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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親人,除了自己,還有誰能照顧他?
“我不會在意的。”舒清柳認真地說,“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他都是裴雋。”
醫生在旁邊見兩人越說越僵,他不想狀態再繼續惡化,說:“這人腦子有問題,還是找警衛拉他出去吧。”
他轉身想去辦公室打電話,被舒清柳一把抓住,他看出請求的話,這兩個人根本不會理他,於是揪住醫生的衣領,說:“最後說一遍,帶我去見他。”
醫生被掐得說不出話來,拼命向陸淮安使眼色,陸淮安被舒清柳的做法搞火了,喝道:“你太囂張了,你是要我去投訴你嗎!?”
舒清柳置若罔聞,跟探望裴雋相比,投訴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繼續揪緊衣領,醫生被掐得咳嗽個不停,正糾纏著,對面房門開啟,有人說:“再掐下去,醫生就該給自己掛急診了。”
熟悉的嗓音,舒清柳立刻鬆了手,轉頭看去,裴雋正斜靠在門框上看他,身上穿了病人服,看臉色不是太好,但很明顯,他沒有任何燒傷的痕跡,舒清柳呆了呆,急忙跑過去,為了證明不是自己的錯覺,他伸手,輕輕觸了一下裴雋的臉頰。
裴雋面板很好,臉上只有幾絲不顯眼的小劃傷,右額頭斜貼了塊紗布,看上去有點滑稽,舒清柳卻笑不出來,輕聲問:“你沒事?”
裴雋劍眉微挑,反問:“你很希望我有事嗎?”
這句話是最好的定心丸,讓舒清柳一直提著的心頓時放下了,身子晃了晃,有種在極度緊張後無法再撐下去的錯覺,裴雋伸出左手扶住了他,眉眼淺笑。
“真蠢,剛才他們的話漏洞百出,你都聽不出來。”
帶了幾分調笑腔調的嘲諷,讓舒清柳無言以對,看著面前笑意盈盈的男人,不知所措的恐慌之後,憤怒隨即湧了上來,他猛地抓住裴雋的胳膊,吼道:“你沒事,為什麼騙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裴雋被他抓得皺起眉,嘴角卻微微翹起,輕聲說:“敢吼我。”
舒清柳一愣,這才注意到裴雋右胳膊打著繃帶,慌忙鬆了手,張張嘴,想說句抱歉,唇角溫熱傳來,封住了他的歉意,裴雋左手抱住他,用熱切的吻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
舒清柳眼圈紅了,也反手回抱,和裴雋靠在牆壁上,熱吻在一起,舌尖相纏,在激烈吻吮中確定對方的存在。
看到這一幕,陸淮安伸手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他發現自從遇上舒清柳後,裴雋心變軟了,他明知道現在有危險,詐死是最好的辦法,卻不忍看舒清柳傷心,還說不動心,幹,這不叫動心,還有什麼稱得上動心!
身旁傳來啪嗒聲,是醫生看到裴雋和舒清柳熱吻,終於再也經受不了刺激,暈倒在長椅上,舒清柳看到,想起自己剛才的粗魯行為,感到抱歉,想去扶他,被裴雋拉住。
“裴,他暈倒了。”
“沒事,他是醫生,知道該怎麼救自己。”
裴雋眼神轉向陸淮安,陸淮安正沒好氣,見他又要自己去解決,氣的指著自己的鼻尖,叫道:“麻煩都是我來解決,你的助理是擺設嗎?計畫都安排得好好的,你為什麼要出來?看你的情人吼幾句,就不捨得了,當初是誰說管他去死的。”
被陸淮安揭了老底,裴雋沒在意,看著舒清柳,說:“我怕再不出來,某個白痴會把這裡炸掉。”
“所以,他現在來了,就不需要我了對不對?”
“陸先生你這樣說話,好像吃醋的情人。”裴雋看慣了陸淮安發脾氣,微笑說:“你吃醋沒關係,不過離開前先把醫生解決掉。”
“你是要我殺了這個活口嗎?”
“隨你。”
裴雋帶舒清柳去自己的房間,任憑陸淮安在後面嘰裡呱啦的不斷髮出鬼叫。
回病房時,舒清柳看到裴雋走路有些困難,忙扶住他,問:“還傷到哪裡了?”
“右臂輕微骨折,大腿有幾處劃傷,還好沒劃到動脈,否則你真的要去太平間看我了。”
“不要亂說話!”
舒清柳不喜歡這種調侃,現在想想現場燒燬的車體和滿地鮮血,還心有餘悸,進房後,伸手攬住裴雋,下巴在他肩頭輕輕蹭著,感覺著他的存在,還有他帶給自己的溫暖。
“我真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剛才聽到陸淮安說你全身燒傷時,我居然很開心,我想,只要你活著,比什麼都好……”
裴雋任憑舒清柳倚靠,哼了一聲,本來想諷刺他兩句,嘴唇張張,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只是輕輕將他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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