉頰上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言智孝被打得側過頭,嚴墨嘯手還沒放下,血絲先從言智孝嘴角流了下來,鮮紅的掌印清晰可見。
這是嚴墨嘯第一次打他,言智孝無聲地笑了笑,伸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轉過頭看著嚴墨嘯。
“一下就夠了?多來幾次才過癮吧?還是再來點更猛的,要用鞭子嗎?”耳濡目染,言智孝看起來不僅放蕩而且飢渴,這都是託瘋狗的福。
成熟英俊的臉,凌亂的頭髮垂在額前隱約可見含著笑意的雙眼,半邊臉頰已經變成淡紅色,微微腫起,如果是平時這樣子絕對可以誘惑人,但此時的言智孝讓嚴墨嘯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一把扯住言智孝的領口把他拉近自己,嚴墨嘯深深皺眉,“兩年時間你就把自己變得這麼下賤?”
下賤?這個詞讓言智孝挑了一下眉,他仰起頭吃吃地笑了幾聲,然後重新低下頭看著嚴墨嘯,眯起眼一字一句地說:“我以為,你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在他心裡,他就是下賤、放 蕩和不知羞恥。
嚴墨嘯愣了一下,抓著言智孝的手稍稍鬆開一些,言智孝順勢拉下了他的手。
嘴角又有血絲滲出,嘴裡腥甜的味道一直沒有散去,言智孝舔了一下嘴唇,伸手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微笑著看著嚴墨嘯。
不哭不叫,不吵不鬧。這樣的言智孝讓嚴墨嘯感覺陌生到可怕。
“為什麼不生氣?”他想跟言智孝交談,嚴墨嘯知道兩年時間已經讓言智孝改變,他也承認,兩年前他也沒有真正瞭解過言智孝。
“生氣?為什麼要生氣?”眨了一下眼,言智孝諷刺一笑,指著自己的臉,“就因為你打了我一巴掌?”
多麼可笑。
“比這更激烈的你又不是沒做過。這已經是你對我最‘仁慈’的一次了!”
沒有比此時的一句“仁慈”更具有諷刺意味了。
嚴墨嘯露出今晚的第一個微笑,伸手緩緩撫上了言智孝的臉,冰冷的指尖觸到一片灼熱,言智孝沒有躲避。
“這兩年,你的嘴巴倒是變得越來越壞了。”
“那你要我怎麼樣?嫖 客來嫖 妓還讓妓 女反抗?”
手指緩緩在臉上紅腫的地方按了下去,不是不疼的,但言智孝已經習慣了疼痛,連眉都懶得皺一下了。
“是不是要拔光你的牙齒才能讓你從新學會什麼叫‘聽話’?”
言智孝揚起嘴角,搖頭。不是“不是”,是“不能”。
“這種事,你已經做過了。”
把一頭狼變成了你身邊的一條狗,拔掉了獠牙,成了一條忠犬--
“嚴墨嘯,你還想要幹嗎?找我敘舊?還是兩年沒見了想再回味一下?可以!”
已經髒了,就索性髒到底。
“就照熟客價給你算。內 射的話要加錢,還是你要玩□?平時我不提供這種服務的,不過看在舊識的份上可以破次例,不加你錢--”
解開褲子上的紐扣,言智孝靠近嚴墨嘯,後者的手舉到一半,還是停了下來,第二巴掌終究還是沒落下來。但沒有人會為此而感激他。
扯住言智孝的頭髮強迫他仰起頭,嚴墨嘯擰著眉瞪著他。
“你就這麼欠操?”
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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