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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是我誤會了。”裴雋坦言自己的錯誤,“我道歉。”
“你該信任我的,而不是看到一些狀況,就自以為是的胡思亂想,就算你不信我,也要信自己的眼光。”
他已經承認錯誤了,居然還不依不饒,裴雋冷笑:“說到信任,你好像也沒信過我啊,長官。”
“什麼?”
“那天在俱樂部,那個男人只是在幫我按摩,可是你進來,不也二話不說,就一口咬定我在鬼混嗎?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舒清柳愣住了,回想一下當時的狀況,裴雋的確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不過整個環境太曖昧了,他會誤解也不奇怪,但不管怎麼說,不分青紅皂白去質問的他沒有指責別人的立場。
“對不起,是我太魯莽,不過如果你解釋一下……”
“我為什麼要對一個不信任我的人去解釋?”裴雋打斷他的話,冷笑:“反正你都認定了我是個放蕩的人,根本不配你!”
“我並沒有那樣想過,只是當時太氣了,一時失言……”
“失言通常都是真心話!”
這是在跟他追究責任嗎?舒清柳也忍不住反問:“那你說一直都在玩,也是真心話了?”
“是你先進門質問的!”
“是你先誤會我的!”
“是你先跟你的漂亮女上司去開房間!”
“那叫執、行、任、務!”
“你這是強調還是結巴?”
“……”
莫名其妙的爭吵,到最後已經偏離了最初的主題,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天,同時笑了,裴雋問:“我們這是在互相提醒對方有多笨蛋嗎?”
“我一直認為你很聰明的。”
“自從認識你之後,智商被拉低了。”
裴雋靠近舒清柳,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抱住他,吵架雖然能解壓,但還是讓他感覺到了疲累,低笑:“長官,你其實是看我沒被撞死,特意跑來氣死我的吧?”
“不要再亂說話!”
裴雋聲線中透出的弱氣讓舒清柳想起他還是病人,可是剛才吵得太厲害,他居然忘記了,扶裴雋去床上躺下,自己躺在他身邊,關了燈,說:“我以後會剋制不跟你發脾氣的。”
黑暗中傳來裴雋不屑的哼聲:“豬再過一百年也是豬。”
好久沒聽到裴雋的毒舌了,現在被他罵,居然感覺很親切,舒清柳忍不住問:“那天在俱樂部的男人是你朋友?”
“嗯,有錢人家的少爺,自己開了幾家美容院,人不壞,也算有頭腦,以前我們交往過一陣子,不過很快就分手了……”說到最後,裴雋低聲笑起來,“你吃醋啊?我拍戲尺度比那個大多了,你要是在意的話,將來有的是醋吃。”
“那是工作,不一樣。”
但私人交往中,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演藝圈是跟他所在的世界完全不同的領域,太多優秀出色的人,就連那天的公子哥看起來都很不錯。
“既然你這麼欣賞他,那為什麼會分手?”
擔心不是舒清柳習慣做的事,他比較喜歡未雨綢繆,瞭解對手的底細,這樣自己才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裴雋不知道舒清柳會想這麼多,隨口說:“他只做一號,我也是,無法達成共識,就只能分手嘍,我還沒愛他愛到那個程度。”
這算什麼理由?舒清柳正覺得鬱悶,枕畔傳來輕笑:“不過如果是你的話,我可以考慮……”
聲音慵懶而低沉,像沉入夢鄉前的囈語,可是在舒清柳聽來,卻無異於震雷,急忙轉頭看裴雋,裴雋卻沒再說話,呼吸平和,像是已經睡著了。
舒清柳把手伸過去,握住裴雋的手,溫暖的感覺,這是對自己存在的最大認可,他想。
早上,外科病房區擠滿了來追蹤報導裴雋傷勢的記者,還好都被醫院警衛攔住了,陸淮安擔心他們招架不住,在電話裡跟寰樂的老闆簡單報告了情況,又跟盛翼那邊打了招呼,講明裴雋傷勢不重,但為了安全起見,暫時在醫院休養,不會耽擱明年的拍攝檔期。
他把一切都交代完後,就趕去了醫院,推開在外面想搶報導的記者群,來到ICU病房區,小小睡了一覺,已經完全恢復了精神,在走廊上有模有樣的打拳,陸淮安看他的招式,就知道是舒清柳教的,問:“阿雋呢?”
“在裡面跟劫匪吃飯。”
什麼吃飯?根本就是把兒子打發開,好談情說愛!
陸淮安進了病房,見舒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