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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夜裡,秦小關睡得很痛苦,他並非如許墨想的那樣睡在許墨的房裡,更多時候,許墨對於秦小關來說,是種禁忌的代名詞。
好不容易抑制頭痛帶來的束縛感,夢裡一片是是非非。
秦小關最近一覺能夢見許多東西,比如有個女人叫任萍生,有個男的叫姬非獍,任萍生是普通的剛畢業的大學生,父母健在,家境一般,外表普通;姬非獍也是普通的剛畢業的大學生,他媽因生他難產死了,他從小就和他爸爸一起過的。
又比如一個滿口臺灣腔的文藝中年爸爸,他與一個美少女結婚生下了女兒麼麼,過著安逸平和的生活,但近來卻與寶貝女兒麼麼進行著電視機遙控器大戰,文藝中年爸爸有唱rap的癖好,週末和一群同樣中年的蜀黍一起在南湖某酒吧自娛自樂。
早上醒來,他記得很牢,那是兩個不沾邊的夢境,夢到的都是他不認識的人,可能是最近電視上看到的,又可能是報紙上掃過的內容,但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就是被植入了他的夢境。
隔天他甚至還能夢到麼麼在一個CD音像店試聽CD時,與音像店的店員相遇相戀的故事。
每天早上他都不得不梳理一遍夢裡的內容,然後嘆息,這些都是與許墨無關的內容,甚至與自己無關。
夢得越多,他的精神越差,秦小關時而晃晃悠悠的闖紅燈穿過馬路,引來一片車鳴。
“你他媽不要命了?!”一個力道拽住他往旁邊使勁拉。
回過頭,發覺不是許墨,秦小關的目光黯淡了幾分。
“什麼眼神,就因為不是他?你至於嗎?”喬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你不怕流言?”秦小關好意遠離他。
“我更怕你出車禍。”喬炎苦口婆心勸告他,“兄弟你別這樣,患得患失不是你。”
秦小關突然狠狠擰了擰眉頭,眼睛痛苦的緊閉,咬緊牙關,片刻之後,慢慢鬆開。
喬炎直覺不對:“你怎麼了?”
“沒事,最近睡得不多,頭痛。”秦小關看到綠燈亮了,移步過去。
喬炎就在他身後牢牢盯著他,期間見到他抬手掐住太陽穴,不禁暗記在心上。
秦小關,恐怕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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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間忽然接到許墨的來電,秦小關激動得一拿起手機就按錯鍵,不小心結束通話了。
沒幾秒,手機又大肆震動起來,秦小關趕緊接起。
“吃了豹子膽,居然敢掛我電話?!”許墨兇惡的問他。
“不小心的。”秦小關乖順得像個小媳婦。
“你立馬給
老子滾過來!”許墨威風凜凜的下命令。
秦小關一頭霧水:“你在哪裡?”
“診所!”許墨吼他,“過來看病!你變態我是治不好,但總不能讓你被人撞死,頭痛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不是在生氣麼……”秦小關小聲嘀咕。
“啊?”許墨聽得不是很清楚。
“沒事,我馬上滾過去!”秦小關終於恢復了些許精神。
“以光速!過期不候!”許墨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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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到之前還在推測,許墨大概準備了多少報復手段,但秦小關坐在許墨眼前了才暗罵自己小心眼。
許墨不是那樣的人,許墨是豆腐心。
“我是要給你把脈,你抓著我幹什麼?!”許墨瞪他。
秦小關笑眯眯的放鬆。
“痛了多久?”許墨唰唰的寫著什麼。
“半個月左右。”秦小關十分配合。
許墨停下筆,認真的問他:“能告訴我你以前發生了什麼嗎?我是說你噩夢的根源。”
秦小關躊躇著,不是很想說。
“你的頭痛,據我的推測,可能是你長時間的噩夢導致,根源不除,你還要痛下去。”許墨冷冷看著他,“你說你要給我什麼,可你連真話都不說,你這不過是長不大的小屁孩行為。”
反思了很久,迫於許墨的目光,秦小關開口了,說的似乎是別人的事情。
“我沒有爸媽,因為從小有家庭暴力,那個人一直以打我和我媽發洩壓力。我家在飛機場附近,那是一棟很老很舊的騎樓,有時候,他能打得電燈泡都在搖晃……”
能看見許墨美好的指節緊緊蹦起,泛起青白,秦小關笑了笑:“記不得是多大的時候,我媽被他打瘸了,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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